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爷,你就快当哥哥了,高不高兴?周琬故意又问了一遍安王爷。
已经知道那天安王爷为什么生气的周琰拉了一下旁边坐着的周琬,别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话,这不是件高兴的事吗?周琬反问道。
这当然是天大的喜事。周琰压低声音又道,我是说别提哥哥这个词。
为什么不能提,他不就是哥哥吗?周琬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安王爷气得脸都绿了,这叫什么事啊,自己为什么要被这两个姓周的嘲笑,一把夺过薛易川的扇子,拇指一推将扇面打开对着自己狂摇了两下,将快烧到喉咙来的火气灭了一点,我当然高兴,我们燕家又多了个天子骄子。只是你们就隔得太远了,都说亲戚隔了三代就不是亲人了,你们正好三代。
李云初不想让他们在这里引起战火,连忙把话题引开,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这是个男孩,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是个女孩吗?还是你们重男轻女,不喜欢女孩吗?
为什么不能是一对龙凤胎呢?周琬知道晋王妃这是不想让他们争执起来,自己当然要给晋王妃面子,没有再跟安王爷对着干。
龙凤胎最好,男孩女孩一步到位。周琰也附合道。
周家有这样的血脉,说不定晋王爷也能得一龙凤胎。白承风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担忧。
晋王爷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安的担忧,所以那魔族血珠还是有隐患的。这事不能当着李云初的面问白承风,只能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再问了。
众人开始闲话家常,周琰先去酒楼订宴席了。
去外面吃午饭的时候,李云初还是把兰策叫上了,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处,也不好把他一个人排除在众人之外,这样只会让他与大家更加格格不入。
兰策本想推脱,但也觉得以后跟着晋王妃办事,总会与这些人接触,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与大家冰释前嫌,不过有的事一时半会也冰释不了,自己以前绝实也是做了太多恶。
燕墨染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一切以李云初的意见来办。她觉得带兰策一起吃饭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谁要是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当场表现出来。
只要不少晋王妃的兴的行。
其实大家都没什么想法。
薛易川还算与兰策合作过,虽然两人只见过两次面,但也算是有过同流合污的交情。
马一山是晋王妃的属下更不会反对主子的意见。
周琰和周琬也没有亲自接触过兰策这人,只听说他是巫医族仅存在世间的最后一位了,对他更多的好奇而已。
众人之中只有安王爷和白承风对兰策有一点成见,可他们都懂得多一敌人不如多一朋友的道理,晋王妃已经将这人收为已用,他们肯定不会在饭桌上让他难堪的。
周琰在最好的酒楼雅间订了宴席,正好是吃饭的时间,来来往往的食客很多,还好雅间在三楼,并没有受到一楼大堂里的影响。
这间酒楼的风格是粗旷中带着风雅,很有格调的。
雅间很大,八个人围坐在桌前坐得很松散,菜都是先点好的,周琰把这家的招牌菜全点了一遍,反正是花安王爷的银子。
薛易川看到一盘一盘的菜吞了吞口流,明天安王爷还请客吗?
除非明天你也怀了!安王爷坐在燕墨染旁边,拿起酒壶跟自己的小叔倒了一满杯酒,又站起身给坐以李云初身边的白承风倒了一杯。
怎么不给我们倒酒?薛易川看到安王爷在给他自己倒完酒之后就放下了酒壶,举着空酒杯问。
自己倒!安王爷没好气地说:我出钱请客了,还要给你们倒酒。怎么说我也是大周国堂堂一位王爷,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是王爷又怎么样,我们可是你的长辈。周琬见不得他们那种自命不凡的嘴脸,一下就把晋王妃不想让他们发生不愉快争执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直接挑衅道。
周琬,不要以为你是女孩子,我就不敢教训你,我跟你哥不分上下,打你可是单手就能赢的。安王爷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燕墨染捏起酒杯在手里转着,你们是都没把我这个晋王放在眼里,要打架,要吵架的都出去,外面地方大,不要影响我和王妃吃饭的心情。
晋王一发话,大家都安静下来,薛易川拿过酒壶自己给自己倒,周琬拿起筷子自己给自己夹菜,安王爷拿起汤碗给晋王爷盛了一碗汤。
燕墨染轻轻举了下杯子,对白承风道:白前辈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对云初的照顾。
如果不是因为放心不下李云初,白承风怎么会从白家赶来武宁城,如果不是白雨霁的牺牲,毒蛊王的事都没有解决,李云初跟自己更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晋王爷欠白家的很多,只要有需要他愿意赴汤蹈火全部还上。
白承风拿起酒杯,给晋王手里的杯盏轻轻地碰了一下,我一直把云初当成自己的孙女,再说她祖父也是我的好兄弟,晋王爷不必这么客气,太见外了。
白爷爷,这次来武宁城你可要多住几年,当我生了孩子,你就是曾祖父了。李云初对白承风也有说不出来的感激,没有白家的祖孙俩,也不会有现在的李云初。
当然,我还要看着他长大,以后下去见到你祖父可以好好跟他说了说他的曾外孙长什么样,有多可爱。白承风手一抬将杯中的酒饮尽。
薛易川总不喜欢这种煽情环节,直接摆手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这么伤感,今天这么高兴,说点高兴的事啊。比如说
马一山打断他的话:比如说今天的晚膳你继续在这里包上一桌算你的;再比如说初次与大家见面,你要每个人送一份见面礼;还比如说给晋王和晋王妃未出生的小世子包个大红包。
薛易川:你比如来比如去,就不能整点阳间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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