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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笑笑彻底败了, 桌上的人连阮红旗在内都听出来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碗发笑,人家送情书, 他还告诉人家没贴邮票, 活该没女朋友了。

    阮青柏觉得妹妹反常,侧身问她, “笑笑,你今天怎么了?”

    无力的阮笑笑咬着馒头,干巴巴地开口,“没,我就问问, 你不是一周没回吗......妈有话和你说。”

    阮青柏抬头看沈月遥, 放下手里的馒头,“妈,咋了?”

    沈月遥不好直说, 而且儿子现在就是块木头,“没啥,我......看看你还想吃什么, 让你爸买。”

    “没啥想吃的啊。”

    阮青柏自顾自的吃着饭,殊不知沈月遥心里的火都起来了。

    阮文山回来家里, 第一时间就被母女俩叫到房间,俩人气鼓鼓地坐着告状。

    “我哥太笨了!”

    “你儿子连你一半心思都没有!”

    “我哥可能看姐姐们和看村里婶子是一个态度。”

    “人家青河这个时候都知道追小引了。”

    “......”

    阮文山拎着一把椅子在俩人对面坐下, 无奈地问, “那我给你俩主持公道?看给你们俩气的。”

    “你去,问问他什么想法,我又不是老古板,他怎么就不知道去交个朋友。”

    沈月遥把任务给了阮文山, 自己不管了,带着阮笑笑去找胡老太太唠嗑。

    被委托重任的阮文山敲开了儿子房间的门。

    阮青柏正在收拾书,想把在学校借的还一些,受姥姥姥爷的影响,以前就经常拿他们的卡借书,现在也是回家不忘带书。

    放下书,把阮文山迎进来,给他搬椅子,“爸,你才回来啊。”

    “嗯,你最近怎么样?总不在家,你妈惦记你,还有你大哥也是。”

    阮文山看着儿子这一副好皮囊,不能是不受女生欢迎啊,至少还是比一般的好看,还有点家底了。

    阮青柏觉得今天家里人都特别关心他,心里满满的温暖,“挺好啊,那我多回来几趟,反正离得近,免得我妈惦记。”

    阮文山扫了一眼桌上的书,找个话题问,“你这书都是在图书馆借的啊?”

    “对啊,还有我买的,有一本一会给姥爷拿去。”

    随手翻翻,阮文山问了来的目的,“我记得,我和你妈在学校的时候,要是我俩都没课,就喜欢去图书馆坐坐,靠窗坐着一排,然后一起复习或者看书,学累了还能互相鼓励下。”

    阮文山以为这样说,儿子起码会羡慕一点,但是......他确实低估儿子了。

    “嗯,好多人都是这样,可我就不行,旁边就是我寝室的王一鸣他们,我也受不了,太吵了,一个人坐着多好,多余的位置还能多放几本书,人一多就挤了。”

    阮文山见他没明白,接着举例,“哦,那你属于专注的那种,你妈就坐不住,她总去挑书,图书馆架子高一点的,还得求我去拿,她个矮,我就得帮她拿下来。”

    阮青柏疑惑地看了眼阮文山,有点同情他,“爸,那你还看得下去书吗?原来我妈打扰你学习了......放心,我不告诉妈你说她烦。”

    “......”阮文山明白母女俩的无力感怎么来的了。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的啊?”

    阮青柏觉得他爸今天话多,还总是扯好远,“爸,你要是有事一定要说啊,大哥不在家,我就是仅次于你的男人,我得担起责任。”

    阮文山看他想多了,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没事,我就关心下你,你钱够不够了?”

    被打了一下的阮青柏,揉揉脑袋,“够啊,我自己有。”

    阮文山不想再多费口舌,随便说几句就转身出门,自己回屋休息,免得被儿子气着。

    晚上,沈月遥听他说完,也放弃了,在枕头上蹭蹭脑袋,心都累了,“罢了,随他吧,我可懒得管。”

    “总有开窍的时候,还有的等呢。”

    阮文山讲究顺其自然,儿子们都还小,用不着想太早。

    “只要不等笑笑后面就行。”

    沈月遥随口一句话,惹炸了旁边已经躺下的阮文山。

    “我闺女才不嫁人呢!”

