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逸辰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想跟着穆煜回家,体验一下有爸爸的感觉。
小嘴一撅,可怜巴巴的哀求他。
身旁的那两个男人,看着他俩倒是像一对亲父子似的。
凌睦洲没把住嘴:“还别说,你们两个真像一对亲父子。”
穆煜脸突然一冷,凌睦洲尴尬地扯着嘴角,无措的挠了挠头。
穆煜刚才那眼神,恨不得当场就削了他似的。
权逸辰心里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穆煜看着怀里胡闹的权逸辰,眸光更冷,但是权逸辰说的没错,控制住了这个小孩子,舒晴心一软就回来了。
但是穆煜,不想带这个小孩子回家。
“我要的是你妈,不是你。找你亲爹去,别来折腾我,给我起开。”
穆煜彻底生气了,起身大步往门外走。
“穆煜。”凌睦洲喊了他一声,显然没喊住。
穆煜推开门,已经走了出去。
而权逸辰,早在穆煜迈腿的时候,就已经缠上了穆煜。
“叔叔你别走。”权逸辰扯住了穆煜的衣角,紧紧攥着就是不撒手,两人拉扯到了走廊,权逸辰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穆煜求把他带回家。
但是穆煜好像更生气了,脸色乌黑一片,像暴风雨来临的前骤。
“权逸辰不要以为你是个小孩子,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滚开。”
穆煜使力把权逸辰推开了,一看到权逸辰,他就会联想到舒晴跟权利清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他接受不了那个画面。
也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只见权逸辰捂着小屁股疼的哀嚎。
凌睦洲与林梓琛从包厢里追出来,就看到穆煜欺负小孩。
无奈的把权逸辰扶了起来。
凌睦洲看不下去了,说了穆煜一句:“你这是干什么啊,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什么时候跟小孩子计较上了。”
穆煜脸色漠然,不等他开口,舒晴边从走廊的那头奔跑过来。
“小辰…”
“妈妈。”
舒晴跑过来抱住小辰,“谁让你来这里的,赶快跟我回去。”
要不是顺着监控查,她压根就没有想到权逸辰能大胆的跑来这里。
权逸辰一定是知道了穆煜是他的爸爸,所以才这么的接近他。
他这样做太危险了,她得带权逸马上离开才行。
简单的跟凌睦洲与林梓琛点了个头,便匆忙的抱着权逸辰离开了。
不料被穆煜扯住手臂,往后一拽,显然没想让她走的意思。
舒晴一瞬的害怕,你干什么放开我。”
穆煜冷笑,把权逸辰从她怀里抢了过来,交给了凌睦洲,“把这家伙看好。”
“把孩子给我。”舒晴激动的去夺,被被穆煜从身后抱住,姿势有点暧昧。接着这娇小的身躯,被穆煜横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用力挣扎,穆煜也不知道掐住她那个地方,舒晴扭曲着一张脸,痛的几乎无声。
凌睦洲皱眉,看了权逸辰一眼,“我告诉你啊你老实一点,要不然那人凶起来,我都救不了你。”
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吓唬他一下,没成想,这小孩竟然嬉皮笑脸的说:“叔叔你放心好了,我贼听话。”
两人脸色微僵,这么听话吗?
而且就一点也不担心他妈妈吗?
其实不担心也是假的,但是他看穆煜对舒晴态度,除了冰冷之外,并没有看出这男人的恶劣。
所以应该是安全的吧。
穆煜把她扔进一个包厢里,打开了灯,锁上了门。
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舒晴已经怕了。
“穆煜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没事可干,整天就想着纠缠我。”
舒晴满眼猩红,眼里封存了那丝害怕。
男人扯着领带,邪魅英俊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打磨下越发的耀眼,危险的气息靠近过来,带了点迷醉的眼神,充满着强烈的侵略性。
舒晴本能地后退,手重重地掐着大腿上的肉。祈求着他别过来,如果穆煜要对她做什么,尽管她大喊呼救,也没有人肯愿意来救她的。
舒晴飞快的扫了一眼白色大理石桌子上的烟灰缸,急速的拿了过来,做好了砸过去的准备。
声音沙哑:“我警告你,别过来,要不然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同归于尽?
男人冷笑,觉得她不配。
穆煜已经扯掉了领带,扔在了真皮沙发上。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对她怎么样,只是看见她呼吸不顺畅而已。然而女人倔强地拿着烟灰缸,要与他同归于尽时,才气愤地扯掉领带。
冷眉展开,满嘴的嘲讽。
“我的好太太,你真是长本事了,连自己的老公都敢谋杀。”
“你住嘴,我不是你的太太。穆煜,我警告你,你赶紧放我出去,你是敢动我一下,今天我们两个谁也别想活着。”
舒晴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穆煜这般纠缠,他精神上已经受不了了,这次回国她只想找出当年的真相,不想与这个混蛋纠缠。
她这次回来却每次都有这个混蛋有关。
躲也躲不掉,甩也甩不开。
穆煜正恼火呢,一再地听到,要同归于尽。疾步上前把烟灰缸拿了过来,手一挥砸到了墙壁上。
伴随着剧烈的声响,舒晴吓得抱住头。还没缓过来,男人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像上一次那样,两手被男人紧紧地握住,人躺在沙发上像一条任宰的小兽。
而他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控制着她,眼里溢满男人的愤怒与意思说不出来的复杂。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洒下来,舒晴浑身难受,根本不想感受他的呼吸。
晶亮的眸子发狠:“穆煜,你真是让我瞧不起,只会这么卑劣。”
男人轻笑:“比起当初做的,我这个才算什么,还有,在法律上,你仍然是我的老婆,我睡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问题吗?反而是你,跟别人的男人睡了五年,还给那个人生孩子。你这么个昂脏的女人,我多看一眼就觉得就觉得恶心。”
舒晴苦笑,清澈的眼底划过对男人的鄙夷:“是…我脏,那你现在做什么?骑到我身上来,你身上那东西,不照样对我有反应了吗?”
像是被舒晴刺激到了,穆煜拳头近了几分,舒晴嘶痛一声。
眼里微微的痛苦,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胜利品,让他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