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八蛋,苏绮飞扑过去,连忙抢走话筒,被他拿捏要害,她又怕又怒,只得唇瓣怒咬,;凌嗣南,你以权欺人。那你想怎么了这事儿?
男人盯着她那漂亮样,红唇齿白的,软嘟嘟的唇瓣咬出了一些痕迹,诱人得很。
他移开眼,眼部深沉,克制着,但又很冷很坏,睨她,;到底是罚他还是罚你?
;……苏绮咬咬细齿,;你想怎么样?
男人甩出那张时天放的照片,;他拥有你这种照片,嗯?
;他偷拍的,我根本不知道!
;那你对他笑干嘛?
;……眼瞎了?她明明是对着照片里那片山在笑!
苏绮火气上涌。
;身为老公,都没你这种照片,是不是你的错?
;?所以你要干嘛,老畜生。
;我也要拍你。
;……你他妈三岁?凌三岁??
男人沉冽咬烟,指了下里面休息室:;床上有一套衣服,换上出来。
苏绮火燥燥地冲向休息室,拍他妈就拍,还要什么衣服……咚地一声,苏绮细腿一顿,看着床上那套衣服,她简直就呆住了。
突然的羞恼涌上了脑顶,她突然就明白这人渣刚才道貌岸然找她麻烦到底为哪般。
苏绮轻颤着手,拎起那套黑色jk日系水手服短衣短裙,直接给他扔出去。
;你,你有病!
;变态,你给我下套。
;我死都不会换的!脸蛋上冒着一片红烟,不敢直视那裙子。
男人慢条斯理站起来,单手插在修长西裤口袋里,扫了眼地上的裙子,又去看她气得嫣红潋滟的腮颊,语气低缓,;你也可以去公开发个声明,说你已婚,不接受小白脸无耻示爱。
;……她当然不可能再在这个节骨眼乱上添乱,而且……而且她和凌嗣南都是假结婚,又没感情也不可能会长久,公开那些干什么?
似乎她的心思就被某人猜到了。
他的心思如何先不说,但这个小东西如此想,就莫名令他生气。
;怎么,你还寻思着找下一家骗离婚财产?
极其高大的男人,精壮如山逼了过来,捏起她的下巴,黑眸幽深藏着一些私欲,;你穿起来好看,嗯,穿给我看看?
她年纪小,身材高挑,纤细又凹凸,不懂**的眼睛最适合穿这样纯的东西。
;一套裙子而已,没露什么,你怕什么?
当她不懂吗?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
;挟私报复。
;无耻。
;变态!
苏绮在一片片骂声里,被逼无奈换上了这套黑色裹红边的暗黑系水手服,上衣,百褶裙,腿上还有皮圈吊着过膝袜……
真是不懂,他以前不是被女人强过吗,为什么都没有像她这样的应激障碍,反而对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有奇怪的兴趣?
男人眼底一片墨色上涌,那是年轻女孩看不懂的兴趣爱好,炙热铺散开,望着那嫰眼茫然又气得粉红的女孩子,舔动了下薄唇。
他克制得不动声色,微蹙着浓黑眉目,随手拿起私人手机,准备拍一张太太的‘私照’。
咚咚——;总裁,我找您签……高管推开忘记关上的总裁办公室门。
;啊……苏绮在休息室门口,猛的背过身去,脸蛋绯红,虽然并没有露什么,但是非常的不合场合……
;对不起,总裁打搅了!高管一下子愣住,呆了一秒就立刻转身滚人,一头大汗,冲旁边的同僚小声说,;嘘。总裁在玩学生妹!我去,快走快走,长针眼的,常特助也是的,去哪儿了嘛害我撞见这么不堪的事,要掉脑袋!
苏绮:;……
某被打断了的男人:;……
俊美额头被一个水杯砸中。
照片到底没拍成的,裴彦臣接连三四个电话打断了某人的兴趣爱好,电话里直呼救命,;三哥,你回来了么?快来救场!易北鸣不当人把我往死里灌,他不舒坦自己不喝灌别人,特么神经病。
事情怎么样,凌嗣南大致了解。
他的眼睛仍流连在小女人身上,望着她纤腿白嫩跑回休息室,气咻咻换回自己的衣服,还把他那套裙子扔地上踩了几脚狠的。
她趁他打电话的功夫,气冲冲地就跑路了。
男人视线搁在办公室的门上,嗓音略显阴沉,;喝几杯能喝死你,先扛着,我半小时后。
裴彦成:;……
落地窗外,天色已黑。
凌嗣南眯眸,温声给女人打电话,;跑什么,让司机送你。
苏绮原本不想接他电话的,但是她有一个问题要问,找他帮忙应该比找别人省事很多。
她冷着语气说,;你能查到江城索菲斯酒店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给你老公一分钟。
;一分钟这么快?苏绮微微讶异道。
凌嗣南:;……
;什么意思,嫌快?男人低低地传来邪肆质问,裹挟深意,;不懂别就瞎招我,不然给你展示展示?
