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少,什么事?”韩铜来了兴趣。
柳明书却卖起了关子:“朱广伟,丁涛呢?”
“丁总那么大牌哪会光顾我们小公司呀,朱理事倒是在这。”
韩铜心里汗哒哒的,今天怎么净来大人物啊。
朱广伟被叫来,柳明书神神秘秘道:“告诉你们一个大消息,关于余欢的。”
“什么?”两个人心里一突。
“余欢把苏老爷子治活了,苏家和余欢掰了!”柳明书得意大笑。
两个人无比懵逼,治好了苏洪江,苏家不应该千恩万谢吗,怎么还掰了?
“原因你们不用管,只要知道,余欢和苏家掰了,他的靠山倒了!哈哈哈!”
柳明书的笑声戛然而止:“你们难道不开心吗?还想被余欢欺压?”
韩铜和朱广伟却嘴角狂抽。
余欢那尊大佛真心不能惹,只有尊敬和仰慕,千万不能生出别的心思。
“你们什么意思?”柳明书变了脸,阴沉无比。
“明少,我们和余先生真没仇没怨,之前被打脸,那也是我们嘴欠,和余先生没关系。”朱广伟苦笑道。
越听,柳明书脸色越阴沉。
他本来是借机拉拢朱广伟、韩铜,让他们打前阵,试试余欢深浅的,可这俩货竟然说和余欢没仇没怨,当他眼瞎吗?
“我给你们俩机会,再说一遍。”柳明书黑着脸道。
“再说多少遍,也是这番话。”朱广伟弱弱道。
啪!
柳明书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老子在给你机会!别不珍惜!”
“明少,您就别逼我们了,您和余先生,我们都得罪不起啊!”朱广伟痛哭流涕。
柳明书讶然,之前朱广伟的态度绝不是这样的。
余欢究竟做了什么,改变了他们的态度。
韩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柳明书皱起眉头:“王鹏宇认余欢当大哥?靠,这小子疯了?”
朱广伟不敢接口,这都是大人物的事情。
他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早就该抱紧余欢的大腿,唉,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
天河大厦门口。
几个叼烟的大汉,眼睛四处瞭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光哥,兄弟们蹲一天了,好歹歇歇。”一个黄毛叼着烟狠抽,搂着刘子光的肩膀。
刘子光有些厌烦,从兜里拿出二百块钱:“给兄弟们喝茶。”
“还是光哥大方,放心吧,只要那小子敢出现,哥几个立马撂翻他。”
黄毛指着手机里的照片,上面赫然是余欢。
“别在这打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亲自动手。”刘子光交代。
“得嘞光哥。”
黄毛忽然目光一顿,指着一道身影:“那小子是不是?”
刘子光眼睛一亮:“动手!”
五六个大汉朝着余欢围了过去,一个人去路边开车,准备把余欢装车里就跑。
黄毛打量了余欢一番,文质彬彬,顿时不屑,两个兄弟就能摁住他,来这么多人根本没用。
他给一个膀大腰圆的兄弟打个眼色,那人迅速绕到余欢身后,直接用臂弯环住余欢的脖子,准备就这样直接把他拖进车。
殊不知,余欢脑后生风,略微弯腰,轻松避过大汉的臂弯。
与此同时,屈膝,脚向后踹去。
“啊!”
那大汉登时惨叫,因为余欢踹得恰到好处,刚好踹在他裤裆上,令他失去战斗力。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黄毛一惊。
他迅速驻足,当做不认识这帮人,抬眼望天。
心里振聋发聩,毕竟像余欢这么文弱的人,怎么打人这么凶残?
其他手下也迅速模仿。
可是,余欢已经兔起鹘落,将三四个大汉全部撂翻,一拳轰在黄毛的脸上。
“你凭什么打人啊?”黄毛满脸冤枉。
啪!
余欢反手一嘴巴,似笑非笑:“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我……”
“你什么你!谁派你来的!”
余欢懒得废话,直接扣住他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
黄毛吃痛,赶紧道:“大哥,有话好好说,我认识九龙堂的龙哥,给个面子,好好说。”
“说!”
“是光哥,刘子光!”
黄毛一个混街的,见到余欢身手如此敏捷,直接把刘子光卖了。
“刘子光呢?”
“他已经去约好的地点等着去了。”
余欢目光一闪,松开黄毛,并帮他整理一下衣服:“帮我办件事,这事就结了。”
黄毛忙不迭地点头。
“你们几个,去揍刘子光一顿,记得拍好视频发给我,至于你,等我看到视频,你就可以回去了。”
余欢指着黄毛,后者一万个不愿意。
“大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龙哥面子不是?再说了,我帮你搞光哥也行,但我也得跟着去。”
余欢直接薅着他衣领子,将他提起来,冷冷道:“我不是道上混的,也不认识什么龙哥,我让你们办就办,不能办我就送你们去安保局。”
被悬空提着,黄毛呼吸不畅,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余欢把他丢下来,瞥了眼他的几个兄弟:“快点办,不然你们老大会很痛苦的。”
黄毛被他瞅了一眼,登时汗毛竖立。
他立刻爬起来踹兄弟屁股上:“快点按照大哥吩咐办,记着,去约定地方找人!”
手下兄弟会意,这是黄毛让他们求助龙哥呢。
余欢也听明白了,却不在意,这几个小鱼小虾还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儿。
拉着黄毛进入天河大厦。
“余哥,您在这一片混?以前怎么没见过您呢?”黄毛掏出一根烟,满脸讨好地奉上。
余欢瞥了他一眼,看出他在打听自己的底细,驻足没接烟,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按十八楼电梯,我们上去。”
“是,是,余哥还没说呢。”
“上去你就知道了。”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走进麻雀科技。
木叶服饰的办公区里,云晚晴正在苦口婆心地解释。
“云总,你当初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没注册版权信息,现在搞得他们反咬一口,不但告我们服饰侵权,连公司名也侵权!”
“云总,你到底是怎么开公司的?”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正指责着云晚晴。
云晚晴脸色很难看,一肚子苦水,说不出来。
“丘晨,你这话说的过分了,云总也想不到木叶子这么无耻啊。”
“就是啊丘晨,云总对我们可不薄。”
有人帮云晚晴说话。
“是不薄,每个月工资都不能按时发放,提成、奖金、年终奖哪样比木叶子服饰高?这也叫待我们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