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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下的那个男人闻言用了和他一样的动作跳上了车箱,走到kevin边,用手托起kevin的腋下,就想把他从车上扔下去。
夏晨雪伸手拦住了他,“别这样,他本来就受伤了,会摔伤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另外一个男人。
另外的男人已经先跳下车,站在车下面,对着夏晨雪展开了一个怀抱,“下来吧!往我怀里钻。”
夏晨雪不屑的看着那个怀抱,又看看集装箱距离地面的高度。
一米四左右的高度,直接跳下去可能会扭到脚,疼,无所谓,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要是受伤了,她就不能伺机逃跑了。
她要安全。
犹豫了一下,她走到远离那个令人厌恶的怀抱的另一边,弯下体,直接坐在了集装箱的地板上,然后一跳,毫发无伤的着了地。
男人收了手臂,冷笑,“装什么纯,一会你就是我的。”
随后站在地面准备接住上面男人架住的kevin。
kevin被人从托车上下来,也没有醒。
车上的男人跳下车之后很轻松的就把kevin扛在了上,向里面的大仓库走去。
另外一个男人用胳膊架着夏晨雪,跟在后面。
夏晨雪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看看周围能不能有什么藏之处,或者有没有什么可能救他们出去的人。
可是,这些都没有,这里绝对是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逃出去的希望很是渺茫。
仓库里。
很多纸箱整齐的码放在仓位的托盘上,每个仓位上都有明显又规范的标识牌,地面上很干净,仓位线也很清晰。
看的出这里不是那种废弃的仓库,应该是前不久还在经营中,而且经营者应该是很用心的那种。
这样太好了。
有了经营,就会与外界有接触和联系,就会有逃出这里的机会。
夏晨雪暗自庆幸了一下,这也算这一连串坏消息中最好的一个了。
他们继续向里面走,最后来到仓库里面的一间房子里。
那个为首男人坐在一个皮沙发上,目光里透着幽幽的凶光,好似一只等待猎物的狼。
那目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扛着kevin的男人把上的kevin放下,像丢一件货物一样狠狠的摔在地上。
夏晨雪挣脱了架着她胳膊的男人,走到kevin边,查看着他上的伤势。
摸着kevin的额头问沙发上的人,“他发烧了,上有伤,可能是伤口发炎了,这有医生吗?”
医生?
房间里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晨雪,随后又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下笑了起来。
“哈哈~”
他们的笑声让夏晨雪有点凌乱。
“我问你们有没有医生,你们笑什么?”
“那是我们的仇人,我们巴不得他死,给他找完医生再弄死他,我们脑子又没被门夹过。”
一直对夏晨雪不怀好意的男人说了原因。
夏晨雪仔细观察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大家都听坐在沙发上被称之为“老大”的男人的话。
那男人里虽然带着凶狠,但是夏晨雪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应该本不坏,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让那两个人帮忙把kevin从车上抬下来。
她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打算动之以、晓之以理希望他能再帮助kevin一次。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没有权利要了他的命,要了他的命你们也会被法律制裁的,如果你们之间有仇恨,不如等他醒了,把话说清楚。”
“笑话,我们的仇不共戴天,哪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们给他准备了那么多好玩的玩具,一会儿等他醒了陪他玩,玩够了再送他走。”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夏晨雪边说着,并伸出胳膊把夏晨雪拉到一旁,让她远离kevin。
说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架子上,那上面有铁链,旁边还有几个棒球棒。
那可能就是他们所说的“玩具”吧,那玩完了送他“走”肯定也不是离开这里了,或者说不是活着离开这里。
夏晨雪看完,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了。
她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琢磨着该怎么办…
沙发上的男人看着夏晨雪,面无表,缓缓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随后看了一眼茶壶,刚才拉夏晨雪的男人秒懂,从桌上拿起茶壶,对准kevin的脸,把茶水浇在了上面。
一壶茶水,没有看到气升腾,所以温度应该不高。
kevin缓缓的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因为发烧和上的伤,他似乎很虚弱,目光环视着房间,最后落在夏晨雪脸上,声音哑哑的问:“shirley,这是哪?”
“仓库。”夏晨雪也说不出具体的位置,她只知道这是个仓库。
仓库?
kevin的眼睛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因为室内光线很好,所以他能看清楚男人的脸,慢慢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点印象。
他着干涩的嘴唇,试探着问:“你是泰奇公司的?”
沙发上的男人眉毛动了动,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你终于想起来了。”
顿了顿,“既然想起来了,接下来就考虑一下怎么把欠我的还给我吧!”
kevin加入美丰公司之前,帮助信达公司做了点投资计划,信达公司为了冲刺上市,企图通过收购类似于泰奇这样的小公司来提升财务报表里的财务数据,结果因为自原因上市的事搁浅了,承诺的收购款没有了,泰奇公司最后资金流断裂,几乎无法经营很是惨淡。
论责任不在kevin,应该在于信达公司的老总,可是kevin在帮他投资时钻了一些法律漏洞,所以面对今天的泰奇,kevin有些不可推卸的责任。
kevin心里清楚在那场商业浩劫中,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泰奇又失去了什么,所以他很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担忧。
他的呼吸在不经意间变得紧迫起来,“你要干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稳稳的坐着,嘴角抽动了几下,“你说呢?”
随后从沙发后面拿出一把buck110在手里把玩了几次,然后“啪”的扔到了地上,“你看你是自行了断好,还是我让我的弟兄们给你来个千刀万剐好,自己做主吧!”
kevin眼睛盯着自己旁的刀,眼里的恐惧一点一点加深,慢慢体开始颤抖起来,他做不了这个主,这道选择题中根本就没有他想选的答案。
这都是死,他不要死。
沙发上的男人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选我就帮你选。”
一分钟的时间太短了。
选择自己了断,似乎是一种很有尊严的死法。
可是kevin没有勇气做这样的选择,他觉得生命最重要,只有活着才能拥有一切,掌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