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宇煊撇了撇嘴,显然不满意我这种敷衍的回答。
我叹了口气,耐着性子的安抚道:好啦好啦,以后我少接近他,行了吧,别生气唔话还没说完,腰上忽然一紧,蓝宇煊收紧了揽在我腰间的手臂。
我吃痛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以示抗议。
蓝宇煊箍在我腰上的手松开了,但还没等我喘过气来,那只手又沿着脊柱沟滑到了屁屁上。
隔着裙子,他的手指用力一紧。
我猛的倒抽了一口。
天啊天啊!他的手在干什么!
我的脸上发烫,烫得要烧起来,舌头混乱得没法说好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手放在哪里啦!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细,不敢大声的抗议,深怕会被旁边的人听到。
但蓝宇煊并没有因为听到我的抗议而收手。
他的手
虽然隔着裙子的布料,但感觉还是很强烈。
我猛的打了个激灵。紧张、羞耻、难以置信,各种情绪混乱的交织在一起,让我再发不出一丝抗议声。
蓝宇煊得逞似的无声坏笑着,舌头钻进我的耳朵眼里。
我震惊不已的赶紧撇开了脸,感觉耳朵眼湿润润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真是超级让人羞耻的感觉啊有木有!
蓝宇煊你究竟在做什么啦!我快要哭出来了的,把手背到身后去,用力想掰开他放在我身后的手。旁边都、都是人啦,你干嘛
惩罚你。蓝宇煊用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线,说着这样诱惑的词汇。
别、别开玩笑了啦!我急得使劲的推他,可他却更家过份的压紧了手臂,让我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不是你说灯光很昏暗的吗?只要你不要说话太大声,没有人会发现的。蓝宇煊的坏心眼,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天啊!我究竟是嫁给了一个怎样的家伙?外表天使内心恶魔的腹黑男吗?
蓝宇煊一直紧紧的搂着我,小幅度的在原地旋转着,看上半身确实是很正常在跳贴面舞——旁边的那些情侣也是这样的跳法——但看腰部以下,却不是这么回事。
我错了~别、别再逗我了啦!我腿都开始发软了。蓝宇煊你这个老司机!快停手!不然我不理你了!
我用嘘声抗议着,蓝宇煊终于大发慈悲的饶过了我。
我有点狼狈的匆忙拉着他,从人群最外侧逃向了后门。
好不容易来到了停车场,上了车之后,蓝宇煊让司机下车把风。
这样的事情他之前在公园停车场也做过。
我以为他也只是会像上次那样只是在车子里吻我而已,直到他腾出一只手,用牙齿撕开杜蕾斯的包装时,我才惊觉过来——他居然打算在停车场里直接
停!我一激动之下,猛的喊了暂停。
但是蓝宇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就不是我喊停他就能停得下来的。
为了阻止这头野兽,我不得不手脚并用的推他,蓝宇煊你给我停下!这里不是那什么的地方啦!你今天怎么了啊!一点都不正常!
蓝宇煊一边把裙子往上掀,一边急躁的说着:还不是你害的,谁叫你让我吃醋的。乖,快点给我
马蛋啊,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就因为打扮成个野人,所以内心也变狂野了吗?
谁来阻止他啊!
就在我发出无声呐喊时,蓝宇煊已经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并扯掉了他那头碍事的假发和面具。
他那漂亮的脸在昏暗的车里也闪闪发光,看得我心微怔了一下。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他已经俯身下来。
嗯!我猛的咬住了下唇。
车子开始剧烈的颠簸起来,就仿佛遭遇了地震一般。
在这种公共场所如此的亲密还是第一次。虽然这个时间点,人们都还在舞厅里,根本就不会有人跑到停车场来,但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心和恐惧感,却令刺激度猛升了好几个阶梯。
我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膀,抑制着尖叫的冲动。
细密的汗水从他的脸上淌下,打湿了我背后的椅垫。
车子持续震动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在最后一几下剧烈的弹跳中,恢复了静止。
我的假发早就掉到了车里的地上,裙子也皱得不像样子,背后的拉链也扯坏了根本就不能再合上。
呜全都是你害的,太粗鲁了我抹着眼泪,有些委屈的呜咽道。
蓝宇煊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极好的样子,笑着用自己的外套把我包住,然后团进怀里,很温柔的哄着:乖,别哭了。
他温柔的拿开我捂着脸的手,在我的眼睛下方细细的吻着。泪水被他吻去,他舔了舔沾到眼泪的双唇,那神情诱惑得像堕天使。
如果他真是堕天使,那么我一定是被他勾去了灵魂的愚蠢人类。
司机再次回到驾驶席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能当这种大户人家的司机,肯定要具备处变不惊的应变能力吧。
我这时才突然想起,刚才车外还有司机在把风呢啊啊!那车里发生了什么,他岂不是全知道?!
天啊,我没脸见人了!
绝望的捂着脸,回到了紫藤馆,蓝宇煊居然意犹未尽的又来了一次。
吃醋的人真是太可怕了,今后再也不敢让他吃醋了。
这个春季舞会,表妹和余可鑫都被我给无意间得罪了。
余可鑫也就罢了,本来就和白佳琪关系不合,但表妹毕竟是蓝宇煊的自家亲戚,再怎么说也不好闹得太僵。
听说本来打算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表妹,打算过两天就飞回国外,而且还指明了不让蓝宇煊去送她。这明显就是还在生蓝宇煊和我的气呢。
当我正在烦恼如何修复跟表妹的关系时,白家忽然传来了消息——白夫人忽然入院了。
我作为白家的独生女,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赶去医院陪护的。
白夫人住在单人病房里,我和蓝宇煊一起去探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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