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关于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先说来听听?宋和青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尽管我一再瞟他,但是都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的表情,或者是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的话就连坐在旁边的老季和隐月也都愣了一下,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朝着我看来。
师傅,我认为这事儿,如果单纯从我的角度来看,我是想帮他的,虽然我和他交情不深,但是如果能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他登上掌门之位,这样的话,无异于我在玄学界多了一个朋友,日后碰到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帮我,特别是如果真的和那边起了正面冲突,至少不会担心灵隐宗会站到他们那边。
我说完一口急忙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去不敢看宋和青,生怕我再说错什么,过着是被他批评功利心太强什么的。
服务员的到来,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下现在屋子里的气氛,因为从我一说起这事儿开始,宋和青脸上就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而老季和隐月也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几分钟之后,随着服务员的离开,空气又再一次陷入了沉寂之中。看着我们都不说话,小孙率先打破了沉默,拿起桌上的筷子,笑嘻嘻的说,我说几位师傅,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子呢,要知道这归云山庄可是出了名的,今天还是跟着杨处蹭饭才能吃得到,你们不吃,那我可就先吃了啊。
原本沉默的老季他们,看到小孙这样子,都被他逗笑了,毕竟按照年纪来看,老季和隐月的年龄都可以给小孙当爷爷了,再加上之前相处下来,老季对于小孙的评价还是不错的,所以也就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子辈儿来看。
随着小孙的动筷,众人也都开始动筷子了,但是整个厅内也就只有筷子和碗碟的声音,大家仍旧是不说话。
这一顿饭吃的我真的是很忐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宋和青迟迟不肯表态,搞得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整顿沉闷的午饭在半个小时左右以后结束了,应着隐月的邀请,我们上了听烟阁二楼的亭子中喝茶。
杨亦,你说的事情,我刚才也想了想,之所以没有直接答复你,是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对你对我来说都是一把双刃剑。
终于,一杯浓香的铁观音下肚以后,宋和青开口说话了。
师傅,我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何是双刃剑?难道我们帮他登上掌门之位以后,还会得罪什么人或者是被牵扯到其他的事情中去么?
说真的我有些听不明白宋和青说的话,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牵扯了多少的人和事。
这时,之前一直沉默的老季开口问我,小亦,我问你,你对灵隐宗了解多少?
我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弱弱地说了一句,季伯伯,您这话问的,我能知道多少啊,不过就是当时江洋在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些了解,他们不是一向都是用虫子来施法的么。难不成还有其他的?
说以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为什么你师傅刚才很久都没有说话?那是因为灵隐宗看上去并不是你了解的那么简单,那么表面。你可知那些竞选掌门失败的人,和那一派系会怎么样?
老季作为一个局外人,说话自然要比宋和青来的简单,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
我摇头,这我哪知道啊,这个老季还真的是会问。
我告诉你,那些争夺掌门失败的人以及他们的派系,会遭受赢的那一方的虫噬之刑,说白了就是被拉去喂虫子。老季的话说的风轻云淡,就好像是讲故事一样。
但是我和小孙的反应都是直接把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这也太恐怖了吧,没争上掌门之位也就算了,最后还要被拉去喂虫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竟然还会有地方沿用古代的刑罚,难道地方就不管么?
瞧瞧你俩这出息,光是说说就这么大反应,万一要是真让你见到万虫噬咬的场面,你还不昏过去啊。这句话是宋和青说的,同时还摆出一脸的嫌弃样。
我和小孙被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急忙用桌上的方巾擦了擦桌上的水。
其实呢,关于这件事情,我纠结的点不在与帮不帮,或者说,如果要是帮,应该帮谁的问题。待我和小孙恢复到平常的样子时,宋和青又补充着说了一句。
师傅,您是什么意思?帮谁?那自然是帮着江洋了啊?难不成还要帮着外人啊?被宋和青冒出来这一句,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要是答应帮忙,不帮江洋,难不成还要帮着外人去干掉江洋吗?
等我说完话,宋和青和老季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掌大的请柬,请柬的封面是一张墨绿色的纸,上面还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图案。
诺,你自己打开看看吧,这就是帮谁的问题。随即,宋和青把他手中的那一张请柬扔到了我面前,让我打开看。
我拿起那巴掌大的请柬,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封面上出现自然就是我刚才从远处看到的墨绿色,至于那些图案,我近距离才看清楚,原来这些图案设计的,还真是大有巧思。
从阳光下面看见的是,墨绿色的纸上隐月透出的是一节节高挺的竹子,还画有郁郁葱葱的叶子。但是拿回阴凉处再仔细一看,竹子与竹子件竟然多出几条吐着信子的大蛇。
打开里面一看,一行小篆:今日,本派将举行掌门改选大会,诚邀宋和青大师赏光,于本月二十五日在江西醉音楼小聚。
灵隐宗隐派河哲
师傅,这.....这什么情况?河哲又是谁?为什么您和季伯伯会收到请柬?我合上请柬,抬着头看着宋和青和老季,等待着他们给我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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