苏绮没懂,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在说什么,;那你快点。
;……
-
帝宫会所,凌嗣南进门,脱掉大衣,极为高大的男人白衬衫黑西裤,漂亮大手推开包间的门,严谨矜贵,一身冷气。
;哟,人模狗样的,我们完全不知道你前一秒还逼着凌太穿学生装满足你的兽欲呢。易北鸣端着伏特加,大冬天的加冰烈酒,男人长腿邪靠在沙发边,眼尾挑笑。
裴彦成叹气地看了眼北鸣那不正常的状态,又偷偷看向三哥。
男人凉凉的眼底有质问。
裴彦臣当然不会把常青供出来。
实际上常青也是有点气愤,三爷要把他踹去非洲,可时天那小子的每一次助攻,分明让三爷有了一个调教太太的机会,连jk水手服这么无耻的东东三爷都用上了,他还有啥不满的找自己茬儿,太过分了!
易北鸣一口饮下烈酒,冷睨着凌嗣南,;悠着点儿!这次月中你消失都没找彦臣施药,直接找你那个神秘人解决的……说明反应比以往严重,听说你是带着凌太去买套儿发病的?才两天就回来了,回来还不修身养性,又玩制服play,怎么,老东西你想爆血而亡?
凌嗣南点了根烟,男人鬓角深邃,一脸严肃的正经,坐下来。
易北鸣追着他,眯眼数落,;还说不真碰人家?安全套都买了,兴致这么高,我看你能忍到几时对她动手?
凌嗣南掸了下烟灰,在裴彦臣的眸光暗示下,转头看易北鸣,;你伤心就别到处转移话题了。
易北鸣邪肆的脸庞,满是一僵。
男人踹了脚桌子,懒洋洋摘了把椅子坐下,沉笑,;打不打牌?
总之他是不想回家,他这不是逃避,而是在忍耐。北鸣这厮,装斯文装温柔装无害,已经有很多年了,最近一年多,尤其明显。
大家都心照不宣。
裴彦臣摇摇头,让服务生布牌。
凌嗣南矜贵不言,陪同打了一个多小时,眼见某人实在不在状态,越输越多,一百多万出去了。
凌嗣南换了个手拿烟,男人黑眸深沉,面无表情扫了眼对面,;我要休息了。
易北鸣:;……
无情。
;你犯了错误,老爷子反对你娶凌安安,没错。你也该用时间来弥补。
易北鸣掀起桃花深目,卷动漩涡。
裴彦臣见状况不好,怕两个人干起来。
凌嗣南不好说什么,他不懂感情那一套,每个人的感情都不一样。
他帮苏绮查到了索菲斯酒店的老板是谁。
想提醒易北鸣一句,别瞎发火,话到嘴边又隐没了,这家伙这两年过的什么日子,大家有目共睹。
他忍到这种地步,或许冲突爆发,两人还有转圜的余地?
凌嗣南就打住话头,站起身,冷漠道,;别喝了,回去。彦臣,我们走。
-
包间一片空寂。
易北鸣连抽完三根烟,沉甸甸的身躯站起来,他走到门外,冲服务员要酒,视线模糊之际,一个人影朝他曼步走了过来。
他眯起眼。
-
凌安安中午就回易公馆了。
打易叔叔的电话,打不通,打他公司的座机,是秘书接的,多打几遍直接挂断。
她就知道,易叔叔可能生大气了。
她心底端着害怕,那感觉就像违背了家长命令出去偷玩闯了祸的孩子,一想到易叔叔会对她露出失望的眼神,会不理他,她就难受。
不知不觉间,易叔叔的感受,于她的感受息息相关。
她一直在宅子里等着他。
等到夜幕深深,她垫脚在门灯下盼望,佣人几次催她进屋,她小小的身子都一动不动。
终于车灯亮了!
凌安安喜出望外之时,又格外紧张,深深呼吸,她鼓起勇气跑下台阶,她得跟他解释清楚这件事。
;易叔叔……你回来了?
远处,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后,高大修长的男人略微摇晃地下来,他穿着淡蓝色衬衫,一件驼色大衣到修长膝盖,深夜里显得温柔邪魅。
他又喝多了,可这次,他的副驾驶座有人,车门也打开了。
凌安安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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