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边跟九九八探讨人生哲理边养伤,被她的一顿操作坑了的大鹏哥却心情恶劣。
“不是让你杀了就行嘛,怎么弄成这样?”
赵天阔嫌恶的看着面前桌上没一块好皮的狐猫尸体,不自觉的又退了一步。
“怎么弄成这样?你怎么不问问老子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你不是说这小畜生乖巧的很嘛,还给注射了麻醉针!”
“是啊,天天一直都很乖的,不信你去看我的直播记录。
出门前我也确实给她打了麻醉针,不过那药是黑市买的,我也是被人坑了。”
他手上现在还有夜凡抓的抓痕呢,以那力道看,可一点也不像是被麻醉了的样子。
至于天天乖巧这件事真不是他胡说,他很多粉丝都说天天一点也没有猫科的傲娇难伺候,乖巧的跟只兔子似的。
也是她从来不伤人,他才没有把她的指甲都剪掉,以至于自食其果……
大鹏哥一把将匕首插在桌上,咬牙切齿,
“放你娘的狗屁!
那,这畜生要是乖巧,你手上这几道伤口怎么来的?老子手上的上怎么来的?
还有老子这眼睛,难不成是你弄瞎的不成!”
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大鹏哥冷笑一声,话风一转,
“说是你弄瞎的还真不算错,那小畜生是你的宠物,她弄瞎了老子一只眼,你这做主子也脱不了干系。”
赵天阔也没注意到他说的是那小畜生,而不是这小畜生,盯着桌上浑身是血的白色狐猫全是怨恨。
“可,可是我们说好了的,你陪我演戏,我给你五千……”
嘭!
拳头击打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赵天阔瑟缩一下,话也说不下去了。
夜凡要知道他就花了五千星币找人杀她,肯定回来挠死他,太掉份儿了!
“别跟老子说什么说好了,你还说好了小畜生不会伤人,现在呢?”
赵天阔紧紧的贴着墙壁,
“那,一万星币……”
“十万,给我十万星币,我就放你走。”
听到这么大的数字,赵天阔也顾不得瑟缩了,惊声反驳,
“我哪里有十万,我还欠着朋友不少星币,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啊。”
星际时代可不流行借贷,有就是有,没有那就饿着,颜羽就是最好的代言人。
大鹏哥哪里管他死活,刀子扎在他耳边的墙上,威胁道,
“老子管你有没有,老子只知道老子因为你瞎了一只眼睛。
一只眼睛十万星币,要是不愿意给钱,赔老子一只眼睛也行。”
他不怀好意的在赵天阔的双眼来回游移。
星际时代的医术换个眼睛是可以做到的,但费用不是一般的高,两人肯定是支撑不起的。
再说大鹏哥的眼睛是被夜凡抓瞎的,眼周围都坏了,想换那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他说的不是要换眼,而是要戳瞎赵天阔。
“别,大鹏哥别生气,我,我给,我给!”
赵天阔还是服了软,他能直播赚钱靠的就是这张脸。
要是瞎了一只眼,那以后连养活自己都难了。
大鹏哥满意的笑出声,
“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你大鹏哥是有诚信的人,给了钱,这事儿就两清了。”
赵天阔强忍愤怒和恐惧,在自己的终端上点了几下,
“大鹏哥,我现在真的只有五万多星币,要是这么突然的又去找人借,万一被追问,我不好说……”
他把终端上的数字给大鹏哥看,这五万多还是他准备给甜甜买高级营养液,据说喝了会提高化人几率。
甜甜就是他用来顶替原主的那只狐猫,天天,甜甜,连名字都是‘怀念’原主的味道。
大鹏哥摩挲着手里的匕首半晌,才说道,
“行,看你还算老实,老子今天就先饶了你。
把你终端里的钱全给老子转过来!”
“大鹏哥你给我留些,不然我连营养液都买不起……”
又是嘭的一声,
“少废话,敢私藏一个星币,老子就剁你一根指头!”
赵天阔再不敢多言,颤颤巍巍的把终端里的星币全都转给了大鹏哥。
星际时代可没那么多幸好卡,一人一个终端,星币也全存在联盟里。
看着终端里的五万一千两百星币,大鹏哥满意一笑,总算放开对赵天阔的钳制,
“行,这事儿今天就先这样。
这小畜生的尸体你也看了,那老子就带走了,回头剥了皮还能做条围脖。”
“可,可是我还要用……”
没有这个尸体后面的戏不好做,也不好跟粉丝交代,万一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别给脸不要脸啊,老子看上这畜生的皮是它的荣幸,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
想要狐狸围脖啊,自己买去啊。”
大鹏哥把面目全非的狐猫尸体塞进了一个黑色袋子中,往背上一甩,扬长而去。
赵天阔感觉到有什么湿的东西落在了脸上,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手黏腻黑红的血迹。
这是天天的血,它跟他生活了两年多,也算是相依为命。
但他现在对它一点同情都没有。
畜生就是畜生,就算对它再好,还不是抓伤了他的手,还让他赔了那么多钱。
好在他平日里有留现金的习惯,家里还有几千星币,总能支撑几日。
赵天阔暂时性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而在颜羽家的夜凡在吃了丹药后迅速好转,下午就活蹦乱跳的了。
“诶,早上明明伤口那么深的,这会儿怎么看着好了这么多。”
颜羽扒拉着夜凡身上的白毛,还捏着她的左后脚查看那道已经明显结痂的刀口,惊奇不已。
‘干嘛干嘛,耍流忙啊,老娘虽然是你媳妇儿,但这辈子还没嫁呢!
再说了,老娘现在就是只狐猫,你连猫都不放过,还是人嘛!’
说实话赤身**夜凡真是非常不习惯,就算有毛那也是没穿衣服。
更何况颜羽还不停扒拉她毛,所以就一直在他手里扭来扭曲的挣扎。
“你这小家伙原来不是猫啊,那昨天晚上还学猫叫装乖,真是淘气。”
见她确实不喜欢被扒拉毛,伤口也真的好转许多,索性停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