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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笑笑确认自己没走错, 门牌号也对,来来家的门口的信箱碎了一角,是搬家的时候磕到的, 她还笑话大哥没抬稳柜子磕到了这个。

    “谁啊?”

    屋里人又问了一句, 阮笑笑没回应,当她看着开门的男生,一头雾水。

    “我找来来, 请问你是?”

    来开门的人笑了一下,还露出颗虎牙,“找来来姐姐啊......那你进来吧,她正做饭呢。”

    阮笑笑感觉这是第一次进来来家, 被人按客人招待,跟在后面进了屋子。

    张来正在厨房做饭, 没想到阮笑笑来了,这俩人正好碰到。擦擦手把汤锅盖上, 出了厨房。

    因为房子是有一条过道大小的厅, 所以当时直接把厨房这里打通, 摆了张桌子,阮笑笑和面前的人正坐在两边互相打量。

    在阮笑笑看来, 这人出现在来来家里,还有着自以为是主人的语气, 有点可疑。一米七多的个子, 长得一副男生女相, 唇红齿白的样子, 一双丹凤眼,笑起来还有虎牙,太无害了。看穿着也是有钱人家吧, 手上那个手表估计比她买相机贵。

    “吃个橘子吧,你是来来姐姐的朋友吗?”

    那人也指了指桌上的水果,客气地让让阮笑笑,却给了阮笑笑一种危机感,我叫来来,你叫的比我还亲?

    “是啊,我总来,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来来没提过这有客人啊。”

    “哦,我最近来的少,但是我好几年前就和她认识了。”

    “我从出生就和她认识了。”

    “......”

    阮笑笑在心里比个耶,完胜。

    正要给他们介绍的张来听着这小孩吵架似的话,有点发笑,都没长大似的。

    “这个是小宇,这是笑笑,你俩应该是一边大,但是他今年高三了,跳级来着。”

    阮笑笑礼貌地和对方互相笑了下,然后也不说话,三人坐在桌子这里,气氛有些许尴尬。

    “来来姐姐,你累不累,吃个香蕉吧。”

    叫小宇的男孩打破了沉默,剥开一个递给张来,她只好接过来,但是无奈地和他嘱咐,“你吃过饭就回去吧。”

    一边的阮笑笑主动帮着做菜,“来来,我帮你吧,是不是要给大姐她们送饭,我陪你去吧。”

    “嗯,好啊。”

    旁边的男孩心里开始发酸,这女生哪冒出来的,他都打算在这蹭来来姐姐一天了。

    阮笑笑帮着炒好菜,装好带走的饭盒,剩下的端到桌上。

    “来来,哪天你来家里,我们一起涮锅子吧。”

    “好。”

    “来来,张小五呢?”

    “在屋里,它自己玩的挺好。”

    “......”

    一边的男孩听她们熟稔地说话,自己插不上嘴,气呼呼地喝了两碗来来做的汤,吃饱了赖着不动,也不开口说回家。

    “你回家吧,等你的车还在楼下吧?”

    阮笑笑刷好碗,拿着装了饭菜的保温桶洗干净,“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见有辆黑色小轿车。”

    他只好磨蹭着换鞋出门,委屈巴巴地和她告别,“来来姐姐,那我下周还可以来找你吗?”

    长成这样再做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连阮笑笑都不能狠下心拒绝,张来也是。

    “嗯。”

    阮笑笑见人走了,透过窗户看他上车,那人还恋恋不舍地向上看,她才缩回脑袋,跑到张来旁边审问。

    “这人哪来的,还叫你姐姐!还到家里来?”

    张来装好饭盒和要给张招娣带的一件长袖,又往里放了两个橘子。

    “之前那个小胖子......没想到瘦了这么多。”

    “小胖子?”

    “嗯,之前搬家找不到我了,前一阵又遇到了。”

    阮笑笑跟着她下楼,回忆之前提过几次的小胖子,那不是个小屁孩吗?没想到瘦了不说,长这么高还一口一个姐姐,在来来面前装小兔子。

    补习班现在是两个屋子一起开班,张秋今天没课,在外面招待等学生的家长,顺便介绍课程。

    “三姐,你先吃饭吧。”

    张来等她说完,就把饭递过去,摆在小屋的桌子上。

    “笑笑也来了,你姐今天回家了吗?”