    “你打算留一辈子啊?”

    “不行,我闺女不行......”

    沈月遥懒得和他说,侧身背对着他,心里开始琢磨和章雯做亲家的可能性。

    旁边的阮文山心里直痒痒,听到女儿要出嫁,就开始盼着时间再慢点,靠着沈月遥,和她唠叨。

    “我家笑笑才十五呢,生日还晚,哪用得着早嫁人,等她......三十吧,我还能养十几年,以前啊......你说是不是?”

    阮文山低头一看,沈月遥已经睡得香甜,他只好熄灯,给她拉好被子,手环着她睡下。

    阮笑笑早上起来就觉得不舒服,起身就发现床单上的红印,还有裤子也脏了。

    “唉,红红火火的一天,好运来,今儿好运来......”

    自己哼着歌换了脏的衣物,又把床单洗了,为了照顾自己的小日子,去厨房灌热水。

    李小红刚把早饭煮上,就看见她白着脸进来,“又是肚子不舒服啊,来,给你倒点热水冲些红糖去,一会吃点大枣。”

    阮笑笑把红糖水灌进杯子里,等上学带,坐在桌边小口吃了一根油条,“大伯娘,我吃好了,我先去上学。”

    “不吃了啊?你再拿个鸡蛋。”

    “嗯,那我走了。”

    自从阮笑笑上高中,安安和月饼都自己上学,她也能早点到教室自习。

    到学校的时候,教室还没几个人,阮笑笑把书放好,趴在桌子上,懒懒地写着题。

    “阮笑笑,你可以借我看看那本书吗?”

    听到有人叫自己,阮笑笑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桌子边上的是班上的学委,“这本?”

    “对,我想借来看看。”

    阮笑笑抽出压在下面的一本诗集,是在二哥手里借来的,还没仔细看,“那你周末之前还我好吗?我还没看这本。”

    “好的,我还想......”戴眼镜的清秀男生有点不好意思,犹豫着开口。

    “快要上课了,老师在后面呢。”

    刚进教室的李晓雯毫不客气地赶走学委,自己把书包放下,“笑笑,他和你说什么呢?”

    阮笑笑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路到了高中的闺蜜,从兜里掏出个大枣喂给她,自己也啃着一个,“借书啊。”

    李晓雯学着她侧手拄着脑袋,闻到了八卦的气息,借书是借口吧,找机会接近才是真的,周末要和谢之玲一起八卦!

    “你,那个啊?”

    “嗯,可没力气了。”

    阮笑笑把脑袋放在桌子上,两个胳膊抱着肚子,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其实她不疼,只是觉得烦躁。

    一天下来,阮笑笑也没离开座位几步,李晓雯习惯她这样,顺带手帮她把体育课都请假了。

    放学的时候,阮笑笑顺道带俩弟弟回家,到小学门口等着。

    “姐姐!姐!”

    月饼和安安就差了一级,俩人看见人群里的阮笑笑,直奔着她来,乖巧地跟在两边,一人一只手牵着回家。

    “姐,我妈他们去别的学校开会,我哥今天这周也回家。”

    “嗯,奶奶肯定高兴,这周家里人多了。”

    阮笑笑想起自从哥哥姐姐们上了大学,家里冷清了不少,小姑一家两边住,刘小军上了师范学校,离家远,更是回来的少,月饼倒是经常在家。

    走到中间的时候,阮笑笑买了两份桃酥,又问了弟弟们要什么,一起买了。

    三人拎着点心回家,发现胡老太太他们还没回来,门锁着呢,只好自己开门进去,让安安自己拿着另一份糕点回了对面。

    “姐,姥姥不在。”

    月饼放下书包,就拿着杯子慢吞吞的喝水,惬意的不像是白水,倒像是白酒似的。

    阮笑笑自己也喝了水,看看电话没有未接的,就坐下安心等,“没事,一会我焖饭,奶奶可能是去市场还没回来。”

    喝过水,月饼把自己爱吃的饼干打开,给阮笑笑分了一片,自己开始一口接一口地吃。

    怕他吃多了吃不下晚饭,阮笑笑封上包装纸,不再给他,“去,扫扫院子,再把屋里灰擦擦。”

