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一无所获。
方梦嫌弃地把小志的手机推开：“合着你这边一个像模像样的人都没有？”
小志不爽地白了一眼：“怎么说没有呢？”朝马里奥一努嘴，“最像模像样的不是推荐给你了嘛。”
马里奥把自己的手机撂在桌子上，屏幕是相册界面。
“这些是我找到的比较靠谱的人选，你们看看。”
马里奥的品味果然比小志高了好几个档次，方梦翻看一张张照片，大部分都很满意。
“这些人性格人品之类的都靠得住吗？最好别有什么大黑料。”
“我推荐的这些，工作中都接触过，人不错的。至于黑料，我不太留意那些事情。”
方梦选择性地删除了部分照片：“除去这些，剩下的找个时间你帮我把他们约出来吧。尤其是这个姑娘，气质不俗，看起来好帅气啊。”
马里奥点头：“没问题，不过我建议你先把公司办公场地弄好。至少面试的时候像那么回事儿，要不然没个正经的地方，看起来就跟骗子似的，人家新人可不会因为你说你爸是谁就相信你。”
说得有道理。
一旁的小志不服：“我推荐这些差哪儿啊？让你们扁的一文不值！”
方梦拿起他的手机，再次翻阅：“说不好，反正不太满意吧。你也别气馁，以后有合适的再推荐给我嘛。”
说话的工夫，已经看完了最后一张艺人的照片，手指再向左一划，一张小志和一个唇红齿白大姐姐的合影映入方梦的视野。
这照得着实太亲密了，俩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像男女朋友一般。
马里奥比方梦率先发问：“你跟陈芳菲在一块儿了？”
小志脸腾地红了，立刻把手机抢回来。
“她就是陈芳菲啊？”方梦想到之前听过小志给这个芳菲姐打电话，那聊天方式也确实够暧昧的，再加上这照片，基本可以算石锤了。
“我们就是好朋友。”小志牵强地解释着。
“好朋友？咱俩还是好朋友呢，什么时候拍过这种照片啊？”
马里奥打量小志：“不会是向金钱低头打算吃软饭了吧？”
方梦咬着笔头琢磨：“倒也不至于，那个陈芳菲长得还不错。”
马里奥不屑一笑：“普通人而已，而且陈芳菲尤其善于泡小鲜肉。一个富婆，做现在的工作纯属玩票，更多的还是希望游戏于万花丛中。小志，我可提醒你，跟陈芳菲逢场作戏就算了，千万别动感情，要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
“对了，我记得你的车还是她给的吧？找机会还回去吧，拿人的手短，也不硬气。”方梦附和道。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合起伙儿来教我做人是吧？”小志愤懑地说，“我能签她公司是芳菲姐赏识我，觉得我有成名的潜力。至于我和她的其他事情，那是工作中的互相吸引，根本不是吃软饭。”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马里奥连忙安抚。
“哼，”小志不依不饶，“本来还想亲自下厨给你们做点好吃的，现在我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不用你，我来。”马里奥自告奋勇。
“你？方便面你都煮不熟还做菜呢！”小志一脸鄙夷。
“做不好，还做不坏吗？有得吃就行呗。”
小志终于被打败，骂骂咧咧去了厨房：“待会儿吃饭给我小心点儿，我可投毒了！”
小志不在，方梦凑到马里奥耳边问：“那个陈芳菲真的不靠谱吗？”
“倒也不是不靠谱。当老板还是可以的，但老板加恋人……我就怕小志走心，那样的话，万一哪天撞见陈芳菲身边又带了其他关系非比寻常的弟弟，他恐怕会气死的。”
方梦试图帮小志说话：“或许，他们是真爱？”
马里奥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摆摆手：“别逗了。小志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早晚会清醒过来的。”
方梦琢磨了一会儿，扭头看向马里奥，吃瓜群众一般眯起眼睛问道：“你怎么这么了解陈芳菲啊？该不会也是她的猎物之一吧？你之前说，再不接活儿就得吃软饭去了，指得是不是抱芳菲姐大腿啊？”
马里奥暧昧一笑，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世界上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方梦恍然大悟一般捏着下巴分析：“那我这次要是不签你，你就得跟小志二男共侍一妻了吧？”
马里奥可怜巴巴地说：“你一定得签我，让我也侍奉侍奉您，我不想努力了。”马里奥贴在方梦耳边说。
“无耻！”方梦转头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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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贵宾，沈氏集团上下忙成了一锅粥，尤其沈予，每天闷在办公室做各种准备工作。
下午即将到来的贵宾是英国一家集团公司的千金，她们集团旗下设计与开发医疗器械的子公司正在寻找中国的合作伙伴，这是一块儿大蛋糕，多家公司挤破脑袋希望可以赢得机会，沈予凭借沈氏集团的实力杀出重围，但也仅仅只是争取到率先与贵宾见面的机会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完全没有定数。
沈予早早来到机场等候，未听下属要隆重接应的建议，身边只带了阿诚。
“阿诚，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带你过来吗？”贵宾室，沈予折着刚拿到手里的传单问。
“不知道，但我相信沈总这么做一定是对的。”
沈予浅浅一笑：“我也只是赌一把而已。那个丽莎古怪得要命，从打听到的信息来看这个人挺心高气傲的，所以对她卑躬屈膝的人一定不少。既然如此，我们更要拿出无所谓的态度来，让她觉得不一样，才能在众多竞争对手中拔得头筹。
相反，一旦我们马首是瞻放低姿态，她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毫无留恋地离开。”
“原来是这样，沈总分析得有道理。”
沈予曾在网上搜索过丽莎的照片，必须承认的是，那是个美人，作为华裔，打扮得却是欧美风，浑身上下总散发着唯我独尊的妖艳。同样是豪门千金，她有头脑，比干啥啥不行的沈菲强太多了。
尽管已经多方了解，但当丽莎的身影出现在沈予视线中的时候，他还是颇感意外。
她实在太自信了，可以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眼光，把机场当成自己的秀场，一身紫罗兰套裙，众星捧月般地优雅走到沈予的面前。
“沈总，久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