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略,又不会赶尽杀绝,倒是让人意外。
程金宝就奇怪道,“你不是说你和杜大夫听到真相就被张知军叫人送出来了吗,你怎么知道张夫人放了那个清夫人?”
齐皓也看着顾安然,显然觉得她前后的话有点接不上。
顾安然就左右瞄了瞄,然后凶巴巴的看着程金宝,“我就知道啊,话本上不都写了么,一般这种,要么是被打死,要么是被卖出去,张夫人那样的人,自是不愿意自己手上沾了清夫人的血,所以肯定会将人发卖出去。”
揭穿了清夫人的真面目,张知军就知道了她是什么人,加上因为催情药的原因,张知军只恨不得弄死她才好,自是不会在对她又情愫。
所以以张夫人的性格,定会让张知军放她一马,然后在将她发卖出去,至于之后是死是活,那就跟她没关系了。
她即赢得了大度的名声,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
程金宝就道,“这样说,倒是说得过去。”
顾安然抬着下巴,“那是当然,那些话本子我可不是白看的,有经验着呢。”
程金宝就摸着下巴,“安安,你说咱们要是把张知军和他夫人小妾的事情写成话本子,有没有人买?”
顾安然道,“那就要看写的怎么样了,要是故事写得引人入胜,自是有人买的。”
说道这,她就道,“不过我可先说好,我没时间写,要写你就自己写。”
程金宝就看向齐皓,齐皓摇摇头,“我也不写,要好好读书。”自从知道了爹娘的事后,他就知道,自己读书不只是为了读书,还要为爹娘报仇。
虽然有大哥在前面,但他不能让大哥一人承担这些。所以除了先生布置的课业外,他每天还在学其他的,就希望自己能早一天给爹娘报仇。
程金宝有点心动,但是见顾安然和齐皓都不写,心里就有点儿没底。
“那,那我也不写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写,肯定不行的。”
顾安然就看向程金宝,“要是你想写,就写呗,到时候写好了先给我和皓哥哥看,我们虽然没时间去写,但看看提提意见还可以的,到时候你根据我们提的意见,在修改修改,润润色,说不定就行了。”
程金宝还是有点儿不敢,“这,这能行吗?”
顾安然就看着他,“你不相信你自己,还相信我跟皓哥哥啊,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
程金宝默默地道:骗的时候多着呢,不过不是这事上而已。
“我就试试?”
顾安然,“嗯呐,先说好哦,我跟皓哥哥帮你看,到时候赚的钱要分我们一半。”
“行吧。”程金宝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接着问道,“那署名呢?”
顾安然就看向齐皓,“皓哥哥,你想要署名吗?”
齐皓反问顾安然,“安安呢?”
顾安然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反正钱赚了,署不署名差别也不大。”
齐皓,“我跟安安一样。”
顾安然就与程金宝道,“我跟皓哥哥都不署名,但是你赚的钱要分我和皓哥哥一半。”
程金宝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几人慢慢悠悠的,总算走到顾家门外,看着顾安然进了院子后,齐皓才跟齐盛泽一起回家。
程金宝也回家去构思新的话本。
顾家人还不知道姜先生生病的事,看到顾安然这么早回来,顾老头就把她拉到一边,“闺女啊,你是不是又没上先生的课?爹跟你说,虽然学医也很重要,但是读书也重要,不能光顾着学医术,就不念书了,知道吗?”
家里的日子都是闺女读书之后才好起来的,蜂蜜,鸡蛋糕,糖,花生瓜子等等,都是闺女读书后从书上看来的法子做的,可见这读书的重要性。
所以顾老头见顾安然又早半个时辰回来,就忍不住她拉过去说话。
顾安然看着顾老头担忧的样子,解释了一番,“爹,不是我不上学,是先生病了,便给我们放了假,皓哥哥和金宝还去武兴县接我了呢。”
“先生病了?”听到这话,顾老头就皱眉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顾安然忙道,“爹,你放心,先生就昨夜喝了酒,又吹了风,所以有点着凉,我已经给先生扎了针,抓了药,只要吃了药就没事了。”
顾老头就道,“这就好,姜先生也一把年纪了,可生不得病,回头我让你娘跟你大嫂把家里的菜啊鸡蛋的拾掇拾掇,送点到学堂去,给你先生补补身子。”
顾安然就笑眯眯的说好。
虽然先生那不缺这些东西,但是这是她爹娘心意,她就不说什么了,由她爹安排就是。
顾老头就放了顾安然,进屋去跟林氏说这事。到了晚间,林氏便把这是安排给周氏。
隔天,周氏就准备了一篮子的东西,送到姜先生和姜夫人那边。
姜先生睡了大概两刻钟,就被夫人叫醒了,原因是药熬好了,让他起来吃药。
大概是因为扎了针,又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姜先生觉得自己现在好多了。
加上又不喜欢喝药,就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汤药没动。
姜夫人看了他一眼,道,“安安那孩子说了,这药不苦,赶紧趁热喝了,别等凉了药性散了。”
姜先生就看着姜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怕苦的人吗?我,我只是觉得头不痛了,身上也不乏力,好了而已,没必要喝药,才不是因为怕苦。”
姜夫人就顺着姜先生的话,“是是是,你不怕苦,就是不想喝而已。”
说道这,她就状似无意的样子说道,“安安那孩子走的时候还不放心,非要留下来侍奉你,我跟她说不用,这才将他们几个叫走了,不过以安安那孩子性格,明天肯定会再来给你复诊,也不知道得知你要是没吃药,又会叨叨些啥。”
“唉,这孩子虽然话唠了,但是个孝顺的孩子,回头她要是叨叨,你可不能不耐烦。”
姜先生就想起方才他不肯诊治的时候,顾安然叭叭的说了那一长串话,顿时就觉得脑仁又疼了起来。
于是便端过药,闭着眼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