    虽然俩人大了,不搞积分这套,阮笑笑还是坚持指使弟弟们干活,理所应当地以锻炼为名,培养他们爱劳动的习惯,几年下来,俩人承包了家里的杂活,也不叫苦。

    月饼擦擦嘴边的饼干渣,又喝了一口水,顺顺肚子,才起身去拿扫帚,几步路走的很是自在。

    阮笑笑觉得弟弟不当个领导都有点屈才,这慢吞吞的步伐,还有背着手的姿势,真是干部下乡视角。

    干等着人没回来,阮笑笑自己到厨房焖饭,又把菜切了备好。

    “叮铃铃~”

    听着电话声,阮笑笑在罩衣上蹭了下手,跑过去接起来,“喂,你好!”

    “是我,你到家了,你奶奶呢?”

    听到是沈月遥的声,阮笑笑坐到椅子上,担忧地问她,“不知道啊,我回家还没看见奶奶,爷爷也没在家,我刚做饭了。”

    “那可能是还没完事,行,等会我就回去。”

    “什么事......这就挂了?”

    阮笑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接着备菜,等家里人回来就下锅。

    “姐,蛋清和鸡蛋又打起来了,母女反目成仇。”

    月饼冷冷地转述两只猫打架的场面,拄着扫帚看戏,“姐,你猜谁会赢?”

    阮笑笑切着黄瓜丝,无奈地嘱咐他,“你快把鸡蛋抱走,我怕它压着蛋清,你把它们分开点。”

    “哦!”

    月饼把扫帚放下,然后抱起一只,“走吧,我姐说拆散你们。”

    为了怕再打起来,月饼随便找个屋里放了一只,然后把门关上,回到院子里继续做“扫地僧”。

    沈月遥最先到家,把手里一堆东西放到厨房,“来,再准备俩菜,饭不够等会我陪你蒸点馒头。”

    “妈,来客人了吗?爷爷奶奶还没回来呢?”

    阮笑笑看着这案板上的菜,觉得有点多了,平常一家人三个菜一个汤就够吃了。

    沈雨夜揉揉勒红的手指,“嗯,你大伯娘的娘家妈来了,你得叫姥姥。”

    “哦哦,我知道,姥姥以前还给我鸡蛋吃。”

    阮笑笑有些印象,大伯娘娘家和气,每次都是礼尚往来,在村里经常送东西给孩子们,进京后,还邮寄好多山货。

    “那是出去玩了吗,我看我奶他们还没回,我爸也没回啊。”

    想起这个,沈月遥忍不住皱眉,“唉,你大伯娘早早去了火车站接的......”

    李小红今天早上接到电话才知道,大哥和嫂子带着娘来看病,娘死活不肯告诉她,还是大哥偷偷打了电话,她才去车站接上人,又去医院检查。

    “什么病啊,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啊,等会回来问问,先准备饭菜吧。”

    忧心忡忡的阮笑笑边做菜边祈祷,千万是良性,老人家可禁不住折腾,大伯娘该多难受啊!

    天都快黑了,胡老太太一行人才回来,带回了李小红大哥和大嫂,留李小红夫妻在那陪一夜。

    阮笑笑礼貌地问好,带着月饼把饭菜摆好,又给他们倒水。

    李大刚带着媳妇一路过来,心都悬着,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妹妹一家,就怕她着急,直到下了火车,两眼一摸黑,才打了电话。

    “婶子,给您添麻烦了。”

    胡老太太严肃地和他掰扯,“你和我客气什么,我和你娘是二十多年的亲家了,安心歇着,检查结果出来是良性就好了。”

    “是啊,到时候你们留下玩几天再回去。”

    阮文山也跟着去了一天,知道他们在市里检查过了,就是有些不确定才来的京城。

    李大刚和媳妇都有些紧张,没进过市里,突然来了,不知所措。

    沈月遥给她添汤,又问起了家里,“嫂子,家里孩子都快结婚了吧?”

    说起家里的事,她才放松点,“哎,是,孩子二十了,说了个我们村会计家的姑娘,俩人是同学。”

    “真好,结婚得告诉咱们,沾沾喜气。”

    “行行行,你们孩子有结婚的没?到时候回村里办啊?”

