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女生今天心情大好,说回去一定要给卫士们发一个大大的红包。赵晓兵在她额头上盖了个章,叫乖乖睡觉。
他觉得小女生疯是疯,还是有分寸的。
当真的,才一会儿时间,玉娇就倒在她怀里睡着了。
赵晓兵信马由缰,慢慢往回走。
次日,赵晓兵离开鸳鸯湖前去金城。
十日后召开了甘青工作会议,工作组报告了各小组调研的情况,晓军早就参考汉中的土改全面彻底地将土地问题解决了。
不仅如此,他还对草场进行了区域划分,协调化解了部族间放牧草场的矛盾。
甘青采取补助移民的办法鼓励,吸引周边流民,特别是北边蒙古族人不断定居下来,人口增长速度很快。
甘青路经济发展呈现看得见速度的增长。
工作组对甘青地区近三年的工作总结是卓有成效的。
作为自己的兄弟治下,赵晓兵没有做任何发言,只在会后的聚餐上和大家一起吃酒,谈心。
两日后,他离开金城去往关中,一路走来走去的就快到中秋了。一行人加快了速度,赶在中秋节前进入宝鸡,张晨光接住往长安去。
晨光的年龄其实和他差不多,只是出道晚点而已。
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关中地大人多,没干好,辜负了他的期望。
赵晓兵说哪有呢,他觉得不错的,刚上来嘛。
接着赵晓兵告诉晨光,考虑到关中这边协调的事物多,准备将他换去甘青,问他愿意不?
晨光很快就沉默了。
赵晓兵说不是他干的不好,而是金城的晓军哥在那里已经呆五年了,需要调整一下,一时不好找地方,才想到让他和晓军互换的。
晨光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是啊,这人大概都是喜欢吃补药,不喜欢吃泻药的。
你刚把人家抽上去,马上又要把人家撸下来,心里肯定难受了。赵晓兵笑呵呵的问:“怎么?不想去。和尚改叫晨光,患得患失了?”
“没,无,哪有啊。”晨光傻笑。
赵晓兵也笑了,对他说:“是一个人去甘青哈,想好,只管军队,做副主任。”
“哦,我都听二哥的。”这汉子立马来精神了。
“就是换一个地方干活嘛,以后各地的军政主官都要按期调动,你和晓军是我最亲的人,只好先从你们这里开始咯,是兄弟就要扎起。”
“反正我听二哥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那就不说了,先去长安城。”两人拍马前行,马文彬率领陕西的文武官员在长安城外三十里的驿站接住他一同进城。
赵晓兵简单吃了晚宴叫先睡一觉再说,一路奔走,他确实累了。
次日一早,马文彬和晨光一起来找他,说昨夜接到曹主任曹尚书紧急军报,漕帮罢工,运河漕运停摆,令陕西立即启运粮草辎重去大名府两军前线。
赵晓兵当即愣住,连马文彬地给他的信函都忘接了。
直到莹莹连喊了他两遍哥儿才回过神来。
他问马文彬如何打算的?
马文彬告诉他也是接到密令就过来找他了,还没来得及细细打算呢。
赵晓兵想了一下说陈吉山几十万大军汇聚于大名府,所需消耗不是小数。
立即按照战时机制启动后勤保障,水陆两路并进,全力保障前线物资需要。
晨光建议调郭朝清的警备总队全面保卫运输队安全,将陕西的武器储备启运大名府。
再从汉中运来保障关中。
赵晓兵点头同意,叫他安排一个特战营在运输队前面开道,遇敌杀敌,见匪杀匪,坚决打通运输线。
督促洛阳,开封,郑州向河北前线调运粮草辎重。
很快,关中的物流运输机器启动了。
他叫英英安排,让玉娇将工作组的人员全部请去骊山脚下泡温泉,玩两天再回来开展工作。
他自己和莹莹留下,协调军需外运。
当天晚上军粮就启程,顺着大河直下大名府了。
他叫晨光将朝清叫来特意交代,警备总队派出一万人马保证运输安全,所需军粮在沿途采购,不许挪用送往前线的一粒粮食。
莹莹再把他的金质令牌交给朝清,要他督促沿线辎重运输。朝清晓得问题的严重性,目光坚毅地表态,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他再和马文彬商议,让莹莹出面和大河沿线的丐帮各堂主联系,密切监视漕帮的动向。
忙完这些,已经是二日拂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休息。
马文彬和晨光陪他一起吃饭,说粮草军械已经启运,叫他放心,很快就会达到前线的。汉中那边也启动了转运机制,不怕了。
联想到漕帮捣乱的事情,他说灵州的治安也要注意了,那里集中了大量的俘虏安置,不同民族,不同人种都有,一定要一碗水端平,严格执法。
他叫马文彬将赫连生招回来见上一面。
晚上,莹莹回来了,同时带给他曹友闻的紧急书信。
老曹估计他到关中了,考虑到事态严重,又专程给他写了一封书信。
原来,那漕帮帮主乃河北人士,和史家交往密切,而史天泽这个人在北地豪气仗义,为蒙古治下的汉人做过不少的好事,深得人心呢。
当陈吉山厉兵秣马要进攻河北时,帮主曹靖曾经上门找过陈吉山,有意斡旋。
要新宋军不过黄河,与史家隔河而治,甚至曹友闻到了前线,他都还想促成此事。
这怎么可能,老曹绝不会答应,他还在想着挥军北上直捣黄龙呢,当然是一口回绝了。
未曾想这家伙竟然下令船舶靠岸,船工睡觉嗮太阳,罢工了。
不仅如此,这丫还在大名府的运河上凿沉了好几艘破旧船只,致使运河断航,叫来往的官船也走不动了。
老曹晓得漕帮牢牢控制着运河,对大河航运影响相对较小,才安排关中紧急调运物资东进,以解燃煤之急。
玛德,格老子的要造反咯。赵晓兵心里一顿臭骂。
他让莹莹给老曹回信,就八个字“连根拔起,无虑其他。”
我堂堂新宋国,凭啥子要听命于一个帮派之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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