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结束了，张凡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自己躺在了舞台上，平躺着。
没卸妆，能认识张凡的不多。
可是还是很多看到直播的人认出了张凡。
讯姐起身说道：“我想回去一下，节目需要几天录制结束？可以加快不？”
何老师说道：“别着急，我也想回去看看那个孩子。”
黄老师说道：“你们说的像我不想是的，没想到，大家都以为那个孩子十年前说的是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他真的学了十年的戏曲，钻研了十年。”
十年前艺考，在新生发言当中，张凡站在了舞台上。
很平淡的说了一段话。
“我觉得演戏没意思，唱歌也没意思，我要挑战更高难度的，我要去复原戏曲，让戏曲火起来，从新出现在大家的眼中。”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第一人。
什么概念，能压着目前半个娱乐圈年轻人的狠人，只要他上学进修，可以获得更加优秀的成就。
如果他不去学戏曲的话，真的就没这些人什么事情了。
什么富贵，别墅，金钱，全都是这个少年的了。
但是最是好的时候，他消失了。
去深造戏曲，说要让戏曲火起来。
这不是在闹笑话一般么？
或许，这就是真的人生吧，少年的年少轻狂？
……
在拍戏的一个女子，此时正停了下来，拍摄的是二代妖精电影。
和风少峰一起的。，
女子正在休息。
脸上还带着妆容。
但是此时妆容已经花掉了。
眼角的妆容，已经毁了。
没人敢上千。
但是大家都悄悄的拍摄下来这位仙女，落泪的样子。
明日的头条基本确定了。
刘天仙片场流泪。
是谁，是哪个负心汉？
“导演，我想请假。”
导演此时好像也郁闷了，吸了两根香烟。
“停两天吧，我也想休息休息，你去哪里，我也过去，我让人开车送我们。”
“导演，您和他很熟悉？”
“不熟悉，我只是……很久没有听到这么纯粹的戏曲了。”
怀念，导演想到的是自己的外婆，那时候没电视机，没手机，能够有的娱乐方式就是自己外婆唱的黄梅戏。
那时候，黄梅戏成为导演最大的期待。
那都是满满的回忆。
此时，现场的小雨，已经把张凡身上的衣服给弄湿了。
张凡休息好了之后，开始坐在台子上，拿着湿巾，擦着脸上的妆容。
把莽夫给脱了下来，折叠好。
一些凤钗给整理好。
深吸了一口气，穿着背心，站在舞台上。
就像个疯子一般。
“我还是我，我学会了，戏曲，有什么难的？”
“啊啊啊啊，来个人和我说话呀，我好无聊呀。”
“学戏曲好难呀，我好想哭呀。”
没人的时候，张凡就是如此，神经质，偶尔的逗比，但是也是十年没和人说话的后遗症。
为了让自己专心，之前赚的钱买了附近的一块地。
他选择自己种植。
虽然偏远，但是清净。
可以安心的进修。
偶尔会和一些商贩聊，但是后来商贩也不和张凡说话了。
这家伙，话唠。
或许，这就是孤独的症状早期表现吧。、
看直播的人数到了三百万。
笑的多。
因为都是年轻人。
屏幕前看直播的老人，哭的多。
哭的都是回忆，哭的是一个少年的坚持。
可是，很多人都在疑惑，这个少年，为何选择戏曲？
没有师傅，没人教，就自己琢磨。
断层的东西，甚至资料都残缺不全。
可是这个少年坚持下来了。
知道的人真的不多，不多。
甚至现在直播间看热闹的人，都只是把这些当做是笑话。
车子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无人机移动着，拍摄了下来。
车子速度很快，在泥泞的道路上，飞奔着。
到了戏台之前，打了一个转向。
车子中，走下了一个女子。
一个匆忙的女人。
女人一下车，直播间的人瞬间哑口无言。
不说话了。
做直播的博主也傻眼了。
尼玛，出大事了。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无人机慢慢的下降着。
张凡和杨密都注意到了。
可是张凡没搭理，杨密也没搭理，此时杨密眼中之后台上站着的这个少年。
很朴素，可是眼睛里面对于艺术的追求，对于女子的态度。
是他，就是他，一点都没变。
“杨密？变漂亮了呀，身材也变好了。”
男人说话似乎不怎么尊重人。
反正直播间的众人很生气。
那是我女神，你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
杨密丝毫不建议。
转圈。
“按照你说的发育了，喜欢不。”
“恩，喜欢，喜欢，真好。”
杨密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力的不让眼角的泪水留下来。
她不敢上台去和张凡面对面。
她害怕，下一秒，就哭出来。
她真的害怕。
太害怕了。
十年，幻想过无数次看到这个少年的样子。
无数次见面的场景。
也想过去骂人。
“杨密，你得变得再好看点，你才可以成为我的追求者，要努力哟。”
“我知道，张凡，我会努力的。”
“加油，我在燕京等你哟。”
杨密考上了，可是张凡离开了。
甚至电话都不给她留着。
她现在很开心。
因为张凡还记得她，哪怕一点点，她很开心，张凡记得她的名字。
这就好。
我还在想你，而你刚好还记得我的名字，这就够了。
“我想你了，张凡。”
沉默了好久好久，杨密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四个字。
张凡笑着说道：“不知道戏子无情么？不要想我，没好结果的。”
杨密眼角的泪水这一次再也绷不住，流了下来。
哭的稀里哗啦。
此时几辆车，正在飞速的往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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