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夫人~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印母就当没听到,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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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晫今夜总算可以回印母院中,便早早处理完公务,晚膳之际,入了扶云阁。
印母面色沉静,两人沉默用了晚膳。
印晫随意找借口搭话,“听说夫人罚了曦儿。”
印母正为他褪去衣衫,淡淡应声。
印晫,“曦儿该罚,但也莫要罚得太重,你看这几日都不出来用膳了。”
印母淡淡道,“她是我女儿,我知道分寸。”
印晫趁她不留意,拉过她的手,“曦儿同样是我女儿,曦儿被罚得太重,我们也心疼不是?下次别罚这般重了。”
印母抽回手,脸色沉静,抬头瞧着印晫,道,“曦儿她不顾自己名节,这是大事。我都嫌这般罚轻了!你虽说是她父亲可你又管教过多少。怕是所有心思都放在盛荠园了。”
印晫一脸无辜,“我…这…怎的又扯到盛荠园去了。”
印母看着他,冷笑,“怎么?说都说不得?”
印晫蹙眉,走到另一边,道,“你这…无理取闹…”
印母,“我无理取闹?对,是我无理取闹,是我碍了你的好事,本应同盛荠园那位风花雪月,如今却在我这儿受尽屈辱。”
印晫蹙眉,大好心情全然消散,“你!你看看你这样子,有一点大家风范吗?”
印母神色越发冷漠,她抬着下巴,冷眼睨着印晫,道,“自是没有!盛荠园那位倒是有,你且去啊!”
“你!”印晫看她一眼,留下一句,“那位确实比你好!”
印母忍着眼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刘妈妈见印晫怒气冲冲地离开,忙走进来,“大夫人,这……您又发火啦。这…主君好不容易来一回,您且收敛些才是。”
印母背过身,道,“出去吧,我乏了,安置了。”
刘妈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离去。
翌日,
印荣曦可如往常般行走,她起了身便去了印母扶云阁用早点。
今日她要出府,去同祁鹭斋掌柜谈合作,他们约在城南一间茶肆。
扶云阁内,
印荣曦看着印母憔悴的面容,没有说什么。
不用想就知道定是同父亲有关。
两人一道用了早点。
印荣曦开了口,“母亲,今日我想出府。”
印母,“去哪儿?”
“去…阿娆府上。”
印荣曦同林清娆交好,以往也经常见面,印母便很快同意了。
印母,“早些回来。”
印荣曦淡笑,“好。”
…………………
印荣曦回了院中带上一千两,出府,去了城南。
马车小厮经上次去当铺一事,已被收买,对印荣曦命令言听计从。
印荣曦戴着帷帽,入了所约定的茶肆包厢内。影月抱着装有一千两的檀木匣子紧跟其后。
没多久,只见一锦衣长袍颇有儒雅气息的中年男子入了包厢内。
见到印荣曦和影月,那男子起身拱手作揖,“姑娘好。”
待印荣曦和影月回礼后,印荣曦同此人对坐。
那中年男子是祁鹭斋的掌柜。名,乐正阈。
乐正阈虽未见印荣曦面容,但瞧着这身形与服饰,令他有些诧异。
不过花季女子而已,怎会出来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