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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话快速找来人将韦莉母女往外面拖,韦莉一看来真的,顿时急了,瘫坐在地上开始卖惨:

    “封总,您是尊谕集团总裁,也不能干抢人房子的事情吧?我嫁给秦侗就住在这里,不管是情谊上还是法律上,我住这里都合理合法,封总就这么二话不说赶走我们,不如直接杀了我们。”

    “韦莉,做几年牢,这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呀,”乔静执上前一步,打量几眼韦莉,调侃道,

    “不得不说,风韵犹存,打扮打扮带出去,还能值几个钱,你女儿就更别提了,肯定更值钱,就是人品不行,总喜欢占别人的东西,理亏的反而气焰最嚣张,啧啧。”

    “乔二少,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吧。”韦莉不满道。

    秦瑶还是那柔柔弱弱的样子,眼看封谕要发作,赶紧上前跪在地上磕头哀求:

    “求求你们行行好,我跟母亲没有地方去,只有这里了,这里也没人住,不如就让我们暂时住着吧,我们,我们绝对不会破坏里面的东西,而且,我们还会好好爱护,更不会让贼有机会搞破坏。”

    “对,对,对,老话说的好,空着不如住着,老房子空久了里面什么都有,不如让我们帮你们看家,好不好?”

    封谕额角起黑线:“快滚!”

    秦瑶咬着唇,没想到她哀求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乔静执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道:

    “我都跟你们说了,封谕是铁石心肠,你们求他开恩,不如我提供一份上城土豪名单给你们,就秦瑶这个姿色,想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还是很容易的。

    秦瑶摇头,坚决道:“不用了,我会找工作……”

    “不,要啊,闺女,为啥不要,你长得这么好,理应嫁个好人家。”

    韦莉朝乔静执伸手,乔静执耸肩,真的掏出来一份名单递给了韦莉,韦莉拉起秦瑶就走,临走又返回来伸手:

    “我们没钱了,好人好事做到底,给我们一点钱吧,不然我们就要流落街头了只怕。”

    “那真是抱歉,我们没这个义务。”乔静执耸肩,明明笑着,说出的话却分外绝情。

    韦莉又看向封谕,恶狠狠威胁:“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就去媒体上面爆料秦南音的丑事。”

    封谕终于有了动静,拎起韦莉的衣领,森然启动薄唇:

    “说的好,我也很想知道我老婆还有什么丑事不让人知道的,哦,对了,当初你们逼着她出去相亲卖身救秦氏算不算丑事?还是秦南音将秦氏留给你们,结果你们却经营不下去最后卖了它这件丑事?”

    “我……”

    “砰!”

    封谕直接将韦莉丢出去,吩咐徐话锁上了秦氏老宅的大门。

    韦莉心有不甘:“秦南音已经消失,按遗产继承也该轮到我们了,封总仗势欺人,真以为没人能够制衡你嘛?”

    遗产?

    “妈,别说了。”秦瑶觉得她妈坐牢久了脑子糊涂了,竟然当场惹恼封谕。

    “这个女人太欠揍,我真的很想破例打女人。”竟然敢诅咒秦南音死,乔静执怒不可揭。

    封谕只是冷笑:“对了,秦侗在医院这么多年拖欠了,嗯,应该有七位数的医疗费了,医院很早就想找他的家属要求还钱,法院传票也开了,就等着你们出狱后算账呢,我猜,你们出狱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法院那边了,

    不过法院做事一向讲究程序,大概也就二三天吧,传票就会到你手里面。”

    母女两个越听越心惊,起身拿起自己不多的行李离开。

    乔静执竖起大拇指:“论起攻心术,还是你封谕高明。”

    徐话心道,你才知道嘛?

    根据后续徐话的跟踪报道,韦莉母女连夜出了上城,看那模样怕是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来了。

    就这么轻松解决掉后顾之忧,乔静执还不满意,一直碎碎念:“我看你就是太仁慈,有这么好的主意上次怎么不用?还让韦莉母女在秦氏的老宅住那么久,平白给音音增添麻烦。”

    徐话鄙夷道:“你懂什么,那是我们老板故意的。”

    “嗯?”

    “老板想让少奶奶亲自解决麻烦,由老板动手,少奶奶又怎么会觉得爽快呢?”

    乔静执脑袋“哐当”一下被震晕,他恍然有些明白:“难怪音音对你死性不改,非要跟着你,你果然比我懂,”

    随后想着不对啊,

    “你明明是一块木头,怎么会懂这么多?”

    “哼!”封谕只给了乔静执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乔静执不服气了,“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是看不起我嘛?”

    “你才知道吗?”

    乔静执:“……”

    有封谕这句话,裴庚生第一时间叫来张律师,跟封谕详细说了他所掌握的情况,封谕拿着文件看了半天,直视张律师:

    “张律师,两边都拿钱,果然是八面玲珑的人。”

    张律师推推眼睛,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封谕丢下文件:“呵呵,那我就破例多说点。”

    张律师食指跟拇指互搓,自己也拿起文件翻看。

    “如果说以前你还算忠心,但是后来你就已经换了心思,这么说吧,你是跟裴主事接触最多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就像他把你看作不可多得的伙伴一样。”

    张律师笑了:“当然,我们之间不止这一点友谊,我们还是好朋友,战友,兄弟。”

    裴主事刚下节目,满脑子都是戏剧的他此刻有点懵:

    “你们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懂,”封谕打断裴主事的询问,冷眸眯起,

    “你是最早知道裴主事不善人际权谋,唯爱戏剧,最讲家庭和睦的人,当然,说了这么多,重点是,裴主事根本不懂那么多法律文件,而你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做了假。”

    “什么?”裴主事脸色变了,立马摇头否认,“不可能,封谕,你搞错了。”

    一直以来不离不弃陪伴他共度难关的人怎么可能是骗子?

    封谕却不愿意帮他维持这个梦,残酷道:“裴主事,我不想骗你,你也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当初在家族会议上为什么愿意签下那份转让合同,不就是因为张律师告诉你,他会想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