    “说是今天回来,我早上到同学家玩,还没回家呢。”

    张秋和阮青梅玩的很好,一直会约着学习或是出去逛街。

    阮笑笑四处看看,帮着收拾卫生,有些家长见她可爱,问了是不是这的老师,想报她的课。

    张秋吃过发,接过来活,让她休息,“笑笑,你坐会吧,等会你要回家了吧。”

    “嗯嗯,等下回去。”

    阮笑笑等张引她们下课,打个招呼,略坐坐就走了。

    回去路上,买了些玉米,等着晚上煮完剥成粒,加点糖做个玉米烙。

    拎着玉米回去路上哼着歌,阮笑笑想起来今天遇见的这个人,缠着来来的,还是个非富即贵的人,家里专车接送......

    这人谁呢?

    回了家,阮笑笑还在想,就是想不起里有哪个人有提到虎牙。

    和胡老太太打过招呼,阮笑笑到厨房把玉米都煮上,自己回了屋。

    躺在床上休息,阮笑笑随手抱起一个娃娃摆弄,捏着它的胳膊晃。

    “谁呢?长得人畜无害,是个什么角色呢?”

    “小宇?小宇......男主叫什么来着?童......”

    “童飞宇!童家小少爷!童总!”

    阮笑笑猛地坐了起来,这该不会是男主吧?

    京城首富小儿子,从小被家里娇惯,长大后成了说一不二的霸总,对清纯柔弱的女主一见钟情,可是现在的剧情崩地渣都不是了。

    女主来来不是小白花,自立自强,御姐气场十足,这个男主倒是像小娇妻了,一副兔子似的模样,还娇娇软软地叫来来姐姐。

    阮笑笑向后一倒,重重地落在枕头上,“什么啊!男主不应该气场一米八吗,这个兔子似的,我家饲养员都比他像男主,还叫姐姐,这还怎么追来来啊,我们来来的幸福怎么办。”

    突然发现男主提前上线的阮笑笑有点发愁。

    现在就认识了,那以后还能正常有爱情线吗,而且来来也不像喜欢他啊,把他当弟弟吧,纯粹是被单方面缠住了,那怎么产生爱情啊。

    阮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从上帝视角看,自然知道男主会追求来来,可是现在完全没有这事,都快变成姐弟了。不过来来和他可真是有缘分,毫无关系都能偶遇、分开、再偶遇,这也是真天意了。

    “好烦啊......”

    “笑笑,你煮的玉米啊?”

    李小红刚回家,就看见厨房咕嘟咕嘟开的玉米,敲敲阮笑笑的窗户叫她。

    阮笑笑听到她说话,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锅在开着,都过了好久了,忘了看。

    “大伯娘,是我,我马上去捞出来。”

    “没事,我把火关了,玉米还挺好,我掰了一粒尝了,等会我也吃一穗。”

    “啊,行,我去晾着吧。”

    阮笑笑穿上拖鞋,暂时不去想这糟糕的剧情线,先去厨房把玉米晾上。

    捡出来放在盆里,热气铺面,阮笑笑拿手去端锅倒水,被烫了一下,搓了搓指尖。

    “好烫啊!今天玉米都欺负人!”

    等捡好了玉米,就拿筷子扎起来,放在盘子上,挨个屋问问有没有吃的。

    胡老太太拿过来一穗,和老伴一人一半。

    “这个味还挺好,比之前几次的好吃。”

    “我买了不少,一会看看,要是那车还在,多买点”

    “一会我和你爷爷去,我俩今天还没出门。”

    “好,就在路口不远,有个蓝色大车。”

    阮笑笑自己吃不完一穗,带着月饼一人一半,俩人坐在门口小板凳上,就着阳光,吹着风吃。

    “月饼,姐问你一个问题啊。”

    月饼停下来,侧头看她,“姐,难吗?”

    阮笑笑叹口气,“唉,不知道啊。”

    “要不姐,你别问了?”

    “不行!你听着啊......”

    月饼继续啃着手里的玉米,乖巧地做个听众。

    阮笑笑略微组织了下语言,“这样的,比如说一件事情有它该发生的时间,但是突然提前发生了,那你还会去纠正吗?”

    “不去啊。”

    “嗯?为什么?”

    月饼嫌弃地看了一眼她,“姐,顺其自然啊。”

    “顺其自然?”

    “对啊,之前你不是告诉我们,万事顺其自然,该来的总会来,不要强求得不到的玩具和吃的。”

    “可是......”

    阮笑笑给别人讲道理可以,遇到自己的事,一团乱麻,道理它不进脑子了。

    月饼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一切自有天意。”

    阮笑笑听他学着大人语气说话,直发笑,再看看他拍自己的手,“刘玉安,你给我擦干净,把我衣服上的玉米粒捡走。”

    月饼抬手捡走刚才沾在她衣服上的玉米,把啃完的玉米也拿去扔了,留下阮笑笑自己还在想。

    “罢了,我可管不了,反正来来又不会吃亏,女主光环保佑我来来!”

