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时,就是卞守静说她要假装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要么别刺激她,要么就干脆的见了,他当时是答应了。
之后的闹出动静让别人帮他传达些许能让苏若洵想到他的消息,还有在苏若洵去送卞守静时他故意在不远处,甚至是画坊,都是他安排的。
他也知道那么做不对,可是只要透露出他会在那的消息让照顾苏若洵身边的丫鬟知道,那苏若洵就肯定就会在那出现,然后看到那副他拜托顾修画的画。
只是他当初是说了让顾修画好再在他定好的时间送到客栈去的,特意提了客栈的名字,她之后也说了,那书呆子怎么就愣了一愣只当巧合呢,她又不是没有问他的那幅画的出处。
这点是他太高估了些,不过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没什么不好的。
过程大多顺畅,就是结尾
她怎么会这样了,难道她真后悔到了转了性子的份上?
回来就好了,晚些有什么要紧的。苏若洵低着头眨了眨眼睛,令以明暂时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取衣裳?
小孩子的衣裳虽然小,可更因为小而要更加精细,加上数量多,他说至少一月。令以明如实回答了,苏若洵满脸失望,这么久啊那时候孩子都该出生了,你明日再出去一趟吧,看看有什么适合小孩子的玩物或是衣裳,统统买回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阿钰那会儿你不是主张说孩子长得快不用备下太多为好吗?
娘亲娘亲,阿钰也要!
哎呀
苏若洵果然借着孩子的撒娇把这事糊弄过去了,令以明并不点破,而是等到晚上孩子睡过去后,他才拥着她,与她细细说来。
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把自己变得跟另一个人似得,这么小心翼翼,做着以往不愿意做的事,除了在害怕,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什么?苏若洵背对着令以明,浑身上下都是僵硬,不过很快就平静了,心事被点破,那感觉舒服又难堪。
让我到处去,每天都带些东西出去带些东西回来,你是不是担心我是假的,所以要以那些不会自己消失的东西来一次次的肯定我是个活生生的人?
苏若洵没吭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猜的**不离十了。
是。苏若洵艰难的转了身,令以明一下就和她隔得远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怎么样都可以,可是我之前的的确确就有过幻觉的,我幻想了你来找我,可是并没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怕了,不想再重复之前的担心了。
令以明听了这话久久不出声,苏若洵只当他是无言以对,殊不知他是在想着她那所谓幻觉。
果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做的孽,就导致了她现在患得患失的,天天这么担心来担心去的,也不知会不会伤到她的身子
如果我不是真的,那你现在在和谁说话?因为有难言之隐,令以明说的话一下拘束了许多,不敢再那么直接。
幻觉,我自己想出来的你的回答。苏若洵笑了笑,所以才要你去做衣裳,一匹布做出来的衣裳怎么样都有我想不到的,所以才要你去买些玩物来,京城这么大,总有我不知道的新奇玩意儿,我都说了,你信我吗?
信。令以明笑不出来,都是真的,别再胡思乱想了,现在这么怕,当初怎么就一走了之了?
她真是奇怪,明明是不容易被骗的性格,可是心思又敏感的厉害,特别能胡思乱想,一旦陷进去了,别人怎么说都没用,就是这么个人,居然大胆的一走了之!
我没有苏若洵低了低头,拿被子挡着脸,我那时候放了个香囊在阿钰身边的,里面就写了我在京城等你,可是你没发现
她怎么会想一走了之,她就想趁着身子还不笨重,从京城为起点到处去再玩上一玩,这是她的打算,所谓带上孩子找她的字条也就是让他紧张一下的
她哪里会想到一不小心就变得这么严重。
苏若洵也觉得丢脸,所以拿被子挡着,果不其然,听她这么说的令以明久久不吭声,等再说话时,已经是叫她别乱想快睡觉了,她应了一声,又转过身去看着孩子。
第二天一早令以明就去找卞守静了,苏若洵昨天说的事他耿耿于怀,如果是真的,那他之前那么折磨她是为了什么?
也就在令以明去找卞守静的时间里,有人将前些日令以明带令钰去做的衣裳送到客栈来,苏若洵连忙让令钰穿给自己瞧瞧,这一来二去的,令钰就觉得有些累的撒着娇不穿。
阿钰听话,就只剩下一件了。苏若洵不会用多重的语气,反正她这儿子听话的很,撒娇的话,给个蜜饯也就好了,穿上娘亲给你吃蜜饯!
令钰的乖巧懂事不仅和他的年纪不相符,而且真是更像个女孩子,安安静静的,也不好动,省心至极,也难怪令以明这么个毫无经验的人能带上个半年时间。
谢谢娘亲!
耍了点小计策就得了蜜饯的令钰笑嘻嘻的尝着嘴里的味道,苏若洵笑着摇摇头,捏捏他的脸,说道:爹爹都不给你买蜜饯吗?
爹爹不给的,说男孩子要能吃苦。令钰长着长着倒是有些像苏若洵了,眼睛比之从前圆了不少,可爱极了,不过有漂亮的姐姐会给我吃的。
苏若洵闻言,又笑着拿了个蜜饯,是什么漂亮姐姐啊?
小兔崽子。
眼睛转来转去的当她看不见是吧,才几岁啊,满肚子坏水,居然懂得用这些话来交换蜜饯了,看来太不好动也不好,精华全长在脑子那了,一不小心没教好成了害人精怎么办?
就就是一个把头发都束起来的姐姐!令钰笑嘻嘻的扯了扯自己头上那苏若洵给他梳好的头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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