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闻挥舞着手里的刷子,看也没看江默默一眼,冷声道:你不是也有保镖么!让他们来接你。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那天追赵叔的也是她的保镖。
江默默那双勾人的丹凤眼轻眨了一下,无辜的望着无闻:那些都是我爸爸的保镖,那天跟着我只是碰巧而已,平时都是我一个出门。
无闻要信了她才怪!
没关系,等下我把刚才那两个保镖叫回来,让他们亲自送你回去!无闻转过头,幽黑的眸子盯着江默默,一字一顿道。
江默默撇了撇嘴,要不要这么狠?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但她虽然心里这么想,脸上表现出更可怜无辜的表情,两只眼睛快速眨了几下,两滴清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双手抱着无闻的胳膊轻轻摇了摇:这位好心的叔叔,你就送我回去吧!
无闻拧着眉,脸色有些难看,他看起来这么老么!
他正要发火,转过头,看到那几个工人都在看着他俩,他咬了咬牙,没好气的看了江默默一眼:真麻烦。
江默默朝他吐了吐舌头:我就知道,你和我姐夫一样的脾气,嘴硬心软,不过都是好男人。
无闻抬眸睨了一眼江默默,却没说话,在他看来,俩人才第二次碰面,也不算认识,没什么话可说。
你不喜欢说话,那就不说,听我说,哎,你都不知道,因为我的身份原因,我都没有一个真心朋友,要不,你当我真心朋友吧,你这店铺什么时候开业?我没事的时候就来找你聊天。
我不需要朋友。无闻冷声道,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江默默的身份不简单,一般人谁还带几位保镖出门,虽然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但肯定非富即贵。
可我需要啊,我就让你当我男闺蜜。江默默一点儿也不生分的上前揽住他的胳膊,霸道的说。
男闺蜜?男女之间有纯友谊吗?无闻扬唇有些自嘲,就拿自己和墨随遇两人来说,在多少人看来,他就是她的亲哥,可只有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和相处,他已经习惯了有她的日子,甚至两只神兽在叫陆择安爹地的时候,他心里有多嫉妒,但他也只能隐忍着,他知道,自己和墨随遇之间,流水有情落花无意。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无闻突然站住,转过头,看着江默默乌黑的眸子问道。
有啊,比如马上要成为闺蜜的你和我!江默默眨了眨眼睛,单纯的笑起来,那双丹凤眼微眯像一轮月牙,这个表情像极了墨随遇,竟然让无闻一时有些失神。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这个青春漂亮乖巧无敌的美少女当闺蜜?见无闻的神色有些飘忽,江默默踮起脚尖,伸出双手大大咧咧的在他的脸颊上捏了捏,然后咯咯笑起来:你这认真的样子,还真可爱。
无聊。回过神来,无闻白了她一眼,大步往前走,留下江默默在后面絮絮叨叨:哎,你不用考虑的,我对你没别的想法,我喜欢的男人是当红娱乐大腕宁相濡
逸闲山庄。
这是陆冼和那帮富家太太们聚会的地点,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海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陆冼穿着得体,妆容精致,踩着高跟鞋来的时候,那帮富太太们正在聊的热火朝天。
哎,听说了没有,宋太太的女儿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姑娘给打了,不但没有捞到半点好处,还赔偿了人家不少钱呢!其中一位太太道。
听到这个话题,另一位太太也赶紧压低声音说了起来:我知道,我家保姆的女儿在贵族医生上班,听她说,宋太太的女儿把人家小姑娘打的挺惨,都毁容了。
像宋太太那娘俩,一个比一个势力,一个比一个喜欢欺软怕硬,这样打人家一个姑娘也是太过分了。
那最后为什么还给那姑娘赔偿道歉呢?
那姑娘的后台更硬呗!
是,是,听说宋太太差点没被吓尿了!哎,她也不过如此,还在我们面前装得清高,傲不可攀!
闻声,几个太太哄堂大笑,正笑着,一位眼尖的太太正好看到陆冼沉着脸朝她们走了过来,她赶紧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当事人过来了,大家都急忙闭了嘴,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来迎接陆冼。
这帮女人刚才说的话,陆冼听得真真切切,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刚才看你们聊的热火朝天的,聊什么呢?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陆冼冷脸扫了几个富太太一眼,阴阳怪气道。
几个富太太互相看了一眼,都打着哈哈,谁都不敢说,而这时,从这堆富太太里走出来一个人,讨好的说了句:她们都在说宋太太欺软怕硬呢。
话落,几个富太太不善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说话人的身上。
这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着一件白底蓝发的旗袍,一头酒红色长发被挽的高高的,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皮肤洁白,浓眉大眼,妆容精致,她就是李大国的老婆林梅芳。
本来以墨家的资产和在海城的名声根本挤不进这名流圈的,但是这几年李大国通过各种手段已然把墨氏发展的很不错,认识了一些上流社会的人,给搭个桥,牵个线,再加上上流社会也就这样,所以就挤进来了。
她早就打听好了,在这些富太太里面,就是宋太太既是富豪圈里的中心人物,也是海城权贵里屈指可数的,所以,她在衡量了好大一会儿,才把其它太太嚼她舌根的话说了出来。
陆冼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梅芳,冷哼了一声:你是哪家死了太太的男人续的弦?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听闻,林梅芳有些下不来台,绞着手里的手帕支吾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看着周围对她嗤之以鼻的各位太太,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划过:今天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陆冼一双狞眸扫了一眼面前垂头,身体有些抖瑟的林梅芳,鼻腔里冷哼一声:逸闲山庄现在的门槛都这么低了么?什么没有身份的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一句话带着无边的傲气让林梅芳垂下的头更低了些,她目光慌乱的无处安放,呼吸有些急促,双手不停的绞着手帕,但心里却恨极了陆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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