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蓝宇煊趴在床上躺好,说了声:那我开始了哦~
蓝宇煊慵懒的嗯了一声。
我便双手运劲,做了个气功的发功姿势,然后啪一声把手掌拍在他背上,开始乱揉一气。
其实我是故意要逗他,便照着他的痒痒肉和容易酸疼的地方用力,所以定力好如蓝宇煊,也很快就举手投降了。
停停手。蓝宇煊受不了的翻身捉住我的手,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面上却还是装得一本正经,歪着头无辜的说:你不是要按摩吗?赶紧趴好,还没按完呢。
蓝宇煊却不依,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将床头柜上的一只瓶子塞进我手里,用这个润滑一下啊,减轻摩擦力。
我老脸噌的就变成了烧开的水,烫得要蒸发了。什什什么?润滑
蓝宇煊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你想什么呢?小脑袋瓜里成天都装着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这东西是按摩精油。他用指头弹了我的脑门一下,力道很轻,似要把我脑子里的邪念弹飞。
我不好意思的捂住额头,心想:还不是因为他大晚上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带到酒店里来,我才会想歪的嘛,还怪我咯?
要使用按摩精油,那就必须脱衣。
我们俩面面相觑的等了好一会儿,蓝宇煊忽然指了指自己的衣扣:快点,愣着做什么?
哈?!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是让我帮他脱呢?
蓝狐狸这家伙太狡猾了,想让我帮他脱衣服就直说呗,还拐弯抹角的用按摩精油来暗示。
可手伸到了他的扣子上,却又下不去手了。
蓝宇煊盯着我那抖得跟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的手指,眉眼渐弯,快啊。他低声催促着,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诱惑意味。
我抖得更厉害了。
可恶,明知道我紧张,他还故意逗我,太坏了。
好不容易一颗一颗解开了上面半截衬衣的纽扣,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胸膛。明明室温惬意,蓝宇煊的皮肤上却已经沁了一层汗。
他有些等不及了的捉住我的两只手,引导着我去解衣扣。
衣扣刚刚解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衬衣连同外套一块儿扒拉下来,随手往床外一甩,就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慢死了。明明是抱怨的话,却被他说得跟**一般。
我的心跳如擂鼓,嘭嘭嘭嘭,好不激烈。
他一边左左右右的改变着脸的角度,一边小鸡啄米似的在我的唇上啄吻,吻得我连连后仰,最后噗通一声躺倒在了床上。
他双肘撑在我的脸两侧,头抵着我的额头,灼热的喘息了好一会儿。
从他周身溢出的热气几乎要把我融化。
本以为他会直接进入主题,没想到他忽然又翻身仰躺到了一边,枕着自己的手臂,说:涂油吧。那随意的程度,仿佛在说给烤鸭抹油一般的轻松,一点都不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
他这么轻松,反而显得我很急的样子。不行,我也不能认输。
涂油就涂油呗,大不了我也把你当成烤鸭。我怄气的抓过精油瓶子,嘣一声打开盖子,往他的腹肌上哗啦啦倒了一大滩。
那油多得都顺着他肌肉的沟壑流到了床单上。
蓝宇煊轻笑起来,腹肌微颤,你是要用精油给我洗澡呢?
我白他一眼,没好气的用手把精油在他身上糊开。
他又说:不是应该先从背面开始按的吗?
我气得用力拍了他的腹肌一下,他噢的轻呼一声,捂住肚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偷偷摸摸去按摩中心?不然怎么这么熟悉流程?
以前看的影视剧里,按摩中心往往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表面按摩,实则关上门来不知道做着什么非法交易。
虽然以前我也曾去过几次美容仪做按摩,但跟男人去的按摩中心完全是两回事儿,所以我心里才会这么不痛快。
蓝宇煊噗哧笑了,你忘了?以前为了为你按摩,我可是专门请人教过的啊。
我这才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蓝宇煊曾经假扮过盲人按摩师。这么一想,心里释然的同事,也被这回忆给逗乐了。
讨厌~你都学得那么专业了,还让人家给你按,那不是显得我很菜鸟啊?
蓝宇煊捉着我的手,轻轻贴在他的心口上,老婆大人亲自服务,就算按成挠痒痒我都满意。
你是不是偷吃了甜食?我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蓝宇煊微怔,不是啊,怎么了?他懵懂的捏了捏自己腹部的肉肉,难道你觉得我长胖了?
我捧着他的脸,嘟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你没胖,既然你没偷吃甜食,那嘴巴怎么会这~么甜呢?
蓝宇煊这才意识到我是在拐弯抹角的夸他,便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小淘气,调侃我呢?跟谁学坏的?
我吐吐舌头,恩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天天跟你待一起,所以就是被你教坏的咯~
调皮。蓝宇煊笑得愈发动人,整个眉眼都流光溢彩起来,是让人看得脑筋都要呆掉了的那种美。
男人长了这么美丽的一张脸,真的是罪过啊。就算是到了彼此已经清楚确认了爱意的现在,看到他那无可匹敌的容颜,还是让我觉得如在梦中一般,缺乏实感。
所以,才更需要不断的去证实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翻过身来的他,毫无保留的将背部展露在我面前。
蓝宇煊一直有在锻炼,修长的四肢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脸明明那么美丽,身体却带着全然雄性的力量感——这种反差,美得有些凶残,是足以将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俘获的无形的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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