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王翦回来了。
满脸都是舒畅。
老赵几人脸上还带着笑意。
“好东西。”王翦看着蜂蜜说。
“噗嗤”纪言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
晚上,纪言在小岛上支起烤架,将船上的鱼拿下来一些。
纪言将鱼切成片,放在烤架上烤。
当鱼两面发焦的时候,纪言刷上一层蜂蜜。
然后再烤一会入味儿。
老赵几人已经眼巴巴的围在烤架周围了。
“这个……有点意思。”老赵说。
“嗯,看上去就很香。”王翦说。
随后,几人愉快的饱餐一顿
鱼的鲜和蜂蜜的甜,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呈现出一种新的味道。
吃饱喝足,几人在帐篷外溜达,
海水的味道若有若无。
天上的星星十分明显。
萤火虫飞来飞去。
十分惬意。
“明天我们就出发了吗?”李斯问。
“是啊,我们该去松阳了。”老赵说。
松阳临海,是盐运的重要之地。
所以,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过了一会,几人回了自己的营帐准备睡觉。
“敖唔。”
纪言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似乎是某种动物。
他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也再也没有这样的声音出现,他才关灯睡觉。
他睡觉的时候,小蛇也紧紧贴着他的胳膊。
渐渐的,纪言有些安心。
没由来的,觉得这个小蛇他很熟悉。
似乎在什么时候,也有这样一只小蛇围在他的胳膊上。
但是怎么可能呢,可能是做梦的时候吧。
第二天一早,纪言被阳光照醒,他穿上衣服走出帐篷。
老赵几人的帐篷还很安静。
纪言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头皮炸起来了。
他条件反射的像旁边一棵树下看去。
只见一只花斑大老虎瘫坐在树下。
没错,就是瘫坐。
像葛大爷一样。
纪言有一瞬间的愣证。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老虎是森林之王,十分威武。
总是一副杀气凛凛的样子。
可是眼前这只老虎,要不是它身上长着条纹,纪言还以为这是一个什么新型动物。
那只老虎只淡淡的看了纪言一眼,就盯着远处发呆了。
纪言????
完全被忽视了?
此刻老赵几人也出来了。
他们看着纪言傻傻的站着,很奇怪。
“老纪,你干嘛呢。”王翦大声叫他。
纪言赶快看了一眼老虎,发现它并没有反应。
纪言真怕给老虎惊着,虽然自己不会受伤,但是可能会被活吞吧……
“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王翦又问。
纪言回头,哀怨的看了王翦一眼。
“去看看。”老赵说。
等几人走近,王翦刚要说话,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众人。
“这………”李斯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赵???
“大,大虫。”王翦惊讶的说。
但是大家没有过于惊恐,因为人多。
但是老虎看着几个人并没有搭理的意思。
甚至还恐吓的叫一声都没有。
一副葛优瘫的状态,懒懒的靠在树上。
似乎有一种……生无可恋。
“它,在干嘛?”蒙毅问。
纪言摇了摇头。
“那我们…走吧?”李斯问。
“那走吧。”老赵说。
莫名的,几人都有些呆。
可能是被这只独特的老虎惊到了。
几人刚要转身走,老虎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就是像人一样的叹息。
几人齐齐转身,看着老虎。
老虎抬眼又淡淡的看了众人。
几人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又打算转身离开。
谁知道,身后的叹息又重了一些。
老赵???
纪言……
王翦和李斯呆呆的。
这老虎,要干嘛?
“它,怎么看起来有点…有点忧愁啊。”蒙毅斟酌用词。
但是还是觉得一只老虎忧愁似乎还是有些,奇怪。
“这个…好像是有点。”王翦配合的点了点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纪言看着老虎的表情,觉的这句诗十分应景。
谁知道,老虎听见这句诗,忽然抬头惊讶的看着纪言。
纪言?怎么回事?看我干嘛?
老赵几人看看老虎,看看纪言,也想不明白。
“君心似我心如旧,却问春水向东流。”老虎说。
老虎都会做诗了?
老赵几人表情如旧,在他们耳朵里,只是老虎嘤嘤嘤了两句。
纪言却呆住了。
“怎么,我作的诗优秀吧,这可是新兴的文体。”老虎似乎有一丝傲娇。
当然,这新兴的文体,来自纪言。
老虎见纪言呆住了,以为纪言被自己的诗震撼住了。
“唉,这世间,终是没有人懂我啊。”老虎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
所以,老虎忧郁了?
“你…有病吧。”纪言对着老虎说。
老虎一听,不可思议的看着纪言。
好像在说,爷这么有范,你竟然说爷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