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早上听蓝宇烨说可可的事情,我当时再怎么大度,可到了蓝宇煊面前,还是忍不住会想独占这个男人的一切。
真是要命的独占欲。我肯定是被这个男人给传染了,爱他,所以连独占欲都像他。
蓝宇煊扳着我的肩膀,让我正面向他。他一脸严肃,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我:过去的人和事都已经过去了,我的此刻和未来,都是属于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他忽然单膝下跪,从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黑丝绒盒子。对着我将它打开。
盒子里躺着那枚曾经戴在我的手指上的戒指。
他仰看向我,这枚戒指,过去属于你,现在和未来,也都属于你。现在,它要回到它本来应该属于的地方。他不由分说的牵过我的手,将它套到了我的无名指上,并在我的无名指关节上落下一吻。
然后他抬起眼睛,用那星空般美丽的黑色瞳眸看定我,他的右眼里,有闪闪的光泽,我和它,都是属于我眼前这名叫做‘许诺’的女人的,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所有物。
我激动得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天啊,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和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你,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你还有什么好去计较他过去曾经属于过谁的呢?
许诺,嫁给我,好吗?
虽然他的求婚来得有些唐突,但这是我梦想了十多年的事,其实我早就已经在心里答应了他一万遍。我一直都没敢想过有一天这个梦想可以成真,但它现在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眼前。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不停的揉眼睛,掐自己,深怕这是幻觉,怕自己陷在梦里出不来。
蓝宇煊今天二度求婚,却总是等不到我的回答。平常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的男人,此刻却再也掩饰不住心急,索性站起来一把将我揉进怀里,紧紧的。
他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宣布: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就算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娶定你了,你别想跑!然后,来了一个久违的深吻,封住我的嘴,禁止我说出一切反驳的话语。
蓝宇煊的爱情宣言,就是辣么霸气。
既然得到了他的许可,我就立刻开始着手将紫藤馆复原——首先就从卧室开始。
将白佳琪用过的床上用品全都更换掉,换回我熟悉和爱用的用品,再将小猪娃娃们摆回床头,将蓝宇煊的海螺项链安放在他的枕头下。
白佳琪不爱往室内摆花,说是俗气。若必须要摆上绿植,她喜欢素到极点的绿叶植物,孤零零几片叶子耸在那里,只做点缀,不抢风头。
好吧,我承认,造型简单的阴森绿植是和简欧风很搭,但,一旦换回原本的复古繁欧风,这种简约型的绿植就会和环境格格不入了。
将这些简欧风的家具都一一搬出房间,把原本的家具从仓库搬回来安放回原本的位置,一样一样细节的还原。
但也并不是说白佳琪留下的东西都会被我弃用。她选购的波西米亚手工织毯就和这里很搭,还有一些小摆设,都被留了下来。织毯或铺在沙发上,或作为地毯放在茶几下和床边,小摆设则安放在壁炉、茶几上作为装饰。
布置房间布置了一个白天,蓝宇煊则放心的让我规整房子,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工作。
晚上,我围上围裙下厨去,亲自给蓝宇煊做饭吃。
我在厨房里哼着小曲儿忙活开来,刘婶在旁边给我打下手。
我伸出一只手向身旁,让刘婶递老抽给我,另一手还在噼噼啪啪的炒菜。
老抽递到了我手里,手指和手指相触,有微微的凉意。
我一愣,这不像是刘婶的手啊。正要转头去看递东西来的人是谁,那微凉的手指就顺着我的手臂滑了过来,顺势环住我的腰。
冷香来袭,清冽好闻。
不用转头再看,我已知道此人是谁。
以前都只能靠想象,今天第一次亲眼看到你穿着围裙,为我做吃的。蓝宇煊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耳后响起,从这厨房的油烟气息里生生冒出一丝仙气儿。
我吐吐舌头,怀着小心思的发问:那你既然看到啦,观后感是什么呀?
蓝宇煊故意卖关子,不肯立刻给我回答。他略略退远了,将我的背影、侧影都一一打量了好几遍,在我撅嘴挤眼睛的逼视下,终于肯开他的尊口:嗯很
很什么呀?我催促。
他笑着再次环上我的腰,在一片嚓嚓的锅铲和炒菜锅交错的狂欢声中,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低音炮嗓音,将我一击摧毁:很撩人。
那一瞬间,平底生烟,整座烟火气浓郁的厨房、扑面的热浪、嚓嚓的噪音,全都化为了烟云。我的身边只有他,我的世界只有他,身上的围裙仿佛变成了香奈儿的高级时装,我头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美丽——被你最爱的人夸奖,就是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可以瞬间提升自信,比整容和买新衣服还有效。
讨讨厌啦~哪、哪有人用‘撩人’来形容别人穿着围裙的样子的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超级不好意思的。
怎么没有?蓝宇煊的唇又朝我的耳朵凑近了一点,低音炮的杀伤力更是加倍,今天不就有了吗?你知道吗,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呼吸就喷吐在我的耳眼里,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我其实更想看你围裙下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卧槽!嘟嘟嘟,热力值满格——爆表了!温度计都爆炸啦!
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滴答一滴,两滴,鼻腔里有暖暖的液体滑了出来。
蓝宇煊本来还沉浸在**的气氛中,忽然就看到我胸口染着的红色液体。他惊讶的把视线往上抬,脸色丕变,你流鼻血了?!快!纸巾纸巾呢!
刘婶手忙脚乱的找纸巾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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