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青栀动了动酸涩发麻的胳膊,大约是昨夜压了一夜的缘故。
穿衣起身,陆青栀正要梳洗,看到书桌上那已经完善的酒坛子图纸,眼前一亮,这个酒坛子当真是深得她心啊!
正这时,门被人敲响:阿姐,你起来了吗?
恩。放下图纸,陆青栀草草梳洗了一下打开门,就见陆青书一身青色长衫站在门口,他似乎又长高了。
陆青栀伸手,要去揉陆青书的脑门,却被少年一步避开,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阿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再揉我脑袋了!
陆青栀挑了挑眉:我揉你脑袋怎么了!你再大也是我弟弟!
哎呀,阿姐。陆青书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好无辜的望着陆青栀。
陆青栀觉得好笑,看到他背着书包,问道:这么早就去书院?
今日旬休,我与同窗约好了今日去秋游,我来与阿姐说一声。陆青书朝陆青栀说着,便要转身离开:阿姐,等我回来,给你带南山脚下的糖油粑粑。
好,路上小心些。看着远去的陆青书,陆青栀面上洋溢起一个笑容来。
刚一转身,她便看到顾临渊站在一旁,陆青栀走上前去:那酒坛子,是你画的?
是,喜欢吗?顾临渊点点头,也没否认昨夜他偷偷潜入她房中的事实。
陆青栀点点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厮居然半夜三更进了她的闺房,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居然半夜进我房间?
阿栀,我们是夫妻!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顾临渊似乎很高兴,陆青栀很明显听到一声轻笑。
很快就不是了。陆青栀哼了一声,想要去踹顾临渊,但一想到这厮骨头硬的很,跺了跺脚,瞪了她一眼,而后飞快离开了。
陆老四很早便起来了,此时正在酒窖里蒸酒,烟雾缭绕之中,陆老四的面容让人看的有些不大真切,见到陆青栀下到酒窖里来,陆老四忙道:你来这个作甚,闷得很,快上去。
哦。陆青栀倒也没有强求,转身出了酒窖。
顾临渊正在院中,纸笔在红纸上写着什么,陆青栀走过去看了一眼,便看清了,是饮寒香。
顾临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的缘故,那张清冷的面上多了几分柔和:若是不忙就过来贴。
好。陆青栀点点头,走过去用糯糯米浆糊刷在红纸背面,小心翼翼的贴在酒坛子上面。
匾额已经拿去做了,大概十天后就会送过来。顾临渊写完最后一张纸,放下笔,朝着陆青栀说道。
好。顾临渊办事,陆青栀是十分放心的,他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就见外边有人匆匆跑进来:青栀啊,不好了,你弟弟掉下山崖了!
什么!
陆青栀呆呆的望着那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脑子里嗡嗡的响着。
阿栀!眼看着陆青栀的身子往一边栽去,顾临渊忙将人揽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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