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老物件儿的确不吃亏，可是问题是这些老物件儿对于莫可可来说毫无用处，于是她叹了口气，看向老爷子把手一摆，“那您总不会就带我来看这些玩意儿吧，咱不是要考虑一下，看看什么古董古玩之类的东西吗？”
老爷子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这所谓的古董行里的水深啊，不止是资金里的水深，而且还只是这肚子里是个杂货铺，你没听说那个相声演员就说相声演员的肚子是杂货铺，状元才英雄胆，是既敢说又有才，咱们这行啊，说句不好听的也差不多！”
“但凡跟文化沾点边儿的，而且还要吃开口饭都不容易。”
莫可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手一摆，“咱也算是吃开口饭？人家说相声把人家逗乐了，是吃开口饭，或者是什么记者了，或者是什么媒体的舆论评论了，我这都能理解，咱这个古董行不是属于经验更足，然后不断的考证打眼不打眼呢，和这有什么关系呢？”
老头嘿嘿一笑，“你做买卖，不得和别人揣摩一下心理，不聊一聊，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做买卖说白了，古董行怎么讲的？轻易不做生意只做熟意，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你怎么才能做到熟意呢？是不是你得有一张好嘴，你得会说，你得有一双好眼，你得会配合！”
“古董行里的人要是能够做得好，说实话各个方面都得能做好，做不好是绝对不行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你不用跟我讨论这东西好与不好，也不用跟我讨论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话一说，莫可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听着呗，这总可以了吧？”
老头嘿嘿一笑把手一摆，“那不就结了吗？走吧，往里头走吧，里面就能看到一些分门别类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旧物，但是也有一些所谓的小玩意儿，明清时期的什么佛像了，冰箱了，杂物了，这些东西也可以称作是古董古玩，到时候你就能看见了！”
两个人慢慢的往里头走，人员嘈杂，大人小孩，什么样的人都有，形形色色甚至还有不少老外，最有意思的是，他还看到有几个拿着小旗儿，带着老外在这里面穿来穿去的，她那样居然还是所谓的导游，奇了怪了！
导游都导到古董行来了？
莫可可忍不住看一下老爷子把手一摆，“这是什么情况？”
老爷子耸了耸肩膀说，“我也是这两年才听说，听说有些人是仰慕所谓的文化，有的人呢是打算想看看景点，时间一长啊，只要想看景点的人就和这个文化沾边儿，找来找去，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这儿来了。”
莫可可忍不住眨了眨眼，“那导游和当地的摊贩进行捆绑或者是勾结在一起，忽悠老外掏钱吧？”
老头儿把手一摆，“能带着这所谓的游客前往什么精品店啊，旅游商店，来到旧物市场，其实倒也不至于非得说跟谁勾结，非要卖点什么给人家，的的确确这东西怎么说呢？也是有人要需求！”
“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多了，但是谁让咱这古董行在本地，尤其是越城算是一个景色，年头久了，这里面围绕着古董行和这巨大的古董市场，做一些生意的人就越来越多，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莫可可叹了口气随后耸了耸肩膀说，“现在看到的一些消息，好像还真是都会提到这个事儿。据说都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各行各业好像都跟古董行沾点儿边儿，旅游都不算什么了，据说房地产公司还要请古董行的一些建筑专家去考量一些类似于古代的一些家具呀，还有包括所谓的风格！”
“这些东西找装潢公司或者是装饰公司不是更好吗？可是情报上就是这么写的，我就觉得很奇怪！”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不止啊，好多的行业像什么贸易啊，旅游啊，还有包括甚至包括什么加工行业，制造行业，慢慢的都开始跟古董行有联系，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恐怕听着都假，所以这也难怪庄令少主他会注意古董行，就在于此！”
“整个越城现在除了那个神秘的许家，就是这古董行，少主经常会说什么一明一暗一暗一明，有时候我觉得只许家和古董行，就是一明一暗，又是一暗一明，这么说实际上是没办法，因为交相辉映，生意在台桌底下或者是水里，如何进行比较！”
“有时候水下是另外一回事，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明面上的是一回事儿，底下的又是一回事，里子是一回事，而这所谓的面子又是一回事儿！”
这话一说，莫可可耸肩膀，“照您说我就觉得这个情况是越来越复杂是吗？”
老头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其实也不复杂，就这两个地方你还能折腾出什么呀？大概都是因为古董行，这里面可以派出很多的资金，所以有所谓的利益输出在这折腾来折腾去，以至于这儿的账本就连冯恩鹤也找不明白！”
“可是他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不明白吗？也不见得！只能说这底下有一本大帐，这本大账本要是被先露出来，估计这古董行恐怕就要萎缩了，到那时候他也就踏踏实实的趴在城南一角，老老实实的这么3年不开张，开张吃3年了！”
这话一说，莫可可又忍不住笑了，“那照您说现在这古董行，我看可不是开张吃三年三年不开张，我看是年年都有得吃，上半年跟下半年吃的还不一样呢！”
老头儿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说的对，现在的情报包括现在的年会已经越发的花里胡哨，里面是一层外面是一层，哪怕就不说里面单说外面，外面都分成上半年什么，下半年什么，上半年字画，下半年瓷器，上半年陶器，下半年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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