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寒玉心头一跳。果然还是希吕会说话,一下子说中了寒玉的软肋。她真是太希望是既望和他走岔了,而不是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嘿嘿,你不要着急,”希吕多聪明的察言观色,见寒玉神色放缓,知道她动了心思,连忙趁热打铁道,“放心,我这就发动所有人起来寻找,只要贵客在我方,天明之前保准给你找到!”
“真的!”寒玉眼睛放出了光芒,“那就太谢谢你了!”她连忙给希吕施礼
“之前多有得罪,是我鲁莽了!”寒玉柔声道歉。
寻木见寒玉不走了,欢喜地插着双手站在一旁,主动请愿:“方伯,小子愿意带人去寻找既望。正如方伯所言,只要他还在我盐方,小子一定在天亮之前找到。否则的话,小子愿意提头来见!”
“嗯,好!”希吕点头,大加赞赏,“不过,你刚回来,一路辛苦了。找人这种事就不需要你了。我差焜烨就好了!”
希吕这种巨擘老奸巨猾,当然不会再让寻木去找既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是寻木这家伙在暗中使坏,那一万个既望也找不见呀。
“交给你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希吕一笑,“你只要陪护好我们的贵客寒玉大人就行了。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寻木一听大喜,就算是希吕有点怀疑自己,但是,有这种能堂而皇之的和美人相伴的机会,什么都不重要了。
“是,方伯!”寻木差点跳了起来。
“……,”寒玉是一百个不乐意,心说谁要你陪呀?你们问过我了吗?但是,现在下命令的是方伯希吕,自己又是有求于人家,寒玉就是再冰、再冷,这个“不”字倒是很难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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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玩琼靠在既望的身上,又揉又捏,上下其手,“你这臭小子,长得不咋地,身子咋这么馋人呢!”玩琼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嘿嘿,姊姊,你赶紧说了嘛,有关我身家性命的事,你不告诉我,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呀!”既望很聪明,知道把握火候,撩拨得玩琼服服帖帖,告诉了他真相。
原来,玩琼随同父亲回来后,就见到了寻木不哼不哈的跟在身后。玩琼多聪明,一眼就知道寻木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父亲说。随便找了借口就走开,但是,她并没有走远,因为她知道,盐方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而寻木现在是父亲的最大依仗,玩琼必须要知道寻木准备和父亲说些什么,她好有所准备。
别看玩琼是个女流,她的修形水平其实是非常高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看起来那么漂亮。修形水平高对应着精神力水平就高。她偷偷地蹑伏在不远处,悄悄地用精神力窥视着寻木和希吕在说些什么。
按说以寻木的水平如果是在平时,不是那么容易被窃听到的。但是,寻木这次怀的是异样的心思,他的精力都集中在怎么能说服希吕身上了。
而希吕和焜烨都是太高兴了,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谁都没有注意竟然有人敢偷偷地用精神力在一旁窥视。所以,它们的谈话被玩琼探听的清清楚楚。
大出玩琼意外的是,原来寻木找希吕根本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竟然是要希吕同意他去刺杀既望。
白天的时候,既望就站在玩琼不远的地方。玩琼也知道,既望是自己父亲希吕的贵客,因为父亲在三部的时候,多亏他和旁边那个寒玉出手,解决了很多的麻烦。玩琼想象不出,寻木为什么要去刺杀既望。
不过,玩琼很聪明,她心思细腻,很快就想到了,寻木是不是因为既望旁边那个女子的缘故?
“哼哼!”玩琼冷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玩琼准备去截胡,不让寻木得逞。如果让他事事顺心,那以后盐方岂不是就是他的了?
一想到希吕对寻木的态度,玩琼就心生警惕,她可以说对寻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仅如此,玩琼凭直觉,觉得既望和自己是一路人,虽然既望看起来是个形象很差的兽人,玩琼却对他非常有好感。
不过,寻木明显是打错了算盘,焜烨当时听了扭头就走,根本就爱听这话!而希吕也是打岔,没有让寻木说下去。寻木吃了个瘪,还算聪明,继续尬聊了一会儿才走。
虽然看起来寻木好像没有计谋得逞,玩琼玲珑剔透,她觉得寻木的样子不象是那么善罢甘休的样子,所以,玩琼就偷偷地跟着寻木,如果发现他敢偷偷地单干,就趁机告他一状,让他在父亲的心里一落千丈。
当然,寻木一旦自己单独行动,那个警惕力自然不会是象在希吕那里那么简单。玩琼差点就被发现了。玩琼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能跟踪寻木,于是放弃了直接跟踪,而是悄悄地去到明月台里看看。
明月台上,既望和寒玉卿卿我我的样子,玩琼看得结结实实,同时也把她心挠得痒痒的。她知道寒玉很漂亮,白天俩人就互相看不对眼。没想到晚上发现她和既望这么亲密!
