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姚天君说话之间,眼神充满了谨慎。
他遇到过不少恶灵,可大部分都在场景里。
这种场景外的恶灵,还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苏雨墨和苏阿睿也意识到了什么,在这一刻,她们脸色煞白,目光惊恐的躲藏在姚天君身后。
“你的眼睛很特别,不如把它送给我吧。”店主满脸兴奋说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下一刻,姚天君手中握住匕首,已经贯穿进了店主的胸膛。
但令姚天君意外的是,明明承受了这一击。可店主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屑。
“就这种程度吗?你真的很可怜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姚天君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心中却涌现起不好的预感。
“就一把匕首,可杀不了我,哪怕这把匕首是赊刀人卖给你的。”店主狞笑看着姚天君,他的目光越来越漆黑,到了后面。他的
眼眶里,没有一丝雪白,只剩下漆黑。
“该死。”姚天君猛地意识到不对,身体急忙向后退去。
其他人的目光,同样惊恐的看着店主。
“真是,本来想陪你们好好玩玩的。”店主叹了一口气,目光充满了冰冷。
他目光漆黑,全身上下,突然笼罩着一层令人不寒而栗的血色。
看到这一幕,姚天君突然醒悟起来。
“等等,八仙饭店?”
“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姚天君脑海当中翻腾起来,此刻他终于想起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看到八仙饭店了。
那是在一本杂志上。杂志上记载着很多凶残的案件。
八仙饭店灭门案就是其中之一,那是1985年轰动一时的凶杀案。疑凶黄志恒涉嫌杀害澳门八仙饭店店主一家九口及一名员工,
死者年龄由7岁至70岁。当凶案翌年被揭发后,外界盛传凶徒把死者尸体煮成叉烧包,并于饭店出售。
“原来是这样。”姚天君目光看向了他,神色惊恐道:“你就是制造八仙饭店惨案的人。”
“你们现在才知道,有点太晚了。”店主怜悯的看了姚天君他们一眼,目光充满了阴沉:“来吧,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客人。”
在他说话之间,周围的大缸突然晃动起来。
在大缸里面,竟然伸出了一只又一只的手臂。
店主看着姚天君他们,面容充满着凶残。
看到这一幕,姚天君心中惊骇无比。
太可怕了,这个店主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恶灵!
如果是这样,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围大缸里,不断有手臂伸了出来。盖子被打开,里面是煮沸的水。
苏雨墨惊恐的抱住姚天君的手臂,目光惊慌说道:“我们会不会死定了?”
“应该会吧。”姚天君苦涩一声,目光充满了惊骇。
周围的大缸里,不断有手臂钻了出来。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个仿佛无毛猴子的怪物,从里面钻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苏雨墨和苏阿睿蜷缩在一起,目光充满了惊慌。
“完蛋了,死定了!”
这些怪物,一拥而上很快将姚天君压倒在地。
这些怪物力气很大,姚天君根本无法挣脱。
近距离看着这些无毛猴子。
姚天君差一点喊出来。
这些根本不是无毛猴子,而是一个个人。
眼前的惨剧,仿佛地狱一样。
店主却从躺椅上走了下来,目光充满了兴奋。
“不错,又来了一批新鲜的食材。真的是不错。”
他一边摇晃着,水桶一样的腰,一边来到姚天君他们面前。
姚天君他们周围到处都是怪物,根本动弹不得。
苏雨墨闭着眼睛,脸色变得无比惨白。
姚天君目光看了过去,眼神变得无比惊慌。
“你到底想怎么样?”
店主瞥了姚天君一眼,面容不屑说道:“既然送上门来了,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们。你们就好好当我的食材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看向苏雨墨。
他的目光充满了贪婪:“看你的肌肤,真的是太诱人了。吃了你,我的实力会大增。”
“不,我的肉不好吃。别吃我!”苏雨墨尖叫喊道。只是她刚睁开眼睛,看到店主那一刻。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晕了过去。
姚天君抱住了她的身体,目光看向他冷哼说道:“我听说,我们城市有一个可怕的恶灵路过这里,就是你吧。”
“是我。”
“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好成为我的食材就好。”
姚天君冷哼一声,下一刻,他的目光变得冰冷无比。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我了。”
下一刻,他的身上笼罩着黑气,眨眼之间,姚天君就化身成为了青州杀人狂。
戴上修罗面具,此刻的姚天君,已经化身恶灵。
但下一刻,一把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将他提了起来。
“化身恶灵吗?”
“只可惜,恶灵之间也有区别。”
“你不是我的对手。”
姚天君心中震撼,他第一次化身青州杀人狂。竟然完全不是对手。
对方眨眼之间,就将自己控制住。他竟然反抗不了。
对啊,他可是八仙饭店的店主。
八仙饭店的店主,可是超乎想象的存在。
它绝对比青州杀人狂更强大!
难怪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化身为恶灵的人吗?黄泉秀场怎么总出这种怪物。”
店主骂了一句,然后眼神狰狞道:“不过现在你落在我的手中,无论如何都已经晚了。”
姚天君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了他,眼神充满了恼怒。
盛大登场,是他最大的底牌。
可谁也没想到,最大的底牌竟然完全没用。现在他危险了。
一想到这里,他一咬牙,干脆换上了伪装者的称号。
反正自己不是店主的对手,既然如此,倒不如开始忽悠。
在这一刻,店主突然放下了他,眼神恐惧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何,店主感觉到,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他最为害怕,最为恐
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