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一共五个人,已经讲了两个。因此马上这个男人也开口了。从他的打扮来看,他是一个驴友。
他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热,得意说道:“我要讲的是一个在我身上发生的故事,这个故事,希望大家认真听。”
他的名字叫傅宏阔。
傅宏阔高中是在三中上的的。
傅宏阔是之后才转到这个学校的,傅宏阔家以前在外地。来了之后,像大多数的中学生一样,傅宏阔结识了一批兴趣相同
的人。傅宏阔们在一齐踢球,吃饭,到了谁的生日,也是聚在谁家里或者了去吃喝一通。
有一天,好像是放假吧,傅宏阔们在一个朋友家里为他庆祝生日,他母亲不在。至少傅宏阔没有见过,他家属于比较有钱
的那种,在当时就有音响,卡拉ok等等相比较较新鲜的娱乐设备。傅宏阔们分吃了蛋糕,照了很多照片,抢着唱歌,总之气氛
相当的好。
忽然,主人站起来说,有人在敲门,神情十分的严峻,但是其他人都坚信没有。尽管当时比较乱,但是他家用门铃如果响
起来,不可能听不到,大家笑他,他还是坚持去门口看看。
很快他就回来了,那种表情,只要傅宏阔还活着就不会忘记,以前听说过有人因为恐惧而脸发白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这次,在他脸上,分明一种惨白的颜色,他不敢看任何人,他的目光与其说是在逃避傅宏阔们,不如说是在逃避空气中一种超
自然的力量。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说没事。
那天的之后,就因为他的郁郁不乐而兴味索然了。
回家的路上,有人和傅宏阔同行,讲起有关他的一个往事。
“他的母亲身体不好,而家里有钱,所以他母亲从不上班,有一天,他在学校的时候,忽然要回家看看,说心里不好受。于
是他就趁课间操的时间回家了。
“在他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两个人问他,你认识常慧敏吗?他们问的正好是他母亲的名字,他说,在
家呀,那是我妈,有什么事吗?两个人说,是同事,来接她。我们就在那个楼,202号住。说着随手一指,他急着回学校,于
是就让两个客人上楼,自己匆匆的离开了。
“到了学校,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当时,202决不是一个普通的号码,在本地许多人都明白,那是太平间的代名词。
然而他仍旧没有在意。
等他中午回家的时候,他父亲在家,而他的母亲。因为心脏的问题已经死了。
之后存放遗体的地方,那个医院,正好在当时两个来接她的人所指的方向。
傅宏阔听到那里,不尽有些发冷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傅宏阔就把这个和刚才敲门的事联系起来了。到家后傅宏阔迫不及待
的打电话给他,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傅宏阔才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天傅宏阔的同学没来上学,他在路上,让车撞死了。
没有人明白他究竟在敲门的时候看了什么,也许,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永远没有能回答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事情没有结束,
一个星期以后,傅宏阔梦见了他。在梦里,那个已经隔世的人,要他去和他踢球,并且指定穿某双球鞋。上过高中的男孩
儿都明白,大家用臭鞋都是堆在一齐的,都不想去洗。拿到谁的就是谁的,就在这个梦的第二天,在体育课上傅宏阔险些从一
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是老师瓜快,他的脖子早就跌断了。
在这之后,傅宏阔发现自己穿的正是梦里的那双鞋。
他回家和自己的妈妈讲了整个过程,他妈妈吓坏了,最后决定,把那双惹祸的球鞋烧掉,再烧一双新的球鞋。
傅宏阔心有余悸的讲完这个故事,看着姚天君他们,脸色惨白道:“那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真的让我感觉到无比惊恐
。”
说完他伸出手,把桌子上的手机关掉。
在这个时候,姚天君意识到了不对,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
他张开口,就准备讲起来。
但这时,一个人打断了他的话。
“还是我来讲讲吧。”
这是一个年轻人,长得帅气,脸色却有点诡异的苍白。
姚天君想要开口,但他哆嗦了一下,并没有开口。
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横扫过四周。不知道为何,感觉这些人,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这种感觉,让姚天君感觉到了一丝惊恐。
他总感觉有点不自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几个人在他眼中有点古怪,可他又说不出,那个地方古怪。
就在这个时候,他偶然之间,瞥向了脚底下。
在这个时候,姚天君的目光停顿了下来。
他看到了这几个人的鞋。
他们的鞋,很奇怪。
白色的布鞋。
这是上个年代才会有的鞋。
而且就算是布鞋,也应该是黑色的。他们为什么穿的都是白色的?
不仅如此,这些人穿的鞋,都是一样的鞋子。
难道他们互相认识?
姚天君心中十分的诧异。
他总觉得这些白色的鞋子,他在那个地方见到过。
好像是他去农村的时候,不过他也记不清了。
可他的内心,却越来越恐慌。
明明只是一场怪谈百物语而已。
每个人都在将自己见到过,或者发生过的诡异故事。
这的确很恐怖,可这只是消遣而已。
但他的内心,为何越来越惊恐?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年轻人笑着说道:“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呢。”
“那你就讲吧。”姚天君勉强一笑,不知道为何,感觉到内心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眼前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变得越来越害怕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乘客,这些乘客依然很平静。
这让他感觉到有点匪夷所思。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车厢非常阴暗。
可仔细一想,他也没有感觉什么。
就这样,他微闭上眼睛,目光无奈道:“请,说出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