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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弘钧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怀疑简灵这次事故,还有其他的阴谋,总觉得有些事太巧合,让人不得不去思考这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一些东西。

    被他这样一说,赵楠也觉得有些可疑,我去一趟公司,帮你把电脑带来,另外你还需要什么?

    阮弘钧想了一下,我办公桌里有一份文件,你帮我拿来,另外叫护士来帮我换下药。

    这是他的妥协,也是他的不甘。

    赵楠知道,阮弘钧只是不甘心,他只是在以其他方式报复自己,而现在他只能帮助他。

    赵楠走到护士台,敲了敲护士台的桌子,说:护士,101的病人需要换药。

    101住的病人是谁,护士小姐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听了吩咐立马就拿着换药工具往101病房去了。

    赵楠很快回了公司,他不过两天没回公司,公司就大变样,感觉有些陌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一些文件,整理好了一些重要的东西锁在抽屉里,他就立马去了阮弘钧的办公室,怎么也没想到,阮弘钧的办公室居然如此乱,一点也不像之前阮弘钧在工作时候的样子,反而有点像被人翻乱了。

    他将阮弘钧的电脑带走,想到阮弘钧说的那份文件,他打开抽屉,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好给阮弘钧打电话。

    正在换药的阮弘钧听到电话响了,立马让护士暂停一下,指了指放在护士那边的手机,护士立马明白,把手机递给他。

    接着干手头上的事情。

    怎么了?

    你抽屉里的文件不见了,估计被人拿走了。

    赵楠的话让阮弘钧意识到,他想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嘶!

    护士的动作稍微用了点力,让烧伤的背部有了些疼痛感。

    忍着痛,说道:打开我的电脑,有一份土地地标的文档,把它打印出来,然后带给我,必须快。

    阮弘钧说的时候,赵楠就已经在做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份文件是什么时候弄的,为什么会如此重要。

    赵楠打开文件,就明白了一切。

    阮弘钧早就知道顾澄有他心,所以一直在提防这顾澄,可是为什么还让他在身边,这一点赵楠想不通,如果说只是因为兄弟情,那又有点说不太通。

    收拾了一下东西,赶紧回了医院,知道阮弘钧还在等他。

    阮弘钧细长的手指轻轻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一下一下。

    该死!

    心里暗暗咒骂一声,看到助理发来的文件,顾澄居然在背地里搞了这么多名堂。

    赵楠从公司赶来就看到阮弘钧低着头,一直在打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样?赵楠放在电脑和文件,把文件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你抽屉里的文件可能被顾澄拿走了,电脑你设了双层密码,他没有侵入,不过你最好看下。

    阮弘钧拿过文件,嗯了一声,重要的都在我别墅里的电脑里,这电脑里的那份文件把它送到何律师那里。

    听到何律师,赵楠就明白阮弘钧要干什么了。

    可是现在顾澄和杨明远都不知道在那里,如果

    不用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出现。阮弘钧打断赵楠还未说完的话。

    看样子,阮弘钧是有准备了。

    赵楠打开电脑,把他的电脑给他,接过自己的电脑,开始办公。

    明白帮我办理出院,回公司。阮弘钧忽的抬头,看向赵楠。

    赵楠无奈,你这样没有医生的允许还是不要出院吧。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你逃婚后,尚大小姐居然没来找你麻烦,难道真的放下了?赵楠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按照以往尚未的性格来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阮弘钧,就算自己不来闹也会让她那个父亲来公司闹。

    阮弘钧一怔,淡淡的开口:不是放下,应该是尚父把她关在家里了,就以阮氏集团发生这些问题来说,任何一个公司的人都不会轻易和阮氏集团搭上关系,大家都活的明白。

    就是因为太明白,所以他一直清楚的知道尚未对他不过就是一种爱而不得,激发了她那种征服欲。

    你倒是挺明白的,不过这件事比你想的棘手。赵楠又一次想要提起简灵那件事,可想了下还是算了,他知道有些话不需要说太多,尤其是对阮弘钧来说,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距离华市市中心几十公里的一个小镇上,一个女人躺在木头做的床上,苦苦挣扎着。

    痛她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喊着痛,可身旁的男人却不顾她的疼痛,一直弄着她的脚。

    男人的额头上尽是薄汗,为这个躺着木头床上的女人涂药,她疼,搞的他都不敢用力。

    妈,帮我给她换一身衣服。

    涂完药,男人起身,走向门口。站在门口等着他出来的妇女,听到他的声音立马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还带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身上的连衣裙从原本的白色变成了红色,她脚上的血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儿子啊,这女娃子没事吧?妇女从来没见过受如此重伤的人,尤其是看到她脸上的泪水的时候,妇女都能感觉到这会有多疼痛。

    整个一只右脚,少说被扎了三四个钉子,每拔出一个,都能是钻心的疼痛。

    男人皱皱眉,就看造化了,我们这里毕竟没有什么好的条件,找不到什么医生。

    谁说的,就村口那里,新派来一个大学生村官,就是个医生,条件还可以,不然就把这姑娘送到那里去吧,在我们这里条件毕竟有限,不能耽误了这女娃子啊,万一以后成了个坡子,那怎么办?

    妇女给她换好衣服,端着刚刚给她擦身体的水出来,苦口婆心的对站在门外的儿子说。

    男人有些犹豫,撇头看向躺在木床上的她,终于,松了口,只能这样了,要不是怕仇人知道,就直接把她送到大医院去了。

    儿子,这女娃子会明白你的用意的,就不要太担心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叹了叹气。

    男人便向村口走去,渐行渐远的身影,和依然痛苦的女人,如此,有些恍惚。

    第二天。

    一早,阮弘钧就让赵楠办理了出院,而他收拾好东西,就准备离开。

    戴上口罩吧,还有医生说你的后背一周换两次药,你记得来换药。

    不用想,医院门口肯定又被堵了。

    有记者?阮弘钧接过赵楠给他的口罩,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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