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在不依不饶的打架,喝多的男人容易下狠手,没一会的时间,两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尤其是林梓琛,恨不得打得满脸是血,凌睦洲只好让家里的管家还有其他人,才把他们两个强制拉开。
凌睦洲怒了,“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
舒晴看穆煜的鼻子直流血,手指紧了紧,她的脚步由上前走的意识,最后那个坚硬的心,终于唤醒了那个心软,脚步收了回去。
穆煜捂坐了腰的位置,手臂上的口子也露了出来,打架的时候没有见他伤到这个地方?
舒晴开始越来越紧张,穆煜不敢用这样狼狈的眼神看着舒晴,因为他知道,舒晴的眼神只有冷漠,不会有一丝丝的同情。
白念笙脸上全是冷漠,痛苦已经让他全身麻痹,她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有满眼的后悔。
“你们两个别打了,我送你们去医院。”凌睦洲看他们两个上得挺重的,不送医院可能真的不行。
“舒晴麻烦你照顾穆煜了。”
凌睦洲现在顾不了他们这么多,林梓琛又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凌睦洲怕他们夫妻两个打架出事,就先打算照顾他。
“我没事我不需要。”穆煜倔强的站直身子,最后没有站稳,舒晴还是紧张过去,把摇摇欲坠的男人扶了稳。
穆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几秒,感觉此刻的舒晴真的好温柔,突然觉得,自己被打挺值的。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逞能了。”舒晴从兜里掏出了点纸巾,给堵住穆煜的鼻子,不让血往外流。
这衣服上,脸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男人打起架来怎么就这么狠,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兄弟。
不过刚才林梓琛被打,看着挺让人爽的。
那样的渣男,打残了更好。
白念笙没有心思管林梓琛,一气之下离开了。
“弟妹。”凌睦洲喊了一声没喊住,“林梓琛看你这个混蛋办的好事,你就作死吧你就。”
舒晴开着车带着穆煜去医院。
穆煜疼的不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舒晴开的已经很快了。
“你不用开的那么快,我没事。”穆煜看车速越来越快,心里也挺慌张的,“你这个车速是不是想借机报复,让我去送死。”
他只是在开玩笑,转移一下属性紧张的注意力,女人紧张的时候最容易踩错。
有那么一瞬间,穆煜还真的那么觉得,舒晴想让他去死。
“死”这个字,穆煜这辈子都没怕过,可是在没有还清楚这情债之前,他不能死。
“如果我想让你去死,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因为你没有我的命值钱。”
穆煜笑了,“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值,也可以说什么都不配。”
在他与林梓琛打架的时候,他也一直在观察着舒晴的眼神,除了那丝微微的紧张之外,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般情况下,女人见到两个男人打成这个样子,在冷漠的表情有个变得紧张。
所以穆煜也分不清楚,这个女人是在关心他,还是再看一场好戏的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心里明白就好。医院马上就到了,你也别说话了。”
“你相信我吗。”突然冷不丁的为了这样一句话。
舒晴皱了下眉头:“什么。”
“我不是林梓琛,我也没有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睡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舒晴握紧了一下方向盘,漂亮的眼睛逐渐化为轻笑:“我早就给你说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感情中唯一可怕的不是出轨,但她也确实是感情破裂的原因之一,我们生活的那些年,你对我所有的冷漠,还有那些你残忍,才是对我最大的打击。”
“我知道错了。”穆煜的时候抓了一下舒晴的手,舒晴扫了一眼,发现男人修长的手指上,沾染上了很多的血渍,已经慢慢的干枯,这段时间以来,这个男人没少流血受伤。“我以前做的不好,我承认我混蛋,我是个畜生,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可是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舒晴…”
“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我听了很烦了。”舒晴把他的手甩开去继续认真的开车。
穆煜的眼神里,带了点心碎的失落,的确这些话他说了不知道有多少遍,说多了只会让人不耐烦。
以前舒晴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对他说一些有用没用的,当时的他可比现在的舒晴不耐烦多了。
穆煜现在终于能体会到,当时舒晴一个人落寞的感受了,真的好残忍。
风水轮流转,谁能饶过谁!
穆煜安静了很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林梓琛出轨的,如果我早些知道,我一定会拦住他的。”
“天下的乌鸦一片黑,你能拦住这一个,还有下一个,你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大圣人。可以看住林梓琛那样的混蛋。”
穆煜叹了一声,舒晴的一句话让他噎住了。
到了医院检查一下,穆煜的脸骨受了点伤,需要在医院里静养两天。
林梓琛直接被打进了重症监护室。
穆煜下手的确重了些,打完之后他也挺心疼的。
“医生说过,酒这个东西不让你碰了,如果你还不听话的话,你可以当我的话没说。”舒晴的眼睛带了点淡淡的凉薄。
穆煜看她冷漠的眼神,攥紧了下拳头低声道:“不碰了,再也不碰了。”
这一次他打算戒一戒,因为喝酒他也没少出事。
“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好,我可能每天一遍一遍的又提醒你,你自己也是一个大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穆煜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着舒晴,“对不起啊让你跟着操心了。”
看样子最近他也没少改变,都学会慢慢的道歉了。
舒晴面无表情着:“很晚了你快休息吧,我去看看林梓琛那边怎么样?”
毕竟是穆煜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的,他里应该去看一看。
“嗯,我虽然下手重,但是没伤住他的要害,我故意打偏了几寸,他应该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