“来，尝尝多吃点。”
顾晚塞到她手里。
苗女工小口吃着。
她吃着手里的东西，眼睛发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晚看出她有话想说又不能说，等她吃完吹灭蜡烛睡觉。
村子通电了，但是女工的屋子里没有电灯。
屋子里陷入黑暗。
苗女工回味着嘴里面的香味，忍不住吞咽口水。
“你要买很多树苗吗？”
忽然换个地方顾晚睡不着，顾晚睁开了眼睛：“嗯。”
苗女工叹气，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
“那你可以去赵家村看看，赵家村在这附近，那里靠着两座大山，土地非常肥沃，那里的树苗便宜长得还好。”
“我们这里的树苗活的机会不是很大。”
“为什么告诉我？”
顾晚问她。
苗女工将这边的情况透露出去心里不得劲，忽然不想和顾晚说话了。
她蒙上被子转过去，瘦小的身躯被被子一裹不剩什么。
“谢谢你。”
顾晚轻声道。
赵家村，是个没听过的地方。
第二天她们以在考虑考虑为由离开了。
在外面打听后，了解到赵家村就在这附近。
这个村子很神奇，每家每户都种了一些果树苗，大家好像都知道一些关于果树的知识。
这里的果树苗比昨天的看的那家强不少。
顾晚没着急订下在哪儿买果树。
把先前相看好的几家都去过在做决定。
昨天出来一天没回家，从赵家村出来，顾晚和顾朝阳回去。
在外面溜了两天一宿，顾朝阳的腿都要溜细了。
回来吃晚饭扎进屋里睡觉。
“你们出去看的怎么样。”
吃晚饭许小七和顾晚在沙发上逗孩子们玩。
两个小娃娃累积木，乐的哈哈的。
顾晚靠在沙发背上捏着酸疼的胳膊无力的说：“从起初相看中的农户家女工嘴里得知个赵家村，倒是比那农户诚实很多。”
离开前顾晚问过村长，为什么这个村子都在种果树。
村长告诉她，原先这块地是没有赵家村的，赵家村的人都是北大荒时期从外面跑过来的。
一片姓氏不同没有根基的人开荒落脚，人多地少。
那时碰上吃大锅饭，公社时期，他们村子穷的叮当响，更别提为国家交良。
上任村长也就是这任村长得爹发现赵家村山里果树长得好，垒石头过河般找了村里两个会种果树的，研究这片地，研究这片的
商机。
一开始是用果子换吃的，后面越做越大。
也是赵家村有福气，知青下放，有学问的知青来了以后教她们科学培育果树，开课堂扫盲。
那时赵家村的人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听知识。
大家不会认字写字，以口传的方式交给小娃子们。
就这样，赵家村发展到现在，能卖果树苗了。
听村长说赵家村刚起步时经历了很多的困难，走到今天走一步磕个血印子。
村民格外团结。
但赵家村都是一群老百姓，识字的不多，大家没有将生意做出去。
反而被附近的农场主盯上，农场主自家果树苗不够去赵家村买，高价倒卖出去。
只有当地人才知道赵家村的猫腻。
识货的才知道去赵家村买。
许小七听完，原来是这样。
“赵家村的果树苗便宜吗？”
“便宜很多，质量也好，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全都看过在做打算。”
看两个地方都累的浑身酸痛，想都看完，还得等她从南方回来再说。
两天没看顾晚小锦年特别黏她。
和小甜甜玩的好好的，忽然想起麻麻来。
小锦年回头瞅瞅：“麻!~
顾晚刷的看过去，挥手和他打招呼：“麻麻在呢，宝贝玩吧，麻麻今天不走。”
小锦年眯眼笑，流着口水向她爬过来。
小手小脚蹬的嗖嗖的。
他攀住顾晚的腿，顺着她的腿爬上来，抱着顾晚的腿蹭脸。
“啊啊！`”
顾晚将他抱到怀里，小锦年两只小胳膊搂着顾晚的手臂。
软软的一团窝在怀里，顾晚心都融化了。
“你姥姥说的没错，你该改名叫陆紧粘。”
对面的小伙伴不见了，小甜甜站起来慢吞吞挪过来：“干妈抱。”
顾晚把小锦年放到一条腿上，俯身将她抱到怀里。
在小甜甜心里，干妈是亲妈以外最亲密的人。
在这还没彻底回温的日子里，没有什么比抱着两个孩子当暖手宝更舒服的事了。
陆擎回来的很早，晚上睡觉时他将头埋在顾晚的头发里，轻嗅她头发上的味道。
顾晚马上要睡着被他弄醒。
“闻什么呢？”
“一种香气，初恋的香气。”
顾晚笑了。
陆擎抓着他的手把玩：“我第一次见你，就闻到了。”
“那时候我好胖呢。”
说起以前，顾晚也不困了。
同陆擎有一句没一句聊起来。
“嗯，双下巴白白胖胖的，像个肉丸子。”
陆擎抱住她，帮她暖肚子。
他手钻进衣服里，薄茧揉着肚皮，带起战栗。
好痒啊。
顾晚躲着他的手，不期而然跌入他怀里。
“我例假马上要走干净了，肚子不疼。”
陆擎深吸口气，闷闷的问：“你出发前我能要一次吗？”
上次把她弄到医院，陆擎在那种事上变得小心翼翼。
顾晚吃软不吃硬，陆擎这样问，她心肠软的一塌糊涂。
“两次都可以呢。”
埋在她发间的眼眸睁开，陆擎勾起唇心满意足抱她入睡。
还没等到顾晚月事干净，陆擎接到通知，匆忙启程要去西部。
他接到通知从砖厂赶回来，收拾了几件衣服压着顾晚在门板上亲个够。
他突然要离开，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顾晚担心他。
“你要去哪儿做任务吗？”
她不该问。
可是她好担心。
担心的睡不着。
陆擎更舍不得她，舍不得还在午睡的小兔崽子。
“陆焉失踪后，我将她以前的相片洗出几张寄给我五湖四海的朋友，也让赵团长帮我找人，刚才赵团长给我打电话，在西部见到
了陆焉。”
“上头认为陆焉和一帮不好的人扯上关系，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控制的，如果她做了违法的事情，我身为哥哥也不能包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