    阮笑笑狠狠地啃完半穗玉米,阮青松拎着小行李袋进了院子。

    “哥!哥!”

    阮笑笑跑过去看,自从大学毕业,阮青松直接转到部队入伍,做了连长,逢年过节才回家,上次国庆打电话说是有事回不来,家里人失望了好久,今天突然出现让她有点惊喜。

    已经当兵许久的阮青松,晒黑了不少,一身的肌肉,但是笑起来还是很温暖,站在那看着妹妹过来,满眼都是欢喜。

    “我有个小假,在家待几天,还得回部队。”

    “哥,你待几天啊,那我告诉妈他们早点回来......你哪来的假啊?”

    不是阮笑笑怀疑,部队还随便给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再看看大哥的神情,像极了心虚。

    “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阮青松觉得妹妹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只好实话实说,“小伤,现在没事了,我还有几天假,正好回家看看再回去。”

    “哪受的伤啊,腿、胳膊......不能是里面器官吧?”

    “小点声!别告诉奶奶他们,该担心了,就是肩膀这,现在好了。我这人都站在这了,还有什么不好的。”

    阮笑笑怕在这被胡老太太听到,拉着他先回房间,一路盯着他观察。

    进屋放下行李,阮青松拉着要给父母打电话的阮笑笑仔细叮嘱。

    “妈要是知道得心疼,还得哭,你别说,就是说我放假回来。”

    “哥,你是把爸爸当傻子?你知道妈心疼还受伤?”

    “不小心的,我之前也没事啊,先别说,爸看出来,他也不会说的。”

    阮笑笑只好先照他说的做,给阮文山打了电话,又给沈月遥通知了,然后拿着小钱包去买鸡和鱼,给他大补一下。

    等阮笑笑拎着活鸡和鱼回来,阮青松正在院子里给爷爷奶奶讲部队的事情,逗着两个老人开心。

    胡老太太看着孙女拎着一手的东西,还调侃,“这你哥一回来,得胖两圈回去啊。”

    阮笑笑自己不敢杀鸡,只能先炖个鱼汤,再把银耳泡发,做红枣银耳枸杞汤。

    李小红进厨房的时候,见着一堆补气血的食材,还纳闷,边杀鸡边念叨。

    “笑笑,你准备的太全了,都是滋补的?”

    阮笑笑淡定地处理着红枣,“嗯,最近换季,得注意了。”

    “也是,那买点梨好了,往年一到快入冬,家里就有咳嗽声。”

    李小红也没怀疑,听阮笑笑建议,直接清炖鸡汤,走补品路线。

    沈月遥知道儿子回来了,服装店的事也放下了,先去商店找正在对账的阮文山,和他一起转路去买了水果,也拎了一兜子菜。

    欢欢喜喜地进了院子,看着两个多月没见到的儿子,沈月遥都有点想哭了。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想去看,还怕耽误你工作了。”

    年近四十的沈月遥看起来和三十差不多,但是眼角也有了细纹,惦记在外的儿子,有一天想见儿子,拉着阮文山都走到一半了,还是坐车回来了,就怕耽误他工作,而且怕见了一面,就舍不得走了。

    阮文山搂着沈月遥坐下,看着儿子回来也有疑虑,“回来就好,在家休息下,你妈老惦记着。”

    阮青松也愧疚于不能时常和父母见面,蹲下来握着沈月遥的手,“妈,我这不回来了吗,我保证只要有假,一定回来。”

    “嗯,那你在家多待几天,都瘦了,又黑又瘦。”

    “行,我吃胖点再回去。”

    胡老太太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抬手擦擦眼角,和旁边的阮红旗小声说,“明天买点猪耳朵,青松爱吃那个。”

    阮红旗应下了,给她倒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去,“嗯,你这一天又没喝几口水。”

    “你提醒我这个,我都喝了。”

    “要不入秋你就该咳嗽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算是聚齐大半,尤其是许久没回来的阮青松。

    “来,青松吃这个。”

    “青松吃点肉。”

    “哥,你再喝碗汤!”

    “......”

