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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蓝宇煊你就一闷骚老司机

    那一次他发烧我要照顾他,他表现得跟个从没让异性碰过的圣女似的,还害羞呢,死扯着衣襟不让我脱,死闭着牙关不让我喂水。

    谁知处久了才知道,他就是个闷骚的,又装又作。外表闷得不行,骨子里骚包得能与天齐。还圣女呢,我看他就是个老司机,打桩机,马力最强的那一款。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不然他会直接把我按墙上实践之,让我一辈子不敢再说他打桩机。

    喂了药,他呛了一下。

    我也是心急了,水喂得太快,导致他把水咳了出来。

    手忙脚乱的给他擦嘴,又重新喂水。

    蓝宇煊浑身发烫,嘴里不停的喊冷。烤火也没用,他还是冷得哆嗦。

    我侧身躺下,紧贴在他身上,身上盖上烤干的衣服,一阵温暖。

    蓝宇煊半夜起来吐了两次,始终昏昏迷迷的,眼睛睁不开。喂了热水帮他发汗,又用毛巾沾湿了冰冷的雨水,给他覆在额头。

    他的口中满嘴的酸苦。区区的能量食品压根就不经得吐,胃酸都吐了出来。

    到了下半夜,终于开始发汗。我起来拧了好几次毛巾,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凌晨,天色微蓝,雨已经停了。

    树枝烧完,火早就熄灭了,洞内一片冰冷。小猪冷得钻进我们盖着的衣服底下,蜷成一个球睡觉。

    我强撑着睡意起来,伸手探了蓝宇煊的额温,已经退烧。

    总算松了口气,又跌回被窝里。安了心,困意成百上千倍的累积,于是趴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听着他的心跳入睡,又听着他的心跳醒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绞着我鬓边的头发玩儿,睁开眼,又看到他的喉结就在眼前微微滚动。

    醒了?他的嗓音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我点点头,从他胸膛上起来。

    还没离开个十厘米,又被他按着后脑勺压回去。

    你照顾了我一夜?他又问。

    那还用问?我到现在还没睡醒呢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抬眼,看到山洞里全亮了,便知道现在肯定时候不早了。天啊!我睡过头了!来不及赶路了!快!快起来!

    我急匆匆的要抓衣服套上。

    蓝宇煊抓住我的手。急什么,才八点。还来得及。又将我按回去,手脚并用的将我圈进怀里,别动,乖,让我抱会儿。

    山林里并不算安静,鸟叫声,树叶沙沙声,都忽远忽近的响着。

    可这些声音渐渐被蓝宇煊的心跳声呼吸声取代了,它们远了,我耳朵里只剩下蓝宇煊的声音。

    宝宝,这是第二次,原来他还记得,你将我从病魔手里拉回来。你救了我。他亲吻我的额头。

    我抱紧了他。因为出了很多汗而滑腻腻的肌肤,散发着汗味儿,雨味儿,泥土味儿,早已没有了他惯用的那清爽的冷香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嫌弃,一点也不想放手。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这又算什么?都不足以回报你。

    蓝宇煊默了默,忽然语气一转,道: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只是为了报恩吧?

    我一听就有些无语,神经吧你,我啪的拍了他胳膊一下,声音响彻山洞,报恩报到床上去?你当我演戏呢?

    蓝宇煊又恢复了笑容,那就好。我知道,你爱我。

    靠,这家伙,开始自恋了。不理他。我低头拿脑壳用力钻了钻他的心窝,钻得他哎哟直叫唤。然后才一把撒开他,开始穿衣服。

    蓝宇煊一手撑头,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的看我,还拿手指头勾我的衣领,宝宝,春光大好,不如我们那小模样,简直像发情期的猫。

    你想干啥?我把衣领从他的手指头下扯回来,白他。

    他嘴快得跟抹了油似的:我想干你。

    我差点咬住舌头。

    这货,把脑子烧坏了吧?昨晚怎么不‘骚’死你算了?

    你舍得?

    我还真不舍得。

    我用力在他光洁溜溜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响彻云霄。病好了就快起来!再不走就到中午了,你不想进谷了?

    蓝宇煊委屈的要掉泪,我还是不是你男人了?这刚退烧呢你就家暴?

    刚那也能叫家暴?我转转手腕,你再不起来我可就真家暴了。

    蓝宇煊被迫起来穿衣,边穿边念叨:宝宝你变了,我生个病起来,你就对我凶巴巴的。你是不是嫌弃我病恹恹的身上又臭臭的脏脏的不帅了?

    我哪敢啊?我的大少爷,你就算是生病了没洗澡也一样帅爆了,我不嫌弃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快点穿吧,扣子扣错位啦。唉,蓝大少爷确实是脑子烧坏了,平常一向精致到牙齿的人,居然能把扣子扣错,也是难得。

    我动手帮他把扣子解开,重新扣过。蓝宇煊一直低头看我,我只要一抬头,就能亲到他近在咫尺的脸,这个距离太暧昧了,所以我没好意思抬头。

    可蓝宇煊迟迟等不来我抬头,干脆自食其力——捧起我的脸吧唧啃了一口。没啃够,还要再来,我赶紧推开他,哎呀!牙都没刷就亲我。你昨晚吐了好几次呢,快去漱口啦~

    蓝宇煊是那种有些挑剔的人,一向爱干净,对自己的清洁卫生讲究得尤其苛刻。刚才他是情到深处,忘了自己没刷牙,现在对着手心哈口气一闻,卧槽,一嘴呕吐过的酸味,差点没把自己熏晕过去,赶紧跑去漱口。

    依旧按照蓝宇煊吃一包我吃半包能量食品的量分配好了早餐。

    出洞时,蓝宇煊眼尖的发现洞口边缘有血迹,恍惚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真有狼?

    不然呢?我指指下边那隆起的一个小土堆,昨夜盖的土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一部分,露出一些脏兮兮的毛皮,你以为是在做梦呢?

    蓝宇煊还真以为那是梦。昨夜他朝狼开枪的时候,已经开始发烧,脑子都糊涂了,所以醒来后总觉得那记忆恍惚得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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