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随遇双手抵在陆择安的胸前,漆黑如玛瑙的眼睛紧盯着陆择安幽蓝的眸子,一下跌入他这迷人的笑容里。
那笑容清朗勾人,又干净迷人,犹如一缕阳光洒进寒冬的般让人温暖且留恋。
他俊逸的五官格外完美,幽蓝的眸子里含情脉脉,那红樱桃般的唇透着一种诱惑,此刻正微微上扬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两人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陆择安带着烟草味的呼吸扑在墨随遇的脸上,让她心跳有些加速,这美男计使的,差点让她犯错!
你你离我远一些。墨随遇尴尬的推了推陆择安,微微将头扭到另一边:老板已经利用完我了,再使美男计不会有点亏吗?
宋玉明和程阳来到医院的时候,陆冼正独自坐在宋元雅的病床前落泪,一见宋玉明进来,她一肚子没地发的火气顿时再次被燃烧,看了看茶几上已经没有什么再能摔的东西了,弯腰提起刚才坐的椅子,照着宋玉明就扔了过去,接着大声吼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宋玉明没敢躲,一把将凳子接住,轻轻放在一边,接着满脸堆笑的讨好陆冼:那会儿正在开会,确实走不开,夫人就不要生气了,女儿怎么样了?
滚!陆冼压根就不吃宋玉明那一套,她讨厌他,尤其是遇事当缩头乌龟的行事作风,更让她厌恶。
见陆冼心情不好,宋玉明识相的走去病床边,当看到裹的像个粽子般的宋元雅时,一双眼睛猛然瞪大,颤抖着手,指着病床上的女儿:这这谁干的!
谁干的?你知道了是谁干的如何?你去给小雅报仇?陆冼看着宋玉明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宋玉明,就你这副窝囊的样子,即使知道了是谁把小雅打成这样,你也只会当缩头乌龟!
听到陆冼的嘲讽,再看她眼睛里的厌恶,瞬间激发了宋玉明的火气,他双手紧紧握住了拳头,咬牙看着陆冼道:你你
我怎样?我说的一点儿都不错!陆冼再次冷笑道,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白了宋玉明一眼:宋玉明,如果你今天替小雅出了这口恶气,我敬你是条汉子,是个男人,如果做不到,你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宋玉明再老实巴交的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这般口出嘲讽,看不起自己,他一边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眼中露出冰冷的神色:你告诉我,是谁把小雅打成这样!
朱家的野种朱梓离,告诉了你,你有胆量去给小雅讨回公道吗!
朱家?宋玉明嘴里重复了一句,刚刚被激起来的一丝怒气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又瞬间熄灭。
见状,陆冼漂亮的眸子里露出轻蔑,别说是朱家这种对海城有贡献,还被陆家护着很少有人敢招惹的主,就是普通人家,宋玉明这胆小如鼠,窝囊的一批的人也不敢吱声,她刚刚有一瞬间还对他报有希望,真是好笑。
或许就是这种轻蔑刺激到了一向老实的宋玉明,他突然一脚将身边的椅子踹倒,看着陆冼那张精致的脸,慢慢吐出一句话:等着,我现在就去给我闺女出了这口恶气!
气冲冲的出了病房,宋玉明就招呼程阳给自己买一瓶高度数的白酒,陆冼说的对,他没有胆子去找朱家麻烦,他向来与人为善,而且朱家的行事作风他向来清楚,不惹事不怕事,而自己女儿的嚣张跋扈也是清楚的,虽然说女儿这次吃了亏,在他看来,能买个教训也是不错的,但陆冼不依不饶,今天自己不给小雅出了这口恶气,以后在她面前,更加抬不起头。
宋玉明坐在车里的时候,程阳已经把酒买了回来,他打开瓶盖,仰头就喝了起来,浓烈的白酒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辛辣,宋玉明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一脸痛苦的样子,但依然没停下喝白酒的动作。
他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的,今天要去朱家找事,只能拿酒壮胆。
看着后视镜中宋玉明喝酒时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程阳微眯了眯眼睛,声音阴冷:部长,您真要去找朱家的麻烦?
宋玉明看着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白酒,猛然打了一个嗝,朝程阳挥了挥手:走吧!
程阳没再开口,一踩油门,车子直奔朱家而去。
酒刚下肚宋玉明便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坐在车里,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陆冼对他的冷嘲热讽,平明温和谦恭的他脸上顿时划过一抹愠怒,他拍了拍程阳的座椅后背,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程阳,不要以为我真怕陆冼,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怕她,不怕她。
程阳垂下眼睑,眸子里划过一抹鄙视,但嘴上依然冷声附和:我知道部长让着夫人是男人气概。
对,但是她给脸不要脸,让她一次,她以为我好欺负!不是激我么,今天我就让她看看,老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他话音刚落,程阳猛然踩了急刹车,宋玉明本来就醉酒了坐不稳,再加上一猛然刹车,他身体更是左右趔趄了两下,嘴里就骂了起来:你这车是怎么开的?
程阳脸色变了变,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陆老爷子,声音冷静道:部长,到了。
嗯?这么快就到了。宋玉明嘴里咕哝一句,他平时滴酒不沾,今天却喝了半瓶多的高度白酒,此刻已经醉的眼里全是重影,他在程阳的搀扶下,左摇右晃的朝陆老爷子走去。
陆老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朱家呢?
肯定是因为宋元雅的事情,虽然不是过来责备朱家的家主,但是这事随口一提,便是给朱家的家主朱一鸣一个敲打,两人闲聊完,陆老爷子这才要回家,便看到一脸醉醺醺的宋玉明。
见是宋玉明来了,而且又刚得到陆老爷子的敲打,朱一鸣赶紧满脸堆笑的下了台阶去搀扶宋玉明:哎呀,宋部长,我这才跟老爷子说要去你门上负荆请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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