    阮青松晚上吃了三碗饭,虽然平时也吃得多,但是今天还是有点撑,尤其汤水多。但是家里的饭菜就是不一样,和部队的大锅饭比起来,他觉得再吃十碗都愿意。

    吃过饭,坐下着说会话,胡老太太撵着他去休息。

    阮青松进屋没多久,阮笑笑就跟着进来了,还拿着自己买的枸杞、桂圆和大枣,一样一兜。

    “大哥,给你的,走的时候带着,免得回去没得补。”

    阮青松感动得想哭,摸着阮笑笑的脑袋表扬,“我家笑笑长大了,真好,哥带着,回去吃。”

    “你在家这几天也要好好吃饭,回去之前找姥爷认识的那个爷爷给你看看吧,别把身体耽误了。”

    “不用,回去也有军医,我身体好。”

    “那也......”

    阮笑笑没说完话,外面想起了敲门声,阮文山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了。

    “青松,我能进来吗?”

    阮青松和阮笑笑对视一眼,赶紧把枸杞什么的装起来。

    “进来吧,爸。”

    阮文山看着俩人面对面坐着,就知道在研究事呢,坐在旁边看着他们。

    “别藏了,说说吧。”

    阮笑笑看了眼慧眼如炬的爸爸,连忙笑着打马虎,“都几点了,我都困了,我先走了。”

    “站着,说完再走。”

    阮文山看着耷拉着脑袋的闺女,还有旁边站着笔直,也低个脑袋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受伤了不告诉家里人,藏着掖着,那我们知道了多难受,怕我们担心,怎么不怕万一有点差错,我们后悔自己上门都不知道呢?”

    “爸,我好了就没说,是我不让妹妹说的。”

    阮笑笑怕阮文山责怪,连忙揽过来责任,“不是,我怕妈妈担心,才没告诉你们。”

    阮文山看他们互相抢着认错,摆手喊停。

    “行了,下次有什么事一定告诉家里人,你在医院住了多久?怎么受的伤?现在什么样了。”

    “演习的时候肩膀受伤了,住院一个多月,现在没事了。”

    “你去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不然你拿什么保护别人。这事我不告诉你妈,但是下次别再有这事了。”

    “嗯,我记住了。”

    阮笑笑见风平浪静,又凑到阮文山旁边,拉着他胳膊撒娇。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帮哥哥瞒着你。”

    阮文山也不舍的说她,“你还知道?看在你晚上连鸡带鱼的,饶你一次。”

    阮笑笑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一次买多了,明天少买点。”

    “明天你跟我出去,我带你找个中医看看,别落下毛病了,开副方子补补,你自己在那熬着喝。”

    阮青松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这也能让家里人放心。

    翌日一早,阮文山就借口带阮青松去店里看看,拉着人走了,沈月遥本来想和孩子在家待着谈谈心,结果剩下自己在家。

    “妈,咱们买菜去吧,我哥在部队吃的不如家里,多做点好吃的。”

    “行,拿钱包去,咱们一块去。”

    胡老太太看她们俩去,嘱咐着多买点,还有水果。

    “好嘞,奶奶,你在家待着,我们一会回来。”

    去市场路上,阮笑笑又开始念叨要买的东西,“......猪蹄,核桃,黑芝麻......”

    沈月遥听着就不像做菜的东西,“买核桃和黑芝麻干嘛?”

    阮笑笑一声长叹,“我二哥啊,他总写字,费脑子,还费头发啊!”

    听得沈月遥心里一揪,“还真是。”

    本来就不好处对象了,再脱发,要是秃了......不能不能,那可太吓人了。

    “买,一会多买点干果,给他多吃点。”

    阮笑笑今天到家的时候,手都是麻的,俩人拎了太多,去的时候带了两个大布袋,满满当当的。

    “妈,你们这是买的什么啊?”

    阮青松看完中医老先生,得了一副养气血的方子就回来了,这会看见她们买了一堆东西,帮着收到厨房。

    “晚上做菜的,那个黑芝麻和核桃拿出来,放青柏那去。”

    “青柏?”

    “嗯,给他养头发的。”

    阮青松拿着东西,有点迷惑,弟弟那头发还少?

    阮青柏开门看见大哥给他送东西,还有点高兴,以为自己得了礼物。

    “哥,跟我客气什么,这啥啊?”

    “妈给你买的,说是养头发的。”

    阮青柏摸摸自己最近留到脖子的头发,不少啊,还是妈觉得自己再留长点好看?

