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938/515623938/515623959/20200725153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池宴默不作声地也跟着坐到了地上,学着她的样子,安静地望着星空。
“的确很舒服。”他已经记不起来,上一次这么闲暇地看夜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黎初温闭上眼,嘴角挂着微笑,“嘿,池宴,为什么你愿意收留我在你家住?明明我只是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而已。”
池宴侧头望她,好一会才收回视线,说:“我朋友不多。”
但凡是真心交的朋友,在能力范围内,他一定会给朋友最大的帮助,更何况他对她是有好感的。
黎初温再睁开眼时,眼神有些迷离,“其实……我的朋友也不多。”
读书的时候她的精力都花在挣生活费上去了,在妈妈再嫁以前,她一直努力地赚钱,根本没有闲暇的功夫和别人交朋友。而最要好的三个舍友,因为毕业前发生的一个事故,分崩离析。
她原以为像邝颖欣这类志同道合的朋友能够交心,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巴掌。
池宴不知道该安慰她什么,最后只是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你的那个朋友……还有找你吗?”想起那天她为那个长发女孩出头差点被人砸中,他心里就莫名为她不值。
“说好合租的那个?”黎初温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几天还有和我道歉,后来……”
她耸了耸肩,表示就没有后来了。
池宴想了想,“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黎初温知他说的是事实,苦笑了一声。
蓦地,他添了一句,“没事,现在有我了,算起来你的朋友没有少。”
黎初温被他这一说给逗笑了,这种数理化的逻辑思维也是没谁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又闲聊了一阵,直到蚊子越来越多了,这才打道回屋。临走前,池宴趁她不注意,悄咪咪地把晾在杆子上的内裤收了下来,塞到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哪知道进了屋后,黎初温忽然问了他一句:“今天帮你洗被单的时候看到你的衣服就顺手洗了,不过有一条菜色的格子短裤,感觉好像不是你的风格,是你那个……朋友的吗?”
池宴的耳根都红透了。
“嗯,是我朋友的。”反正他抵死不认是他的就好。
他决定了,明天要买一堆新的素色的内裤,旧的那些全部打包后送去填埋场。
黎初温这才点头,喃喃了一句:“我就说嘛,这风格怎么看都像是小受的。”
池宴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黎初温忙扯开了话题,“啊……没有,我是说以后如果工作忙来不及洗衣服的可以跟我说一声,像睡衣裤这些我一般都是手洗的,顺便帮你洗了就是了。”
池宴耳根的红已经蔓延到脸颊上了,轻咳了一声,避开了她的视线,“不……不用了,谢谢。”
“不过话说起来,那条五彩斑斓的短裤你朋友是要外穿的吗?感觉有点小欸。”黎初温其实也有点小好奇。
池宴:“那是……内穿的。”
内穿?
那不就是——
这下轮到黎初温脸红了。后来整晚时间,她都窝在了二楼,再也没有脸面下来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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