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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求鲜花!求评价!)

    此内容首发    话说另一边。

    有名青春洋溢,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怀里抱着书本走在大学的校园里。

    她叫马叮当,是名大四的学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天而降,忽然落在了她的身前。

    差那么丝距离,就会砸到她。

    马叮当抬头看了眼天空,蓝天白云风和日丽,心底困惑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是怎么出现的,魔术?

    白古看了眼四周,心底的疑问并不马叮当少。

    两人四目相视,气氛有些微妙。

    “你好,我叫白古!”

    “能否请教一下现在是几几年?”

    白古道,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马叮当怪异地看着白古,现在都流行这种别有新意的搭讪方式吗?

    白古的模样与彬彬有礼的样子,与之前追求她的男生不同,令她很难去讨厌起来。

    “你好,我叫马叮当,现在是一九七八年。”

    按照套路讲,接下来应该会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吧。

    马叮当凝视着眼前的白古,一副我早已看透了你的模样。

    这一点完全继承了马家女人的蜜汁自信。

    大学?

    马叮当?

    一九七八年?

    白古目光微动,他若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将臣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人”的时间。

    话说我这是掉马家窝里面了吗?就差回到先秦邂逅马灵儿了!

    也就在这时。

    发生了先前马小玲与白古交谈的那一幕。

    白古心底叹气,没想到马小玲真的替他流泪了。

    少顷,白古从先前的情绪里走出,问道:“你认识个叫做姜真祖的男人么?”

    马丁当:“???”

    以这么拉风的出场方式与我邂逅,还沉思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问我认不认识别的男人?

    马叮当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道声音:“我也叫姜真祖,你是在找我吗?”

    白古回头,看见个男人。

    这个男人带着帽子,背着包,一副憨憨的模样与米数扮演的三傻有些相似。

    将臣:“......”

    当看见白古那张脸的时候,四十年前那一幕犹如昨日的记忆,历历在目。

    将臣二话不说,本能地转身就跑。

    看着那熟悉的跑路姿势,白古怎能不知正在跑路的男人是谁。

    因为有着马小玲的存在,白古可不愿在这个时空稀里糊涂的呆下去。

    而想要回到一九九八年,他觉得不死人的血脉如果再提升一级,或许便会有能力做到。

    想要尽快的提升经验值。

    不论有没有这个撡蛋的永久性任务,将臣都是他的不二选择。

    所以他果断地追了上去。

    两人再次上演了一逃一追的戏码。

    对于将臣而言,这已经时隔四十年。

    可对于白古来说,这就是前一秒刚发生的事情。

    白古心底惊讶,这将臣的速度越跑越快,比在红溪村的时候要快上太多。

    他若是不认真点,还真的不一定能追上对方。

    “什么鬼?”

    看着白古与将臣很快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马叮当额头出现了黑人问号。

    难道不是利用障眼法过来搭讪,真的是从天而降的野人?

    海边。

    将臣盯着前方的白古道:“要不是我这缩地成寸还没有完全掌握,你是追不到我的。”

    “是是是,你说的对。”

    “不过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完全掌握吗,坐下来聊会儿?”

    白古看着将臣,确实要比四十年前帅上很多,重点是应该学会了刷牙。

    “我不坐,我不喜欢你,你会揍我。”

    将臣道,他已经学会了人类的很多词汇,已经领悟到了人类的基础情绪。

    “不错啊,进步很快。”

    “那我问你,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

    白古道。

    将臣沉思,旋即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形容。

    “喜欢实际上是一种感觉,包含欣赏、仰慕、钦佩、倾心爱慕、爱、崇拜等各种情绪。”

    “懂吗?”

    “不懂的话坐在这里我慢慢跟你说。”

    白古坐了下来,面朝大海,指了指一旁的空地。

    将臣开始思考起来,随后半信半疑地坐在了白古的身边,心中警惕。

    “你刚刚说的这些字眼,我还有很多不明白,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比如什么叫做欣赏,什么叫做爱慕?”

    将臣拿起小本子,像个求知的学生一样。

    这些东西他都了解得一星半点,但从来没有人具体的跟他奖过。

    “当然可以啊,不过在此之前你对我有所误会,我们得先把这个误会给解开。”

    “你知道我为什么拔掉你的牙吗?”

    白古道。

    将臣摇了摇头。

    “现在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卫生了,你也应该知道人每天都是要刷两遍牙的。”

    “你想想,你的牙多少年没刷过了,全是细菌,不利于身体健康的。”

    白古满脸真诚的说道。

    将臣望着大海,联系着脑海里的信息,觉得白古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因为没有一本书上说过不卫生其实对僵尸是没有影响的。

    “谢谢你,我明白了。”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打我。”

    将臣目光投向白古,盯着白古的眼睛。

    一个人有没有说谎,他觉得自己隐约可以感觉到。

    “你有没有听过有句话,叫做打是疼,骂是爱。”

    “我打你那是我疼你的一种方式。”

    白古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将臣反问:“那书上还说,打人是不对的。”

    “这句话也是没错的,因为打人他也分情况的。”

    “比如恶意地打人,那肯定是不对的。”

    “但是像棍下出孝子,那种父母对孩子的打是没有恶意,反而是希望孩子变得更好。”

    “你说这样的打有错吗?他就是种疼爱的方式对不对。”

    “还有兄弟手足间的打闹,那也没有恶意,只是两人间的玩耍方式。”

    将臣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在小本本上记下打人的各种分类,随后认真地看着白古道。

    “我明白了,四十年前我的确没有从你身上感觉到恶意。”

    “你不是我的父母,所以你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那是你与我相处的一种方式。”

    “怪不得当年你说,你只是单纯地想揍我一遍。”

    白古:“......”

    想要教将臣明白什么叫做爱,首先得让对方信任他。

    不过对方这信任他的速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