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几人快速地回了京城,池虞还未曾知晓尤浅浅的身份。
司故渊想要解释,却又在镇国候府门前看见了熟人,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司故渊还是决定改日再来解释。
池虞回到房间内,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那个吻,那个轻轻一吻。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点,她竟然有点心生荡漾了。
池虞冷淡地回忆着刚才她的反应,不由得拍了拍脸颊。
她本来不应该有如此不争气的表情的。
不过司故渊这阅女无数的人就是不同,才和大梁的公主扯上关系,现在又来撩拨她!
不过,今日司故渊身边的尤浅浅倒是让她有些惊奇。
尤浅浅虽然也是大梁的公主,但却和一般的公主不同。
难道,尤浅浅也是瞧上司故渊了?
想到之前司故渊的传闻,池虞觉得很是有可能!
司故渊,不简单。
一去大梁,就吸引到了大梁的两位公主。
就是不知晓,和司故渊有婚约的是哪位倒霉的公主。
这日,司故渊终于在尤浅浅的攻势下带着尤浅浅开始逛这个京城。
所谓的逛京城,也不过是他坐在一辆马车里面,尤浅浅坐在一辆马车里面……
尤浅浅想要逛哪里,马车便停下来。
司故渊从头到尾都是闭目休息,连看都不会看尤浅浅一眼。
忽然,司故渊听到前面有人的呼声。
“看,前面是安乐郡主!”
池虞因着每次穿着都很是不凡,所以每次出来都还是会引起人的关注。
本来还在闭目养神的司故渊,在这一瞬,立刻将眼眸睁开,立刻钻出了马车。
尤浅浅刚刚下车,就看见司故渊竟然用无相轻功追了出去,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刚才她是没有看错吧?
无相轻功,这可是传说之中的功法。
这可是十分耗费内力的一种功法,不是万不得已,一般也没有人用。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听闻司故渊体内还有旧疾在身,不便使用过多内力么?
这是去追谁去了?
尤浅浅忍不住问了一句,旁边的人都懂了,“这应当是去追安乐郡主了吧。”
尤浅浅眉头一挑,司故渊也真的是不简单啊!
看来这之前在她面前种种直男行为,只是对她啊!
对喜欢的姑娘,可完全是不一样的。
但是让尤浅浅未曾想到的是,没有一会儿司故渊竟然又回来了。
瞧着司故渊回来那阴沉着一张脸,想要杀人的表情,尤浅浅便是知晓了,司故渊根本未曾将人追到。
看见这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司故渊就对她这般冷淡,就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看看吧,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现在对他喜欢的姑娘,就算是用上无相轻功也追不上吧?
真是活该!
不过,她倒是未曾想到司故渊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尤浅浅忽然觉得自己这样靠着司故渊在京城逛这真的没有什么意思。
便直接上前找了皇帝表明自己的身份。
这边司启年当然也知晓这个尤浅浅公主。
毕竟尤浅浅可谓是大梁很是出名的人,其出名程度,简直是不亚于他们国的九皇子。
司启年按照尤浅浅的喜好,这几日找了好几个不同类型,但都各有特点的男子带着尤浅浅参观天启,参观京城。
尤浅浅有了身边这些个公子,瞬间将司故渊忘在了九霄云外。
司启年不仅仅安排了一些很是正经的公子,也让人送来了一些不一样的解语花,尤浅浅是越看越满意。
当然,这个新的皇帝她瞧着也是不错,但听闻是个专情的人。
她对专情的,有夫人的人从来就不感兴趣。
尤浅浅在这边逛了数日,终于是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天启,顺便还又带了几朵解语花回去,用来充实自己的公主府。
司故渊这几日也比较着急,自从上次亲吻过池虞之后,池虞好像是刻意躲着他。
他根本见不到池虞的人。
但现在,大梁那边有事情要等着他过去处理。
虞塘夫人的病也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只需要注意后续调养便成,所以涂景歌已经离开了。
他本来也应该离开的,但他还是要将事情解释清楚!
这日,他直接给镇国候府递上了拜帖,求见安乐郡主一面。
池大榕见到是司故渊,倒也很是高兴。
他现在也不知池虞和司故渊其中的恩怨,直接说道,“小虞这几日不知晓为何觉得自己院中不舒服,搬到暖阁去了,我带你过去。”
池大榕将司故渊带了过去。
池虞本是高兴,未曾想到父亲今日亲自到暖阁来了。
毕竟现在父亲成日里面都陪着母亲,他们这对儿女竟然也好像是成了意外了。
池虞看见跟着进来的司故渊,脸就耷拉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你来作甚?”
“我想要来给你解释一件事情,顺便再为了上次的事情道歉。”
“不想听。”池虞直接转身。
但池虞却被池大榕给拉了回来。
池大榕对司故渊印象极好,现在不由得板着一张脸教育池虞,“小虞,怎么回事!对待客人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司故渊对池大榕投去感激地一笑,池大榕径直在一边坐了下来,随意地摆了摆手,那模样好像在说,小事,不足挂齿。
“说吧。”
池虞引着司故渊在一边坐了下来,自己也随即坐下。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你为何要躲着我?那件事情我是不会认错的。”司故渊缓缓开口。
池虞被这话气得一笑,他有错,不认错?
“什么事情?”池大榕在一边听着,不由得插了句话。
“没什么,就是因为司故渊我被狗咬了一口。”池虞加重了狗这个字,再狠狠地瞪了司故渊一眼。
“被狗咬了,你怪人家司故渊做什么?他难道还能使唤狗来咬你不成?”池大榕一脸茫然。
二人也不再对这个话题继续解释,没有人给池大榕解惑。
司故渊接着继续解释,“还有一件事情,我和大梁公主有婚约的事情是假的。尤浅浅这人也只是心血来潮在陛下面前一提,尤浅浅身边男人众多,但绝对不会有我。”
池虞听到这里,面色假装镇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她的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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