“哼!你这可真叫是‘人模狗样’,装得象那么回事,不就是一条母狗吗?!”玩琼心里狠毒地骂道。
正巧,过不了一会儿,凫皂就过来了。玩琼多聪明,一见凫皂过来,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心中大喜,并没有出声,而是悄悄地守在一旁,等待机会再出手。
果然,寒玉上当,被凫皂轻易地用激将法给骗走了。
玩琼见凫皂骗走了寒玉,立刻就来到了既望的身边。本来,她想叫醒既望,让既望亲手在大家面前拆穿寻木的真面目,一来不知道寻木到底要怎么对付既望,万一不是他亲自出手,那既望也不能把寻木怎么样,反而是打草惊蛇了。二来,刚才寒玉和既望卿卿我我,早把玩琼的欲火给激了出来。
玩琼按捺不住,于是把既望抱回去给“办了”。
“原来是他!”既望终于知道了原委。这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杀自己不过是幌子,人家的真正目标竟然是寒玉!
“可恼呀!”既望目怒凶光,“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哎哟!”玩琼不曾提防,一下子扑了个空,趴到了地上,“你这个狠心贼,刚得到了要知道的消息就要摆脱我!”玩琼大呼小叫,心生怨恨。
“哼!”既望心里也很生气,自己不小心,竟然着了这个野猪精的道儿,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不过,既望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凭自己的力量根本翻不了天,眼下身处险地,只能是想方设法赶紧带寒玉离开这里为妙。
即使如此,既望也不愿意再和玩琼纠缠下去。他刚把脸拉下来,忽然外面有人大呼小叫:“不好啦,不好啦,方伯有令,让我们赶紧集合,到伯寝去,有贵客失踪了!”
屋里的既望和玩琼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
不过,玩琼和既望的心思不一样。既望是想:会不会是寒玉出事了?而玩琼却意外是寒玉她们发现既望不见了。
玩琼心虚,连忙喊道:“啊,知道了,马上就来,”然后爬了起来,使劲推了一把既望,嗔怪道,“臭小子,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把自己妆容整理一下,我随后就跟你一块儿过来。”
既望一惊,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是在人家的闺房里呢。他心中虽然窝火,但是,还是整理好衣衫。他不想让寒玉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对于他来说,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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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弟,你哪里了?”希吕见到既望无恙归来,大笑,伸出了胳膊要拥抱既望。既望尴尬地让了让,心虚地看了看旁边的寒玉,只见寒玉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眼中满是泪水。
既望心中很难受,以为是寒玉责怪自己乱跑。他不知道解释些什么,心中懊恼无比,非常悔恨白天没有听寒玉的,结果晚上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来。
“方伯,”既望冷冷地回应道,“我们想离开这里。希望您能行个方便,让我和寒玉即刻动身。”
“啊?!”希吕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既望是玩琼带回来的。玩琼虽然是他的亲闺女,但是,这个闺女太不省心,太野了。希吕可以说是为她操碎了心。它转身狐疑地看了一眼玩琼,只见玩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站在那里,手里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哎呀,贵客,你不能走啊?”希吕很着急,出言挽留。
既望心中冷笑,心说:我再不走,小命都要丢在这里了。但是,他很聪明,知道寻木在盐方的地位,自己不可能这时候,大言不惭地说是寻木觊觎寒玉的美色想要暗害自己。毕竟,和寻木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人家只不过是看在焜烨的面子上,才留着自己和寒玉在这里的。
对既望而言,他并不知道希吕虽然也不是为了他而留他,而是想利用他拉拢花倩。不过,效果都一样。
“贵客,你能单独跟我说一些话吗?”希吕狠狠地瞪了一眼玩琼,非常郑重到哀求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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