    说起这个,沈月遥又是愁,“没呢,一个要当兵,一个还啥也不知道呢。”

    话匣子一开,桌上也热络起来,一顿饭吃完,李大刚夫妻也不再拘束,跟着阮文山到阮文丽夫妻的屋里休息。

    “大哥嫂子,平时这屋住我妹妹他们,但是最近也没回来,你们先住着,明天我再带你们去医院。”

    阮文山把他们安顿好,才关门出来,给他们留点空间休息。

    阮笑笑刚收拾好碗筷,洗洗手回屋,碰见他过来。

    “爸,李姥姥没事吧?”

    阮文山并肩和她站着,看着她眼里的关心,柔声安慰,“没事,现在医院的大夫都厉害,之前在市里检查就说可能是良性,这次来确定下。”

    “那我明天早上做早饭,你带给大伯他们吧。”

    阮笑笑想帮着做点什么,可是自己还要上课,只能在早饭下功夫。

    阮文山见她晚上都懂事地准备好饭菜,又收拾厨房,舍不得她连轴转了。

    “不用,明天我起来买吧。”

    “不行!以前大伯娘天天给我们做早饭,这回我做吧!爸!”

    “好好好,你做,你做一些就行,我再买点油炸糕和茶叶蛋去。”

    阮笑笑见达到目的,就和他摆手,“好,你快睡觉吧,我妈还得问你呢,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关上门,阮笑笑扑到床上,懒懒地躺着,一只手拍着肚子,一只手冲着灯比划着。

    “唉......”

    正叹气,感觉伸过来一只毛茸茸的爪子,阮笑笑伸手一捞,“鸡蛋,你在这啊!”

    “喵呜~”你傻弟弟把我放进来的!

    “鸡蛋,你不要老,好不好?”

    “喵呜~”我当然不会老,我还要揍蛋清那个小猫崽子呢!

    “鸡蛋,如果是家里人生病,好像我什么都做不了。”

    “喵呜~”你很棒了,我的人类幼崽。

    阮笑笑摸着猫主子的毛,深深吸一口,给自己鼓劲儿,“做一个有小钱钱的人,至少不愁花费,我可太庸俗了,但是这条路最直接。”

    想好了,不再自怨自艾的阮笑笑换好衣服,裹在被子里,把鸡蛋放在床边。

    “我睡觉了,明天早上见。”

    翌日一早,阮笑笑听着闹钟起来的,天刚亮,她揉揉眼睛坐在床上发呆。

    还精神着舔毛毛的猫主子,扑到她怀里,撒娇打滚。

    不自觉撸猫的阮笑笑,过了一会才回神。

    “我得做早饭,鸡蛋,走吧!征战厨房!”

    “喵呜~”你自己去吧,我要去找不孝猫女儿打架了!

    换上校服,阮笑笑把头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对着镜子里的元气少女比个耶。

    “加油,阮笑笑!谁还不是个院花了,阮家大院一枝花!”

    成功把自己土到的阮笑笑转战厨房,先把粥熬上,又切了咸鸭蛋,拎着大碗出去买豆腐脑。

    清早的胡同,出来的都是赶早买豆腐脑和油条的人家,阮笑笑前面站了几个人,排了几分钟才到她。

    阮笑笑买的多,豆腐脑是一大盆,两手端着回院子,碰上阮红旗出来接过去。

    “多睡一会,上学累。”

    “没事,爷爷你要去锻炼吗,我看李爷爷去了。”

    “啊,我现在去,你告诉你奶奶一声。”

    阮红旗每天早上到胡同外面的小广场和几个老头一起打太极,至少是个锻炼,阮笑笑偶尔也跟着凑热闹,打的像模像样,胡同里的老人都喜欢带她去玩。

    沈月遥也早早起来,帮着准备早饭,看她收拾差不多了,搭着她肩膀靠脑袋。

    “胖团,行啊!”

    “沈女士,我不胖!说不定比你瘦哦!”

