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被齐敏儿刺激到了,一整天心情都不好,回家的路上甚至没有跟龙聿泽说话,下了车就去找月月玩。
本以为能把哮天犬召唤出来,陪她聊聊天,没想到无论用什么办法也不管用。
心情更郁闷了,陪月月玩了一会儿就回了房间。
龙聿泽把一切看在眼里,叫来了陆嘉。
怎么回事?
这
说!
眉头轻蹙,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
小姐今天在学校和少爷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什么不愉快能让她生这么长时间气?
剑眉轻蹙,龙聿泽径直从沙发上坐起来,起身离开了书房。
房门被敲响,月老刚洗完澡,穿了一件浴袍,长度只到大腿,领口半遮半露,也没穿鞋,光着脚就去开了门。
谁啊?
房门打开,看见来人一愣。
小叔?
她的头发还在滴着睡,随意散在身后,因为难受时不时用手拨一下,领口却因为她的动作敞开了许多,露出大片的脖颈和肩膀,平添了几分妖媚诱惑。
龙聿泽眼神一紧,喉结微动,却没纠结她的称呼。
有事吗?
月老不自知,还扬起一个微笑。
龙聿泽心里蹭蹭冒着火气。
她平时就穿成这样?
想到她和龙麒睿住在同一楼层,心里更是窝火。
明天搬去二楼住!
嗯?
怎么突然要搬房间?
龙聿泽不会跟她说原因。
时间不早了,别在外面晃。
在外面晃?
她哪里在外面晃了?明明是他敲开的门。
月老无语:你到底有什么事?
快去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出门。
出门?
干什么去?
买东西。
不等她问下去,人已经转身离开了。
月老不禁嘀咕。
买什么去啊?
回房拿了吹风机去吹头发,终于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领口微敞,香肩半露,最主要是她里面没有穿内衣,一眼望去若隐若现。
脸唰地就红了。
她竟然就这样出现在龙聿泽的面前!
他不会认为她是不正经的姑娘吧?
万一他和龙麒睿的父母说了,认为她行为不检,不让她嫁进门,这可怎么办?
不过她更纠结的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去开门!
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郁闷了一晚上,月老窝在房间里不想出门。
直到房间门被人敲响。
谁啊?
房门打开,是陆嘉带着佣人站在门外。
小姐,先生说要给你搬房间。
搬房间?
月老恍然。
这才想起昨天龙聿泽确实说过这个。
我不要搬。
这是龙家距离龙麒睿最近的一个房间。
陆嘉为难。
小姐,先生在楼下,您有什么意见,亲自去跟他说。
刚刚他只是发出了一点质疑就被先生瞪了一眼,他才不敢替她传这句话。
但是他不知道,月老此时比他更怕见到龙聿泽。
我不舒服,想睡觉。
说完房门嘣一声关上了。
陆嘉碰了一鼻子灰,只好下楼汇报情况。
先生,小姐说不舒服。
不舒服?
昨天晚上那一幕在脑海中闪过。剑眉瞬间皱起,眼里满是担忧。
一定是感冒了!
给程东打电话,限他十分钟内赶过来。
十分钟?
陆嘉不敢耽搁,赶紧拨了电话。
好在程东正在附近办事,接了电话马上到了。
怎么了,是谁受伤了?
小姐生病了。
很严重吗?什么病?
陆嘉摇头:还不清楚。
其实看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月老本来只是找个借口不想见龙聿泽,没想到他还真请了家庭医生。
只能硬着头皮让程东给她诊治。
又是量体温,又是看喉咙,问了一番,程东脸色怪异看着她。
想让我说什么病?
呃
月老愣了一瞬,马上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看来骗不过医生。
你就跟小叔说我感冒头疼,最好卧床静养,今天出不了门了。
程东忍笑:让我骗他,你知道欠我多大的人情吗?
月老双手合十:求你了,我是真的不舒服。
小姑娘可怜兮兮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撒娇卖萌的小猫一样,让人看了心里不由发软。
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好,谢谢程医生。
程东下了楼,龙聿泽放下手中的东西。
怎么样?
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担忧,程东愣了愣。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从先生的眼里看见担忧,竟然是为了一个小丫头。
想到那个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保护的女人,程东好似明白了什么。
秦小姐有些感冒,伴有头痛,建议居家休息。
龙聿泽眸色沉了沉。
果然是因为昨天晚上洗澡!
给她开点药。
说完起身上了楼。
陆嘉跟在他的身后。
房间还搬吗?
搬。
可是
人已经进了电梯,陆嘉看着电梯上了四楼。
房间里,月老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庆幸着终于不用下楼面对龙聿泽。
咔哒!
房门打开的声音。
月老一愣,马上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就看见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你你干什么!
看见他就不由脑补出来昨天晚上的画面,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感冒了?
人已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背着窗外的光,看不大清他脸上的神色。
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慌,越不敢看他。
我
晚上洗完澡多穿点衣服,头发吹干再睡。
头顶的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压迫,月老却因为他的话红了脸。
昨天晚上
不要提昨天晚上!
竟然还特意强调多穿衣服!
啊啊啊!
不想活了!
听到了没有?这次声音加重了许多,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知道了。
不许再感冒了。
嗯。
小姑娘低着头,认错的态度很真诚。
龙聿泽心情稍顺了一些。
睡吧,东西让佣人收拾。
嗯?
月老本能嗯了一声,却突然发觉不对劲。
收拾什么?
搬房间。
还搬!
我不想搬。
龙聿泽侧了侧身子,光打在他的脸上,看清了他眼里的神色。
沉沉看着她,生气的前兆。让一向不怎么怕他的月老也不由怂了。
我我不想搬。
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但是语气却跟刚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怯懦懦的,让人听了心头不由一痒。
月老盯着他,只见阳光勾勒的侧影下,突出的喉结动了动。
没得商量。
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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