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疑惑。
托腮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人。
许甜甜像是一只鸵鸟,一直低着头。
而訾博嵘,时不时看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丘比特牵住月老的手,把玩着。
;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
;当年删除掉酒店所有监控信息的人,是訾博嵘的白月光。
月老惊了。
;你确定?
;当年的保安不仅有监控备案,就连通话录音都有。
;所以你觉得这些东西应该让訾博嵘看?
;你觉得呢?
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凡是反问她。
月老想了想,随即摇了头。
;訾博嵘还没有喜欢上许甜甜,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为什么?
;白月光在他心中的地位堪比自己的性命,看到证据后只会觉得有人在诬陷白月光。
说着挑眉看着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丘比特含笑:;我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许甜甜接近我的手段。
月老撇嘴:;所以到时候万一他也这么想,我做的一切不都功亏一篑了吗。
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两人之间最亲密的纽带就是孩子,如果訾博嵘知道明天就是他儿子,或许两人感情进展地会更快。
月老犹豫了。
想到什么又摇了头。
;不行。
见她态度坚决,丘比特也不再多说,揽住她的腰。
;你想怎样便怎样。
月老打开他的手。
;别耽搁我工作,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丘比特坐在那里不动,月老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那天两人吃了早饭,訾博嵘起身离开了。
许甜甜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
明天和蔚朗被管家带了过来,许甜甜赶紧照顾两小只吃饭。
;快点吃,今天我送你们去上学。
说着把早饭放到他们面前。
;谢谢妈妈。
明天说着拍了拍蔚朗的肩膀。
;阿朗要说谢谢。
蔚朗眨眨眼,好像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许甜甜知道蔚朗有少儿自闭,平时也根本没有听他说过话,是以也不勉强他。
;没关系,蔚朗不会说。
;他会的。
明天反驳道。
;阿朗会说话,他只是不喜欢说。
;他不喜欢就不要强迫他。
明天瘪嘴,根本不死心。
;你明明跟我说话的。
蔚朗以为他不高兴了,赶紧放下了筷子,看向许甜甜。
;谢谢妈妈。
嗯?
许甜甜愣了愣。
;我是明天的妈妈,蔚朗应该叫我阿姨。
蔚朗摇头,执着地望着她。
许甜甜无奈。
这怎么能随便叫呢,要是让訾博嵘听见了,估计会误会她。
;蔚朗得叫阿姨。
;妈妈。
;阿姨!
;妈妈!
许甜甜败下阵来。
管家在一旁看得惊讶。
蔚朗少爷竟然主动和认识几天的女人说话,还叫妈妈?
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了……
察觉到什么,管家偏过了头去。
先生什么时候出现的!
訾博嵘视线放在许甜甜的身上,眼神奇怪。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动了动,想要叫人,没想到訾博嵘伸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先生在偷听?
;蔚朗,你这样叫我爸爸会生气的。
蔚朗摇头,眼神倔强。
;你不能什么都要跟明天学,他可以叫我妈妈,但是你不能?
;妈妈,你这样说阿朗会伤心的。
明天打断了她的话:;阿朗很想有一个妈妈。
蔚朗耷拉下来了脑袋,不安地抠着手指,看起来十分落寞。
许甜甜心软,摸了摸他的脑袋。
;蔚朗乖,可以叫妈妈,但是只能没人的时候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好不好?
蔚朗抬起了头,眼睛发亮,高兴地点了头。
明天也高兴:;阿朗快点吃饭,吃完了饭我们还要去上学呢。
蔚朗很听明天的话,继续拿起了筷子。
许甜甜看着两个小朋友,不由露出一个微笑。
一抬头,突然迎上管家的视线,笑容僵在了脸上。
忘了他还在呢。
管家淡淡含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样子是答应了保密。
管家是不会说,因为訾博嵘已经听见了。
但是许甜甜不知道。
月老疑惑。
;你说这男人在想什么呢?
丘比特撩拨着她的发丝,有些心不在焉。
;那月月知道我在想什么?
月老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摇头:;不知道。
丘比特笑了笑,把那缕头发拨到了耳朵后面。
;虽然不知道訾博嵘在想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没有生气。
;所以呢?
;他不介意蔚朗叫许甜甜妈妈。
月老顿了顿,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对唉。
;难道訾博嵘已经喜欢上了许甜甜?
;不可能。
丘比特的语气十分笃定。
;为什么?
;他看许甜甜的眼神里没有喜欢。
;你怎么能看得出来?
丘比特揽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
;因为男人最了解男人。
说着凑到她的颈间闻了闻。
;就好像我一个动作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月老被他弄得脖子发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了一跳。
;别胡闹,这是在别人家里!
丘比特笑了:;月月以为我要做什么?
月老:;……
见她板着脸故作严肃,越发觉得可爱,捧着她的脸亲了亲。
;可不可以?
他的吻很轻,轻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尖上,最后径直略过了嘴巴,落在了下巴上。
月老觉得心尖痒痒的,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在他的掌控中,月老逐渐失去了自制力。
訾家的佣人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虽然没有人能看见他们,但是月老还是放不开。
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月老忍不住了。
;……回家。
语气清浅娇弱,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让人浮想联翩。
丘比特眸色幽深,漆黑的眸子似在忍耐着什么情绪,不比她好受。
;来不及了。
不等月老说什么,身形一转,月老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
再次睁眼,已经到了陌生的房间里。
突然想起来有次和哮天犬聊天,哮天问丘比特对她来说是什么,她想了好久,开着玩笑吐出一个字。
药。
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助兴药。
哮天犬白了她一眼。
;不愧是文人,竟然能把**重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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