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随我进来吧。”管家把舒晴领进来。
一进到客厅就听见2楼传来穆煜的声音。
“来,喝,不醉不归。”
舒晴忍不住的蹩眉,这男人八成是疯了,这才刚出院没多久,这酒又喝上了。
照这么喝下去还要不要命了。
其实凌睦洲也拦不住他。
劝了好几次。
穆煜还是一意孤行,觉得喝这点就根本没什么,跟喝白开水似的。
凌睦洲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就让他喝了一杯,谁知道这家伙喝上瘾了,怎么都劝不住。
“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管家淡笑:“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
舒晴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自己的身体几斤几两不知道吗,一个小时?
呵,看来是真的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儿。
舒晴一开始不想问他的,就算他喝死了也是他自己作的,凌睦洲打了电话过来,舒晴也不想让自己难看。
这家伙要是再喝的住院了,孩子也一定会伤心的。
左右为难之下,还是决定把他带回家吧,可是听到他这个醉的声音,估计搀扶着他走路都是个问题。
穆煜一喝多容易说大话,而且脏话成筐成筐地说。
“他奶奶个,敢在这个时候钻我穆煜的空子,他娘的活腻了,惹毛了我穆煜,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对,等查清楚是谁,我跟你一起对付他,非砍了他的手脚不可,敢用这么阴的手段。”林梓琛喝得大醉,眼睛都睁不开了,说完就跟着爬在桌子上了。
“喂,给我起来,不准趴下,各位继续喝。”穆煜晃了晃林梓琛,嘲笑的语气,“这才多少瓶,你就醉成这个碧样了,赶紧给我起来,我还没喝够呢。”
林梓琛感觉身体晃悠悠的,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穆煜,是为什么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也不知道是看晕了还是醉晕了,穆煜怎么也晃不起来他了。
“喂,林梓琛这也太不够义气了,我这陪你喝了那么多瓶,你瞧瞧你才喝几瓶你就爬下了,下次不跟你喝了。”
穆煜满脸通红,像长熟了的红苹果一样,那双锐利的眼眸勉强的能睁开,头脑眩晕,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几番趴在桌子上,又倔强得起来。
“我看这次是谁想搞死我,我就跟他拼命。”穆煜心情特别的不好,抓着桌子上的一个空酒瓶就往地上砸。
砰的一声,碎了满地。
凌睦洲也没有理会他的发泄,也许只有这样他的心情才会好受一点。
凌睦洲没有喝几杯,所以也没有醉,一般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保持清醒的那一个,然后一个个的把他们两个扛回家。
凌睦洲给穆煜倒了杯水,穆煜看都没看一眼,一下子就给打翻了,现在满地狼藉,凌睦洲很是头疼。
“好了别闹了。”凌睦洲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单单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其实让他心里最痛苦的,是他跟舒晴的婚姻,没有一点点的进展,反而恶劣的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阿洲,你看我是谁。”穆煜拍着胸脯,眼前晕晕乎乎的,仍旧倔强地看着凌睦洲。
“你是穆煜啊,你是不是喝糊涂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凌睦洲担心他从凳子上摔下来,小心的扶了他一把,结果他还不让,倔强的给推开了他
他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洪亮,似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对呀,我是穆煜,在这个地盘里,谁敢惹我穆煜,谁见了我不得点头哈腰的。”
你看看那个女人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已经够低三下四的了,他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昨天晚上他跟权利清拥吻,我硬生生的忍下了,她还要我怎么样。
她到底在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在惩罚着我?是我表现的不够卑微吗。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那个女人才不会对我那么的冷漠。
你知道吗阿洲,她根本就不关心我,他她关心的人从来都是那个人不是我,哪怕我现在喝的烂醉,喝的胃穿孔,她也不会关心我的,因为我现在在他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了,我现在真的很绝望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因为你现在根本理解不了我的痛苦。”
穆煜在凌睦洲面前崩溃了,哭的很大声。
“她不爱我了,她爱着的是权利清,你知道我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亲吻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跟上了十几道酷刑似的,我难受,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凌睦洲看到他崩溃,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能化解他此刻的痛苦,他现在这个样子,说了再多心里也听不进去的。
凌睦洲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别慌再等等。”
穆煜以前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变的根本不像自己,以前公司里遇到了麻烦,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现在他的整个心思都在舒晴身上,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认真的查谁陷害他的这件事。
“她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凌睦洲正要说什么,一抬头便看见的舒晴,舒晴面无表情着,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尽管他她隐藏的再好,凌睦洲还是寻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她的双手紧握着,嘴唇抖了两下。
说明她在不知所措。
“他说的话你别信,都是一些醉话。”凌睦洲赶紧解释,免得让两人在生误会。
舒晴站在门口的旁边很久了,穆煜说的他都听到了,原来他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所以中午才问的。
这一次他没有大发雷霆,舒晴倒是有些意外,他能这么的忍得下。
以为,这男人会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呢。
舒晴走上几步,扶住了穆煜的手臂,看了一眼穆煜,他的眼睛红了,深邃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他这一次醉得挺厉害的,也没看出来是谁来了。
“那个吻,不是穆煜看到的那样?”她解释是因为,不想让他的朋友误会,她是那种女人,她也不在乎凌睦洲,信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