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解释了。”
苏月瑶微微摇头,接着直接是拉着宁天坐在了床榻之上,红唇微张,吐出一丝浊气,看向宁天:“老公,我…我怕在拖下去,可能……”
“已经忍受不了了。”
“……”
看着苏月瑶这幅宛若鲜花一般,任君采摘的模样,宁天愣了一下,顿时是有些感觉口干舌燥,沉吟了许久,重重点头。
“行吧。”
“这也没办法了,白柳在就在吧,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
“嗯。”
苏月瑶点了点头,俏脸有些红润,流转一丝妩媚,霎时可爱。
接着。
她娇躯微颤,狐尾摇曳,狐耳微动。
“老公,我准备好了。”
“嗯。”
“那我,开始了?”
宁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
苏月瑶螓首轻点。
很快。
房间内,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就在这时。
桌上。
死钟微动,发出一阵细小的钟声,一道白衣倩影自死钟之中浮现出来,那微颤的声音,从白柳口中传来:“那…那啥,宁道友……”
“我就先出去了。”
“你们继续…”
白柳的声音中,终于不是那一如既往的平淡了。
本来,就算是在怎么有变化,她的情绪也不会有任何的波动,毕竟以她现在的状态,很难产生任何情绪。
但是……
可不要忘记了,苏月瑶可是狐妖绝魅体。
哪怕是声音…也充满诱惑,更加不要提此刻的她,还已经狐妖化。
就算是白柳,也很难控制住。
“白柳,你调整好了?”
“还要,我们继续?继续什么?”
这时,宁天的声音自一旁响起,声音中带着一点疑惑。
“嗯?”
白柳愣了一下,朝着床榻的方向看去:“你们不是…在那啥……嗯?”
当白柳的目光朝着床榻上看去的时候,便是看到两人都是身穿衣物,苏月瑶身后狐尾摇曳,而宁天则是盘腿坐与她的身后,灵气微动。
这模样……
哪里是在干那啥事啊!
这分明是在修炼啊!
(想歪的自己出去面壁思过,墙在出门右转方向。白柳:我去了。)
“白柳,你想什么呢?”
宁天灵气悄然消散,看向白柳,轻笑一声说道:“在黑土死山中,月瑶一个人为我们挡了很久,一些死气也进入了她的身体中。”
“所以,刚刚我只是运转神雷,排除她体内的死气而已。”
“……”
白柳愣住了,低着头。
啊喂!
明明是做正经事,就不要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啊(ovo)!
这一刻。
就算是白柳,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白柳,你现在感觉如何?从黑土死山中出来后,稍微有些适应了吗?”宁天再度问道。
“适…适应了。”
白柳说了一声。
接着,抱起死钟,冲着床上的两人说了一声后,连忙是离开。
“我…我抱着我自己,出去转转。”
毕竟,现在的白柳,可以理解为死钟的器灵。
所以说,自己抱自己,完全没问题。
“咯咯~白柳真是可爱,难怪死亡之主想要将她留下。”看到匆匆离去,还为两人关上门的白柳,苏月瑶不由是咯咯直笑。
“嗯?”
“白柳可爱,和死亡之主想要留下她,有什么关联吗?”
听到这话,宁天表示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女人的秘密。”苏月瑶食指放在红唇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冲着宁天眨了眨眼睛,“不过嘛,既然白柳都走了。”
“咱们是不是……?”
一边说着,苏月瑶媚眼如丝的看着宁天,手悄然伸去。
见状。
宁天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是一个翻身,将苏月瑶压在身下。
(细节。)
…
…
一日之后。
虚空艘缓缓降落在天狐谷。
经过这几日的重建,天狐谷变得更加的宏伟,而虚空艘上,看到这一幕,封焰狮王一阵兴奋怒吼,让一旁的天魅有些疑惑。
煞天这是,吼什么?
整理了一些事情后,一处木亭中。
“宁道友,这里。”
木亭中,陈隔江手中摇着折扇,冲着不远处走来的宁天和白柳挥着手,示意他们过来。
见状,宁天两人走去。
“宁道友,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等两人落座,陈隔江一边将早已沏好的茶倒给两人,一边笑着说道。
“别,我不想念你,主要是没那癖好,要是让我两个老婆误会了,那可就不好了。”宁天端过茶水,喝了一口,一脸嫌弃的看着陈隔江。
“……”
闻言,陈隔江愣了一下,一阵苦笑:“宁道友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谢谢夸奖。”
宁天默默说了一声,喝着茶水。
毕竟。
这茶可是天机阁最好的茶,不喝白不喝,喝穷陈隔江。
看到这一幕,陈隔江嘴角抽了一下,微微摇头后看向一旁神色平淡的白柳,轻笑一声:“白柳姑娘,许久不见了,甚是……”
“我也不想念陈阁主。”
白柳端着茶,默默说道。
“……”
陈隔江嘴角又抽了一下。
他有点怀疑,自己活着是不是耽误了这两人喝茶?
“罢了。”
他微微摇头,并未在意。
毕竟,像他这种算尽天机的人,肯定是会沾染一种令人厌恶的天道气息,因此,很难不让人对他产生不爽,这也算一种不良后果。
“哦?你俩认识?”
看到陈隔江向白柳搭话,宁天不由是有些疑惑。
这陈隔江,究竟活了多久啊?
这都还不死?
“嗯。”陈隔江倒是并不知晓宁天心中的想法,微微点头,看了一眼白柳,“当初,白柳和道神从神域逃出时,我就已经察觉到他们了。”
“神域?”
听到陈隔江这话,宁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看了眼身旁已经放下茶杯,抱着死钟的白柳。
没想到。
这姑娘竟是来自神域?
不过。
此刻的白柳,似乎是听到了道神两字,又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是啊。”
陈隔江点了点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目光看天,有些感叹:“话说回来,已经过了有两百多万年了吧,时间…可是真的过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