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烟不是善茬,她知道白洛珈前些日子受了伤。于是趁白洛珈不注意,狠狠的朝她后背就是一掌。白洛珈没想到白凝烟来阴的,当下不顾后背的疼痛,抓住白凝烟就是几掌,然后推了一掌,瘫坐在地上。
“啊~你背后有血。”夏侯青宁见着白洛珈惊慌失措的叫道。
白洛珈反手摸了摸,确实有血浸出,看来这次又得养好些天了。
白凝烟显然没想到她的伤会这么不经打,她看着白洛珈后背的衣裳,从开始的一点,到整个后背的衣衫被血浸湿,那情形看起来触目惊心。
“白凝烟,你就是个小人。”白洛珈喘着气愤恨道。
白凝烟往后缩了缩,毫不示弱,“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再有下次,我还会照旧让你不好过。”
白洛珈冷哼一声,“是吗?那你就等着,等我伤好了,亲自去找你。”
沈玉珩一行人听见声音这会儿赶来,只见草坪山坐着三人。
夏侯青宁见夏侯瑾宣来了,立马跑到他面前,一边控诉白洛珈的恶性,一边哭的梨花带雨。
白凝烟则没人管。
沈玉珩见着白洛珈朝她走去,待看清后背时,脸色立马大变。另外几人也是如此。
“可是你干的?”夏侯瑾宣看着面前的夏侯青宁质问。
夏侯青宁哭的更凶了,连连摇头。
“现下赶紧医治要紧。”沈烨霖催促。
“可以起来吗?”沈玉珩蹲下问。
白洛珈并不知自己额头早已冒出豆大的汗珠,她点头,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现下别说站起来,就是坐着,都疼的要倒了。
沈玉珩皱眉,眸子里的怒意像一把剑,即刻就要刺穿白凝烟。
“她若有事,本王要你陪葬。”
“王爷饶命,我不是故意的。”白凝烟吓得瘫坐在地上。
沈玉珩没理她,拉起白洛珈的手,反身将她放到自己背上。后背有伤只能背回去。
纳兰德木看着沈玉珩担忧的模样,知道他与白洛珈的和离并非那么简单。而将这一切收之眼里的还有河对岸的沈江逸。
“身为大家闺秀,如此心狠粗鲁,当真是需要好好管教了。”沈烨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侯青宁此刻也顾不得白凝烟,她庆幸,幸亏自己打不过白洛珈,否则今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白洛珈本想让沈玉珩放下自己,可是她实在不想开口。甚至在回去的途中疼的昏睡过去,沈玉珩怎么也叫不醒。
“去叫大夫。”一进大门,沈玉珩就吩咐。
大夫来了以后,先是止血,然后才向沈玉珩说明情况。
“草民昨日已来过一回,吩咐过王妃要好生休养。好在今日只是微微有些裂开,不打紧,只不过日后要好好养着,否则,来回次数多了,不利于伤口愈合。”
沈玉珩答应,让大夫下去写药方子。
兰琳和鱼香恭敬的站在一旁。
沈玉珩示意两人出去,并叫温子然进来。
“王爷。”温子然看了眼白洛珈,心里咯噔一下。
“她昨日就已叫大夫来过,为何不告诉本王。”沈玉珩厉言道。
“王爷昨日连夜奔波,属下怕影响王爷。”
“她若有事,你也一并受罚,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