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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242 吻住

    男人眼底深深看她,如果没有五年前那个血淋淋的真相,他们是最完美的一家人吧,女人利落,孩子聪明。

    现在有了这个二爷插手,事情是不是更复杂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像个鬼,危险至极,比冯知意更不好对付吧?你要从哪里下手?

    她忧心忡忡。

    凌嗣南眼角覆盖寒意,眼锋如沉刀般,看她,急,不可乱,等他出招。

    他话里狠色毕露。那份运筹帷幄只有傅三听得懂,在套冯知意小少主的情况后,刚才车上,少主就把得来的情报,脑袋植入芯片跟踪器等等,查了个底朝天,那是对待从小培养的特工才会用的卑鄙手段,这样即便把小少主抢回来,只需得到解药,小少主便总有救的。

    少主有他的办法。

    苏绮点头,也就听懂男人的话了。

    的确也只能等,她是信他的,她心里也安定。

    车到了她公寓的楼底下,缓缓靠停。

    路旁的灯线朦胧打进来,照着她白皙的额面,视野格外清楚,她回过神才发觉两人始终是相拥的姿势。

    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膝盖结实有力,隔着冷硬西裤,大冬天里依然是滚烫的。

    气氛在两人相对而又同时往各自身下瞧的时间里,微微凝滞。

    男人倒从容,黑眸深沉,微微眯起了,望她。

    不好意思坐了你一路。苏绮咳嗽了一下,解释道,边说又边皱眉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不对?

    微微抬头,果然男人用眼神瞧着她,暗沉了几分。

    他沉沉挑眉,心思扭转,倒有打趣之意,盯着她缓缓启唇,不用客气,腿长这么长,就是让你骑和用的。

    苏绮?腿长这么长,骑和用?男人几条腿?

    她听懂了!她一瞬间晕热了脸,胭脂之色在苍白脸颊上便格外明显。

    片刻又阴沉了下去,她立刻跳下来。

    他却不让,那只大手,往她的腰际掐了一寸,握得很牢。

    她动。

    他略有隐忍,黑眸幽深,扭可以,下一次。今天不要。

    我没有,我要下来!苏绮急冲冲。

    腰肢细软如缕,窄窄盈盈。

    抱一下。男人很霸道,很低沉,并且这老东西也不忘了今晚她放的狠话,他用大手攥住她在他西裤上乱扯的小手,严声警告,我和冯知意那是做戏,方法不对你可以指出来,但不准说决裂这种字,下次再听见,要打屁股!

    苏绮抬头用手指尖尖儿指着他,严肃沉沉的老脸,她的气又回来了,我和你还有n多的账没算!警我也没报的,你以为那天晚上你强强我就揭过去了?你利用今天晚上的特殊情况,让我理你了呗!大事当前,咱们的确得先救我儿子,我得依附你,但完事后,我跟你可没什么八字一撇一捺的,凌嗣南我跟你讲唔唔唔!

    猝然,被男人的薄唇倾覆下来,用力吻住。

    他捏起她的下巴,白皙尖尖,攥牢了抬起来,让她不得不仰头,用力推打他胸膛皆是没有用。

    她呼吸被夺,湿润深深混合着雄厚的男人气息渡入,她唇瓣被叼住了,主动权被夺走。

    那拍打胸膛的小手,片刻后就无力,垂得软软,他吻得很深,男人粗狂而强悍霸道,吞噬她的甘甜与所有氧气。

    喂你说不赢我就用强!

    对。气人不?男人哑哑低语。

    气人。气死人,关键她又强不回来。

    被欺压得毫无反抗之力,她再有脾气再是大女人,到了他手里,到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怀里,不照样软成了一只娇滴滴的野猫。

    那手指,那用不尽的无穷力气,与男人惊骇的荷尔蒙,很会调·教制服她。

    苏绮的身子被他顶到前座椅背上,小脑袋靠着椅背,她只剩呜呜的低哼。

    只是吻,他的手指很克制,只去了上面,循循握握,下面他可一再隐忍,一方面克制,一方面不合时宜,更何况她伤口未好。

    直到她身子隐隐发颤,嘴角失控流下亮晶晶,男人炙热的气息稍沉,呼吸低哑,黑眸邃暗,打算放过她。

    苏绮一锤头,泄愤般猛砸到他的胸口上。

    听见闷哼。

    她猛然想起他还有伤在身,被冯知意用匕首刺进的。

    她幡然起身,慌了神,去看他,手指弄他的衬衫领口,想打开看看,没事吧?混蛋,你就非要这样,我看看有没有再流血

    小手猛然被他攥住。

    前面自动将自己屏蔽许久的傅三,微微回头,有点担心。

    凌嗣南的眼神里藏着的东西,不给她看见,伤口当然更不会给她看。

    因为早就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看了才要出事。

    你给我看看,你干嘛不让?万一感染了就危险了。

    一时间毫无办法,他俯身又吻。

    喂。苏绮打他的下颚,无奈被吻得晕头转向,脑子发晕眼前发黑,天伦地转,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不知何时被他边搂着深吻边被他丢到了马路上。

    此时醒神,车绝尘而去。

    而她脸上腮颊透粉,刮过一阵冷风。

    懵呆呆被男人治理得愣在原地的女人,脚尖一锤地,手机响起,男人的简讯,今晚好好休息,嘴角上点药。

    我x你妈凌嗣南。苏绮把他绅士周到留给她的挎包,一把朝车屁股扔了过去。

    气哼哼,红着脸蛋回了公寓,她跑进卫生间,照镜子,果然嘴角需要上药,被他强硬哪怕一个吻,她都要身负有伤。

    她恶狠狠地上药,凝神间不免又沉淀了思绪,她是心思细的人,凌嗣南刚才不让她看他的伤口,更像是情急下堵住她嘴的一顿吻。

    为何不能看?有什么样的蹊跷?她一时间就联想到酒店房间墙壁上的两个徒手打穿的大洞。

    其实,凌嗣南的不同寻常,这个男人过于有力量,而且精神百倍,肺炎不用吃药,靠睡觉治病,瞬间进入林奚梦的酒店八楼拿走毒粉。

    种种苏绮心里早有疑惑,却始终没有问出来。

    苏绮将这个疑问藏在脑子里,想着,得找个机会问问他了,究竟是怎回事了。

    洗漱好自己,她仍然惦记住院的可乐。

    苏绮拿了可乐的换洗衣物,就去了医院,本来打算问问可乐今晚有没有感应到哥哥被劫走,但可乐已经睡了。

    她想第二天孩子起来再问。

    翌日,很早,隆冬的晨雾没散时,苏绮却接到了一个很突然的电话。

    竟然是琼奶奶打来的,这么早,而且说找她有事,很急的事,让她立刻按照奶奶给的地址,去一趟。

    那地址,却不是苏绮给老人家安排的疗养院。

    怎么回事?老人家突然这么急,语气那么不对劲的找她?苏绮顿感满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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