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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和野男人苟合,倒变成了是给自己夫君报恩。

    吴侍郎一听,脸立马沉了下来,看看鱼儿的样子,又看看自己夫人的面色,像是突然收到雷击一般,呆立着,半响才提起下摆的衣裳,大步朝楼上走去。

    鱼儿忙拉着侍郎夫人紧随而上,这样的现在,必定是要有人在场点拨几句的,那小娘能说会道,指不定就把黑的说成白的了,倒是就是自己白设计了一场。

    吴侍郎一脚将门踢开,惊得里头的女子尖叫一声,须臾之间之间一个影子翻越了窗户,吴侍郎正要追上去,却被妾室一把抱住了腿,不住的哭喊求饶,这时的吴侍郎像是杀红了眼的野牛,顾不上妾室的哭喊,一脚踢得老远,等到自己跑去窗户处时,那男子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窗户外竟是连接着旁处的屋檐,这一跳不仅没有受伤,还完美的逃离了现场,吴侍郎此时已经气急败坏了,哪里顾得上其他,正要起身也爬窗户跳出去呢,幸好被鱼儿拦住了。

    “大人,人已经跑远了,你是追不上的,这会子还是好好问问下小娘吧。”鱼儿言辞恳切道。

    吴侍郎这才收住了脚,转头看了看趴在地上哭着的小娘,身着薄衫,半边的香肩还裸露出来了,怒气一下子升到极致,走过去狠狠踢了一脚,“不要脸的小娼妇!”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人,若是大要杀要剐,我也认命。”小娘满含泪水,那张小脸尽是哀愁。

    “怒要脸的娼妇,你偷男人还是为了我?是我要你去偷人的?”吴侍郎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这个时候了,这贱人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鱼儿站在屋子的一侧,轻轻抚着侍郎夫人,冷眼旁观着这两个人,今日亲眼所见,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娘难呢过不能说出一朵花来,若是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能自圆其说,那真的是不能小瞧了她去。

    “大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小娘这会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很明显,吴侍郎被这声音给愣住了,不由得细想起来,到底自己哪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来。

    这小娘见吴侍郎呆立的样子,竟从地上爬了起来,拢了拢肩上的薄衫,大步走去了屏风后头,寻了一件粉色的外衣,细细穿好后,才款款走了出来。

    “大人,你在外头做了坏事,别人拿我作为交换,你可知道?”妾室竟然语重心长起来。

    一旁侍郎夫人心里更是咯噔一响呢,本来是捉奸的事儿,怎么在这小娘嘴里又成了她为老爷善后,舍身取义的事儿了?

    “你可别给老爷头上泼脏水了,自己偷男人,反而算到自己男人身上来,说起来都是世间一件奇事了。”侍郎夫人急忙说道。

    “夫人,你可别不信,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儿?我也是被逼的,你瞧瞧我这儿都是什么。”妾室送衣袖里掏出了一张信纸。

    吴侍郎一把抢了过去,原来纸上写着,吴侍郎在外以强凛弱,欺压百姓,甚至草菅人命,若小娘不前往赴约,就将吴侍郎的罪名抖搂出去,让吴侍郎人头落地。

    吴侍郎将信纸匆匆一看,更是恼怒起来,“血口喷人!只是哪门子的陷害信?我何时草菅人命,欺压百姓了?这是谁人写的?我倒是想和他去府衙对峙。”

    吴侍郎红着脖子,拿着手里的信纸往地上扔去。

    “老爷,我哪里知道是真是假,我一个妇道人家,只知道不想让老爷出事,若是老爷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呢!”妾室哭诉道,那眼里的泪水更是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

    “那你也不应该就顺了那歹人的意思来,白白给我头上戴帽子。收到这样的信纸,难道不是应该首先告知我吗?”吴侍郎的语气不免软了几份。

    “大人日理万机,本就有操不完的心,这哪里会把事儿给大人说?只想自己去面对,也算是对得起大人对我的好了。”妾室回道。

    鱼儿这会子倒是听得入迷了,这妾室道真真儿是个厉害的人物,难怪她这个直愣愣的姐姐被捏在手里死死的。

    “这天底下倒是有这样奇怪的事,和野男人苟合,倒是变成了给自己夫君报恩,说出来,倒真是吓死人了。”侍郎夫人之灾忍不住,插了一句。

    “夫人,这事儿落在我身上,我认了,说来都怪我自己太过于浅薄,听信他人,可我也是护住心切,想着老爷有难,别说是身子了,就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带眨眼的。”妾室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语气更是真切。

    眼见着脸吴侍郎都要备说动了,倒真是一处好戏,一张巧嘴。

    “侍郎大人,这本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该插嘴,可事关姐姐,我也不得不说几句。”鱼儿行礼,又复道,“刚才小娘如此一说,我倒是有些疑问,想要问问清楚,若是说这贼人真有大人这样的黑料,定是千辛万苦寻来的,保不齐目的大着呢,怎会去威胁要一个小妾以身相许?若是这黑料是假的,又何必千辛万苦做这样的事儿,要一个小妾以身相许?”

    鱼儿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明,这小妾要地位没地位,甚至就是一个平常女子,长得也是平常不过的小妾脸,若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在东桑城里头享有盛名,倒也不泛出现这样的事儿,可这这样平平无奇的一名小妾,怎会在贼人的算计里头?

    所以不管这纸上写的是真是假,都不会是她来这里私会男人的理由。

    吴侍郎被鱼儿这样点拨,瞬间又扭头盯着小娘,看着如何自圆其说。妾室这会子都是有些虚了,不曾想自己做了二手准备,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乱了手脚。

    “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二位妇人那般聪慧,别说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想来是我太蠢笨了。”小妾又道,可明显语气变得弱了,眼睛若有若无的去看吴侍郎的反应。

    “我这会子可不是讨论你笨不笨的问题,是讨论纳贼人笨不笨的问题,左右和你是不相干的。”鱼儿笑道,眼神细细瞟向了妾室不停绞动着帕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