    现在流行长发造型,明星效应,大街小巷都是甩着长发的人,尤其文艺工作的,阮青柏追赶者流行,也留起了头发,刚刚过脖子。

    阮青松受不来这个头发,看惯了部队的寸头,再看弟弟哪哪不顺眼了。

    “别不伦不类的,整整头发。”

    “哥,不懂了吧,这是流行,现在都这样。”

    “算了,你留着吧,说不动你。”

    阮笑笑把小米粥熬上,又炒了两个菜,打算中午简单吃一口,晚上再做。

    到院子里正好碰见阮青松出来,还问起了,有没有把核桃送过去。

    “送了,不过你二哥这头发......”

    阮笑笑捂着嘴发笑,虽然知道是流行,可她看着也别扭。

    “不管不管,以后总会剪的,他就一时兴起,总不能学我扎辫子。”

    “还没我们笑笑懂事呢,我们连队的指导员总说她妹妹怎么好,要我说,没你好呢,我一和他比,他还不爱听。”

    “指导员?那他妹妹多大啊?”

    阮青松回忆着提起过的几次,“二十多吧,好像上大学吧。”

    阮笑笑咽了下口水,犹豫着问,“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没在比妹妹,就是想撮合下你呢?”

    这话一出,阮青松也懵了,“撮合我?”

    “看你青年才俊,家在京城,前途大好,他家里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妹妹,所以......”

    这回换阮青松迟疑了,“不能吧,我就以为是和我们比比妹妹。”

    “唉!”

    阮笑笑再也说不出话了,前有二哥直拒情书,后又大哥不知暗示,你俩真是亲哥俩。

    这事阮笑笑没瞒着沈月遥,直接告诉了,俩人八卦似的讨论了下。

    “就是看上我哥了,优秀的人总是闪闪发光!”

    “那他妹妹是干什么的,我不介意别的,以后能随军不?”

    “我不知道啊,人家暗示我哥,他又没听懂,说不定早就找别人了。”

    “我咋生的俩傻小子啊!一点不像你爸。”

    “......”

    阮笑笑对于当年阮文山给还在睡摇床的自己,讲了一百多遍的爱情故事,记忆犹新。俩哥哥要是像他,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阮青松在家里待了几天,还真胖了一圈,气色也好了不少,临走的时候,包里都是滋补的药材还有中药包,阮笑笑给带的零嘴,沈月遥做的几套纯棉吸汗的背心。

    沈月遥千叮万嘱地告诉他,“回去再有人提起年纪相仿的女孩啊,自己留意点,你这脑袋动动,有喜欢的女生就追,但是我说的是负责任的喜欢,不许乱来。”

    阮青松无奈地答应,“行,我记着了,您别惦记我,我有假就回来。家里有事也给我打电话。”

    送走了去阮青松,家里恢复了平日的生活,回到上学和上班的轨道。

    早起的忙忙碌碌,白日的安静,晚上的喧闹,阮家院子里迎来了冬天第一场雪。

    早上阮笑笑不肯从被子里出来,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甘愿地伸出一只胳膊按掉。

    “不想起,我为什么要上学啊!”

    再不想起,也要赶紧起来上学,冬天上学每天都是折磨,穿得臃肿还要顶着风。

    坐在桌上吃早饭,阮笑笑看着月饼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把他的碗移走一点,果然勺子找不到粥了。

    “嗯?我的碗呢?”

    月饼睁开眼睛,才发现被人移走了碗,“姐,你没意思哦。”

    “不逗你了,快吃。”

    早上逗一下傻弟弟,阮笑笑到学校都有了好心情,进了教室和同学们问了早上好,坐在座位上脱下外套,露出校服。

    高中的课程紧张不少,阮笑笑没了先前的优势,全靠现在的学习。

    “笑笑,笔记借我看看吧,我数学这跟不动了。”

    “拿吧,我喝口水。”

    阮笑笑被屋里的暖气熏得嗓子发干,喝口水也压不住哑。

    “阮笑笑,门卫有人找你,说是你哥哥。”

    “好,谢谢。”

    李晓雯抄着笔记,羡慕地问,“你哪个哥哥啊,真好,有那么多哥哥。”

    阮笑笑也在想是哪个哥哥,回部队一个,还有忙着经验服装店的一个,二哥今天早上才走。

    到了门口,阮笑笑看见外面拎着袋子站在那的人,激动地跑过去。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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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团子:果然,两个哥哥一个别落下,都有点憨憨。

    阮青柏:我?

    阮青松:我?

    沈月遥:就说你俩呢,气死我了,气得我想打闺女!

    阮文山:儿子使劲打,我闺女不行。

    萧逸:我今天不配出场吗?我回家去想怎么告白吧!十八岁等我!

    鸡蛋:猫主子我都不配出场,愚蠢的人类!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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