    阮笑笑把碗筷都放大托盘上,一起端走,柔顺头发在后面摇摆着,彰显着好心情。

    吃过早饭,先离开去上学,留下沈月遥张罗其他人吃。

    长途跋涉的李大刚夫妻过了一会才起,和阮文山他们吃早饭,然后一起带着保温壶去医院。

    第一天只是根据之前结果办的入院,结果今天才出来,李小红担忧地一晚没合眼,眼睛通红。

    “红,等听完结果,你回去睡,我和你嫂子在这。”

    李小红喝着粥,摇摇头,“哥,我没事,你和嫂子坐了几天车了,歇着吧。”

    李老太太一见着胡老太太就拉着不放了,“亲家啊,我这心还突突着,你说我咋还能得这病了。”

    “没事,谁还没个小病了,过去就好了。”

    胡老太太一边安慰着,一边让阮文山去问问大夫来没,几点出结果。

    在学校的阮笑笑也跟着担心,好在晚上听到了好消息。

    “真的是良性!”

    “嗯,再观察几天,做些治疗,没变化就可以回去吃药,勤做体检就行。”

    阮笑笑听到沈月遥说的好消息,开心地直拍手。

    李小红被换回来休息,心也落地了,白天嘱咐阮文军回来买了鸡和鱼,换着样的做些滋补的汤带着。

    阮青河也带着张引去见了李老太太,喜的老太太笑个不停,一个劲的劝早点结婚。

    周末的时候,李老太太就出院回来,带着一袋子的药,还有医生开的中药方子,这还是中医门诊开的,比给她吃西药温和点。

    阮文山给借了个车,让李小红和阮文军带着几人看看京城,又去果园看看,买些礼物带回去,家里还有没来得及李老头他们。

    阮笑笑放假前一天,拿回了同学借走的书,顺手放在包里,见他还书之后没走,以为是要说什么。

    “还有事吗?书,好看吗?”

    借书的男生有点紧张,伸手摸摸鼻子,又推了下眼镜,“好看,诗写的很好......你周末去哪玩吗?”

    “不去,在家写作业。”

    “哦,好吧,本来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写作业,有些内容可以讨论。”

    阮笑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出去写作业,习惯了自己在家。”

    “那好吧,下周见。”

    旁边的李晓雯怼了一下阮笑笑小,八卦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啊?还约你出去写作业?”

    阮笑笑反怼一下,“什么什么事,那是学委,人家爱学习。”

    经过李晓雯的专业判断,她断定了,“不怀好意,我有预感!”

    “李晓雯同学,我觉得你现在不怀好意了,快走,我还得接我弟弟呢。”

    阮笑笑没在意这事,都是开玩笑的,可能人家就是看她成绩好,想一起做学习小组。

    萧逸交流刚回来,带了礼物来找阮笑笑,进院子碰见出门的沈月遥。

    “阿姨,我来送东西,笑笑在屋吗?”

    沈月遥看着长得越发俊朗的萧逸,哪哪都是满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屋里写作业呢,你去吧,我还得到店里一趟。”

    “阿姨再见。”

    萧逸径直进屋,轻轻敲了下半掩的房门,等了一下见还没动静,就推门进了。

    “笑笑?”

    趁着临近中午太阳光线好,透过窗户照的人暖洋洋,把作业仍在一边,正在午睡的阮笑笑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趴在桌子上午睡的阮笑笑正梦见自己吃虾仁水饺,一口咬一整个虾仁,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下一个水饺的虾仁巨大!

    萧逸见她睡着,轻轻把礼物放在她手边的桌子上,把桌上的几本书摞起来放到一边。

    看她不像要醒的样子,他就随手拿一本,坐在床边翻看。

    刚翻几页就掉出来一张信纸,萧逸捏着薄薄的一页纸,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皱眉,下意识用力捏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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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团子:不知道,别问我,不明白!

    萧逸:今天的醋我干了,你们随意!再有,某团什么时候十八,我要甜甜的恋爱!

    阮文山:我的刀呢,楼上想peach吗!

    阮青河:我也想甜甜的恋爱,但是怎么没人喜欢我?

    沈月遥:儿啊,不是没人,是你自己把人关在门外,还加了把锁!

    阮青河:谢谢各位捧场,结婚请柬已经送到各位手里,人不用来,把份子随了吧!

    张引:可以,钱到就行,人不用来。

    来来:我不要什么恋爱,我要钱,谢谢!

    未来男主:求求了,让我出来吧,媳妇都要没了,我不比钱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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