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珈闭着眼,心狂跳不止。那么大的木头,差一点就落到她的头上。到时肯定脑袋十有**会变成肉饼,这死相也太难看了。
沈玉珩的害怕不亚于白洛珈,他紧紧的抱着白洛珈,生怕下一秒她就会离开。
靠在沈玉珩怀里,白洛珈虽害怕,心倒渐渐安下来。沉静片刻后,白洛珈推开沈玉珩,说了声多谢。
不过好端端的,房梁上的木头怎么会掉。这是白洛珈和沈玉珩此刻心中的疑问。
“既然我是你的钱罐,那就不要再做让我担心的事了。”沈玉珩几乎是央求。
白洛珈没回答,径直朝门外走去。
后来回想,白洛珈还是觉得很可怕。但同时她也想到一些事,密室内触碰机关导致塌陷的事儿就不说了。可是在船上落水,刚刚在香楼掉木头。白洛珈发现,自己每一次有意外或是受伤,都是与沈玉珩在一起的时候。而正巧沈玉珩啥事没有,自己全抗下了。
沈玉珩会不会是她的克星,专给她招来横祸。
如此想着,白洛珈更加决定要远离沈玉珩。
在屋里吃了个午饭,白洛珈就出门去寻刺青店子。她要弄个刺青将右手上的罪字盖掉。一个记号而已,白洛珈其实并不在乎,但是周围人的眼光,多多少少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所幸遮掉。
刺青店的老板是个中年大汉,不过下手倒还温柔。
白洛珈出来后,右手红的像片红烧肉。手上是朵黑色的波斯菊,白洛珈喜欢波斯菊,所以干脆刺在手上。
路过路边的大娘卖菜时,白洛珈无意间听见她们在说失踪的事儿。白洛珈立刻站住脚,走回去细问。
“上个月,城东沈老板的千金无故失踪,这不,还没查出来呢,这个月中心街首饰店的张老板女儿,昨儿个夜里又失踪了。你说说谁干的这缺德事儿啊~”
白洛珈记得自己给过首饰店张老板女儿一个缝制的装有黄土和芝麻记号的荷包,她还特意嘱咐每晚必须戴上。
白洛珈没多想来到张老板店里,张老板见过白洛珈,立马将她请到女儿的房间。
白洛珈先看了张老板女儿的床,没有。
地上,也没有。
屋子里面,同样没有。
“你确定她每晚是将荷包戴在身上的?”白洛珈问。
张老板点头如捣蒜,“我就这一个女儿,岂敢放松,日日嘱咐戴上的。”
“别担心,只要戴上,就一定会留下记号的,我再找找。”白洛珈安慰。
果不然,到了门边的院子里,出现了少量细细长长的黄土和几颗黑芝麻。混着院子里的泥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白洛珈将荷包的洞留的极小,想来应该能找到被掳走的所在地。
白洛珈立马让张老板派人悄悄的沿着记号找,万不可叫旁人知晓。
张老板一心只想女儿平安,官府的不作为,白洛珈现在显然成了张老板的救命稻草。白洛珈说什么,他都一一照做。
翌日中午,张老板派人前去请白洛珈。白洛珈到时,张老板手下的人将白洛珈带到记号消失的地方。
纳兰府名下的茶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