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房门的刹那,李痕愣住了。
一阵清香钻入鼻尖,是少女的体香在空气中弥漫着。
而引入眼帘的一幕,更是让李痕气血翻涌起来。
一个身披半透明薄纱的少女,正躺在床上,神色错愕地望着贸然闯入的他。
这少女面容精致俏美,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而她正是前日在天悦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司巧琳。
直觉告诉李痕,那引起魂泣发生变化的来源,是床上的司巧琳!
但奇怪的是,进房间前,感觉里面有很浓的血咒气息,而进来后,面前人的身上却没有血咒的气息。
李痕堪堪压下了身体的某种反应,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了司巧琳。
是你司巧琳似乎认出了李痕,眼睛瞪得极大,道:你不能过来!再过来,是大逆不道
但她说话的功夫,李痕已经来到了床边,冷漠地低头看着她,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邪祟,对不对?
不是我是,是司巧琳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篾然,罢了我还是承认好了,反正你看起来这么弱!
李痕沉默片刻,眼神眯成了一条缝,寒声道:你不是司巧琳,你究竟是谁!
我是我。
司巧琳回答完,嘴角露出了冷笑,这副神态,似乎根本没把李痕放在眼里。
李痕再次沉默,陷入了沉思。
突然间,他伸手直直地指着她,沉声道:能控制血咒之力,我知道你是谁了!
除了善魔,李痕再也想不到任何人,但他没有明说出来。
司巧琳冷冷道:知道我是谁了?阿秋,如果你还是阿秋,就马上自挖双眼,滚出去!
李痕眉头一皱,什么阿不阿秋,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李千愁!
李千愁。司巧琳全身如触电了。
李痕看着她的模样,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还是顺着自己的直觉,冷漠道:既然你还死不承认,那好,你的魂魄我要了!
说完,李痕就要重新开启魂泣,可忽然又停下了。
他又想起来,老僧人说过,吸收灵魂之时,需要对方毫无保留的不作防备,否则极有可能对自己造成严重的反噬。
这似乎与役魂天赋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现在她的模样,哪里像是不设防的样子?
李痕深吸了一口气,道: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你是否应该履行败者的承诺,自我了断?
善魔曾经与李痕打赌,若是一月内紫幽杀了他,李痕便会被装进棺材,沉入望冥江中。
而若是李痕活了下来,善魔便要自刎于望冥江下。
司巧琳闭上双眼,面无表情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现在虽动弹不得,但若你执意毁灭我,我们鱼死网破,不亏。
动弹不得?
刚进来的时候,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觉得自己弱吗,怎么自己透露无法动弹的弱点了?
李痕眉头深锁,既然如此,都要死在我手下了,承认又有何不可。我还有些事问你,善
没来得及说完善魔二字,便被司巧琳突兀打断了,她大声道:闭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只是一个漂游了千年的孤魂野鬼,偶然夺舍了这个人!你要杀我,我反正死过一次了,也不怕!
我
李痕看着歇斯底里的司巧琳,突然愣住了。
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怒了:鬼话连篇吓唬谁?真以为我怂了?
李痕无名怒火被激起,正要开启魂泣。
突然间,一声女人的尖叫从门外传了进来,啊!
随后,女人焦急地对这里喊道:琳儿,琳儿!
这声音对李痕而言无比熟悉,一听到尖叫之时,便知分辨出了外面的女人的身份。
不能让司巧兰看到我!
李痕飞快钻进床下,屏住了呼吸。
几乎在同一刻,司巧兰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床上的司巧琳,顿时眼眶红肿了起来,冲过去抱住了她。
琳儿,你没事太好了怎么穿这么少?
没事。司巧琳目光空洞,声音更没有半点情感。
司巧兰带着哭腔,摇了摇她的肩膀,琳儿,你到底怎么了?
姐,我很好。邪祟把我外衣扒开,但是突然发狂,破门冲去了西方。快去通知祖爷爷他们去追它吧。
可是
司巧兰好奇问:琳儿,邪祟到底长什么样?
反正和人长得不一样就是了,我太害怕,回忆不起来了。
嗯,那好吧琳儿,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叫祖爷爷。
嗯嗯,快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好琳儿听话,明天要变回开开心心的琳儿,好吗?
好,我懂。
姐妹间诡异的对话,以司巧兰离开的脚步声结束了。
李痕在床下又等了一炷香,直到确定司巧兰真的离开了,才钻了出来,立刻望着司巧琳皱眉道:你说的是真的?那怪物真的把你衣服脱了?
司巧琳凝视着他,沉默数息,竟突然笑了:
假的,我才是邪祟。但这与你又有何干?
李痕没有管她的嘲笑,真心疑惑道:你为何要利用血咒之力害人?
司巧琳脸上嘲意更浓,你应该先问问自己,到底是来偷鸡摸狗的,还是来找邪祟的?
李痕又怒了,他当然记得自己来是为了做什么,不然,又何苦在破树枝上蹲半天!
他高高扬起手掌,作势要拍下去,口中气势汹汹道:好,既然如此,很好!你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忍了!
来。
司巧琳对李痕眨了眨眼睛,甚至将脸凑过来了一点。
薄纱忽然敞开,酮体彻底暴露在眼前,李痕顿时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堪堪道:你不是不能动吗?
司巧琳揶揄道:真傻,我动不动有区别吗,想骗你就骗你。不过,我现在求你打我,你敢吗?
她站了起来,将脸直接贴近了李痕的手。
李痕面色剧变,手瞬间退后了一点。
他还真下不去手!
甚至从理论上,不但不能打这女人,还得把她当作姑奶奶一样哄着,直到她内心被征服,甘愿供奉给李痕渴望的第二魂
李痕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司巧琳的下巴,叹息道:女人,何苦呢?你其实明知我心地善良,杀不得一草一木,见不得伤残疾苦,为何要以自己生命三番五次胁迫我?
呵呵呵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司巧琳笑了,银铃一般,脸上青涩的笑容如昙花绽放,仿佛年华最美的画卷。
那么自称大善人的小鬼,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她整个身体都凑了上来,精致的面庞,与李痕的鼻子只剩半指距离。
她呼出的气息拂过了李痕的脸颊,拨起了他作为男性内心最深处的心弦。
此情此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御的诱惑!
不知不觉间,李痕腹下某处,顶起了一个帐篷
什么赌?李痕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液。
司巧琳似乎也感受到了李痕的异常,身子前倾了一寸,在他耳旁缓缓吹气道:
赌你敢不敢留在这里,做邪祟一夜的男人。我赌你不敢,若你真敢我就满足你的任何一个要求。
这可是你说的!这个赌,可太小瞧我了!
耳旁痒痒的气息让李痕面色潮红,加上那狂妄自大的语气,他再也忍不住要教训此人!
他手如鹰爪扣住了司巧琳的双手,粗暴地将其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死死地按住她的手!
一夜时间,可不短哦。
司巧琳望着李痕,那挑衅、挑逗夹杂着一丝轻视的眼神,让他彻底失控了!
等着瞧,你只要不叫,我马上认输!
就凭你?
片刻后,战争一触即发了!
场面罕见的激烈壮观,以下乃当事者事后回忆:
李痕:叫不叫?
她颤声:得意什么,一夜时间还长长呢
李痕:是吗,确实还长
!!
…,…~!~
?
!!!
!~!~!~!~!~!~!
她输了,而且输得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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