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才不管你们是什么货色,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小北,他是有人保护的,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到时候咱们正式较量。”
“还有你们这些小孩,要是有人趁我不在,趁他爸妈不在欺负他,说话恶心人,我一样不放过。”
“什么?你怎么这么恶毒,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不,你搞错了,”闵昭昭笑的无辜,“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家长,小孩子的罪由家长承受,呵呵呵。”
那些人不服气了:“你,你嚣张什么?”
闵昭昭抿嘴笑,走到小北跟前,一直没哭的小北卧倒在闵昭昭怀里哭了个痛快,闵昭昭轻拍他的脊背,一直耐心等待。
一直到小北哭好了,闵昭昭才温柔出声:“要不要今天请假回家休息一天?阿姨可以请假陪你。”
小北摇头,懂事道:“不用了,我可以上学,你们赶紧救我妈妈出来。”
挣扎从闵昭昭怀里下来,小北朝闵昭昭摆手,
“干妈再见!”
目送小北进去,闵昭昭又感谢了一番老师,一人赠送了一张听音购物优惠券,之后在车里倒在方向盘上许久。
封谕听说了这件事情,当天晚上赶去学校接小北放学,虽然封氏没落,但封谕真的魅力不减,把那些女家长女老师迷的团团转,一个个承诺再也不对小北使坏。
之后一段时间,闵昭昭再问小北有没有人欺负他,小北都说没有,闵昭昭也跟着学校去看,真的没有,这才放心。
“老公,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我受欺负成这样,你都让我忍气吞声?”
女人不服气,有空就冲陈世仁发脾气。
陈世仁无奈,只得哄自己爱人:“都是小事,有必要上升到起诉的程度吗?”
“当然,你看她把我打的,脸到现在,一个礼拜了还青紫水肿,我眼睛都看不见路了,这还不叫严重?那你还想怎么严重?要我被打死才甘心?”
女人越说越激动,扑到陈世仁怀里就哭。
陈世仁安抚女人:“你说你也是,没事乱出头,我都告诉过你不要乱嚼舌根,你呀,就这个毛病不改,这不就吃亏了?”
“你,你还在凶我?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儿子?他妈妈坐牢,名声多差?我怎么能放心我儿子跟他家儿子一起上学?”似乎显不出严重性,加了一句,“我们儿子以后可以要继承陈家家业的哦,你瞧着多聪明喜人。”
陈世仁看了眼一旁玩玩具的儿子,但心情一点也没好起来。
“你真的不出手?我被这么欺负了,那么多人看着,以后我还怎么去学校见人?”
陈世仁:“……”
女人等急了,哭着捶打男人的肩膀,把脸部肌肉抽疼了,哭不上来气,憋在喉咙里面,难受的很。
“还是算了吧,也没受重伤……”
“哼,说到底,你就是看我太爱你好欺负,我不求名分为你生儿育女,你家还在给你安排相亲,只怕你早就不耐烦了,想找个年轻貌美的吧。”
陈世仁脑仁疼:“亲爱的,你真的误会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出气?我都被打成猪头,你竟然忍得下去,不是有外心是什么?”
陈世仁再次脑壳疼。
“呵呵,都不说话了,跟我连话都没得说了?”
陈世仁“哗啦”站起来,眉眼收敛,正色道:“我要是有外心,我为什么一直往你这里跑?那些相亲我去了就走,有哪个我看上的?”
女人怔住,不敢再说话,只“呜呜”的哭。
轻叹一声,陈世仁坐下来垂手看着桌面,无奈道:
“不是我不想给你出气,而是那个闵昭昭……”
“你看上她了?”完全跟自己相反的类型?男人果然都是猪蹄子。
“她的未婚夫是谁你知道吗?”
见陈世仁神色凝重,女人没敢问,静待陈世仁回答。
“她的未婚夫是‘话语’集团的总裁徐话,商界新的领军人物,惹不起。”
“徐话?”听着名字好熟,“是谁?”
陈世仁则脑海里面闪现出一个人来,端起咖啡喝,咖啡冷了,只得放下杯子,见女人那张脸,还真跟猪头一样,心情顿时更加不好起来:
“徐话是当年尊谕集团总裁封谕的唯一助理,能够在封谕手底下做事多年,且占着唯一的助理位置多年,可见能力,尊谕集团没落,徐话就出来自立门户,还力排众议,把破产没落的封谕招到了自己公司做事,而‘话语’集团也在三年间成为上城乃至全国行业里的翘楚,徐话的身价可比当年的封谕,由于徐话当年跟着封谕结识不少大佬,势力惊人,我们年轻一辈,大概没人愿意得罪,尤其陈家跟‘话语’集团有合作,你说,你好好的惹他的女人做什么?”
这个时候女人才真正明白闵昭昭最后那不屑的一眼代表什么,原来……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那个什么徐话的未婚妻啊,她也没在脸上写字,平日也不是她接送小孩。”
“所以啊,”陈世仁建议,“我都告诉你没事去进修一下,多接触接触新闻,别整天不是逛街就是做美容,你今天得罪的是闵昭昭,要是明天再因为无知得罪谁,会连累我。
“那闵昭昭不会找我算账吧?”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嘶,好疼。
陈世仁摇头,眼底现出敬佩:“闵昭昭在业界是出了名的大方性格爽利,有仇必要,有恩必还,既然打了你一顿,又,”看了眼女人的猪头,陈世仁忍住笑,“打的这么重,想必气也出了,只要你安分,就不会有事。”
女人轻呼口气,那就好,要是再来这么一次,她还拿什么拴住眼前这个男人?
何止陈世仁的这个女人,其他女人回家这么一打听,都乖乖选择闭嘴。
听音倒是不怕,闵昭昭更不怕,但是,徐话她们害怕。
那个在四年间就迅速崛起的男人,是她们背后的势力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从此小北安静,再也不像以前带着伤回家,还拼命找理由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