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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当曲朗将案件的想想告知李胜济后,李胜济的脸都青了,他知道苏丽丽不爱自己,却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这个拿他当工具的女人,找他就为了让他成为嫌疑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表面上,她为他的事奔走呼号,暗地里只为把嫌疑人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而且还要严丝合缝。

    他几乎是崩溃了,甚至不想吃饭,曲朗还特意开导了他很长时间,让他正确面对这样的事,还教育他说,事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邂逅,苏丽丽那种小孩子的把戏只是他没有认清而已,要恨还是恨自己吧。

    李胜济最难理解的就是苏丽丽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完美?让自己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曲朗说,正是因为她是完美的人,所以她才不真实,如果不装成这样,真的与你有了感情,你觉得她还能帮宁海波做事吗?你现在算是幸运的,如果……

    李胜济接过话说,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真的就变成了杀人犯,现在可能要被执行了。

    曲朗说,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人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就别再错过了,虽然你的刑期也要判上十年八载的,但你还是有机会重新做人的。

    与李胜济一样崩溃的人还有白晓帆。

    当曲朗把一切都告诉她的时候,她也是吃惊不小,她一心以为是某个眼红他事业之人在背后做的违法之事,却不料,竟然事出有因,而且这样的因果关系她无法接受。

    她说自己小的时候就与宁海波的关系紧密,表哥是一个聪明而善良的人。

    曲朗说,我们不敢说了解任何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a面和b面,很多上了刑场的人,家里人还叫嚣着不相信是冤枉的,可见我们了解一个人有多难。

    白晓帆素面直发,她有些激动,当他看到曲朗异常平静的样子,自己也慢慢舒缓下来。

    “他真的是我们家人的榜样,我父母天天拿他做目标,以前因为这个,我总是骂他太优秀了,他毕业于重点大学,进了公司火箭一样往上升,这几年停滞不前了,也是职务等级的原因。”

    曲朗站了起来,他拍了拍白晓帆的肩膀说“越是炫目的东西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只看他的表面是不行的,正是这些我们看不到的隐情才是最真实的人性,就算你不相信不愿意面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看白晓帆还沉寂在往事的回忆中,曲朗就开导她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就把他们身上好的东西记住就好,至于不好的,我们忘了就好。”

    “你说,季乃文爱苏丽丽吗?他值得苏丽丽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吗?”女人总是喜欢纠缠在感情上的问题。

    曲朗说“季乃文肯定是爱苏丽丽的,但于自己相比,这份爱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苏丽丽难道不知道这些吗?”

    “她当然知道。”

    “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季乃文除了对自己最好之外就是她了,排在他之后,她心满意足,苏丽丽是一个执著却也清醒的女人,她愿意为自己所选的路付出代价。”

    不知为什么,白晓帆长叹了一口气说“在这点上我倒是真羡慕她,认准了就不回头了。”

    曲朗案子结束后,再见到夏一航的时候,已是半个月后,曲朗又接了几个小案子,自己的工作室总算是稳定下来,工作也步入了正轨,曲朗想不做的心一直存在着,只是看王锡明还显稚嫩,只好埋在心里,在关键时刻提点他。

    曲朗这几天办了一个小案子,案子的顺利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给钱也出奇的痛快,这让曲朗少费了不少的口舌。

    心情好,夏一航又有了时间,曲朗就把他叫到一个‘流光溢彩’的西餐厅,曲朗知道夏一航不喜欢故弄玄虚这一套,但他喜欢。

    夏一航找了好半天,才在一处公园里找到了这家餐厅,公园里到处花草盛开,小鸟与蝴蝶齐飞,而餐厅却在公园深处,这里相当僻静,几乎没有游人。

    曲朗早早来到这里,他选择了露天的位置,花香四溢,鸟语歌舞轻风拂面……

    夏一航早就急了,一遍遍给他打电话,问他具体地址,曲朗故意不理会他,知道他看到这个地方又要发牢骚。

    果然,夏一航的车子刚一露头,曲朗就挥手招唤他,他刚一下车,嘴里就开始絮絮叨叨,用曲朗的话就是跟个女人一般。

    “你才像女人呢,选择这样的地方,你就是总也忘不了自己的资产阶段的小资小调,咱们是个爷们,在大风大浪里岂不快哉?”

    “你是梁山好汉吗?”

    “总不是金陵十二钗吧?”

    两人各说了一个名著,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的案子全靠你了,我基本上什么也没做,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咱们两人在一起办案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真希望有一天,这是常态。”夏一航由衷地说。

    曲朗笑了笑说“没有你的配合我就算有十八般武艺也耍不起来,咱们俩就别说这样的话了,想和你吃顿饭了,好像咱们吃饭的时间相隔越来越长了,你说光阴是不是就在咱们的聚、散、离、和之中渐行渐远了……”

    夏一航又笑了,说“你现在怎么暮气沉沉,才三十出头的人,总是如此悲观呢?这对你可不好,你原来不是最开朗活泼的吗?你在我们三个中间是最活跃的了……”夏一航说完就沉默了,他又一起提起了大学时期的三剑客,而付国良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天天面对黑暗,追求光明,可有些人却为了这些黑暗的人献出自己的生命,太不值了。”

    “这就是命,原来我不信,现在,信了。苏丽丽并不可悲,也许她死的时候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她不可能想到,季乃文会这么快的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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