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还是天花乱坠的说上一通,这两个极端,她更喜欢前者,因为前者和他的性情最相配,而且她也喜欢就这么被他拥着的感觉,有那么一瞬,感觉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了。
不要舍我而去。
苏若洵笑了几声,立马搂着令以明,在他耳边,近的几乎是双唇要碰到他耳廓,声音轻的让人一晃神就不知道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
你这么好,我要去哪?
令以明不管其他,只抱着苏若洵,把人当小孩一样锁在怀里,苏若洵也顺着他,腰身被他控制着,肩膀上又是这个人的脑袋,那她干脆挣扎了一下半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他的发。
相处久了,你下一句话是什么?你下一瞬要做什么?这些或多或少都是可以猜到的,可是心事是最难猜的,你憋在心里也好,说出来也罢,我也是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不管你怎么以为,我自认是拿出了真心的,即使如此,我也知道有的时候我不能好好的顾及你的思绪,你前几日说我会不会找个男宠,我实在无话可说,不知道再怎么样才能让你放下心来,趁着现在你心情还算不错,我想与你好好说说。
别再说什么男宠不男宠的,我和你之间容不下别人的,不管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都不可以。
连是与现在一模一样不过装载着不同灵魂的身体都不可以。
我真正喜欢的爱慕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你在我心里和别人是都不一样的,我最喜欢的性子最喜欢的眉眼最想日日见着的就是你,我夸别人和我夸刚才的梅花香毫无区别,他们都是其他而已。
我以后肯定会一时不注意就在你面前夸别人的,事后估计也想不起来要给你赔礼道歉,我现在就先一次说了,不管我怎么夸别人,你都记好你的位置,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夫君,也可以是永生永世的,除你以外,我不会去想象与别人的日子。
这么肉麻的话终于也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她有些紧张,话都说的不太顺,可是这话弃掉所有包装后又是一颗真心。
可能是时机刚好,也有可能是冥冥中的注定,他填满了她所需的一切。
他给了她以前奢求的安全,让她安全到可以反过来安慰他的不安。
她想象中的夫君就是他的模样,也能说是因为他,她才会去想她的夫君会是怎么样的,她现在分不出个前后了,总之她不会觉得换一个人来会比现在更舒服。
真心这种东西往深处研究真是会矫情又难说出口,对一个人掏心掏肺,做的远比说的简单,就好比现在,她说了些在她心底待过,现在包装了一大堆的话都觉得要打冷颤,可另一方面又想抱着他不动。
能说的都说了,她就这么搂着他,像他刚才做的一样,什么也不是的,就觉得这么抱着,他会更容易相信些。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他都能感受,这种最平常的活着在彼此间流窜,以更深的纠缠来同时活着。
嗯。令以明给出回应,嗯,我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若洵终于看到了令以明的正脸,眼圈有些红,脸上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是没有哭过的,她笑,憋着很伤身的。
没事。一如既往的不爱在她面前露出弱势,再叫我夫君好不好?
不好,你的名字比那两个字好听。
我想听你那么叫我。
很肉麻。
叫一次两次就算了,非要天天挂在嘴边可怎么行,她不是那种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他的人,在成亲前,她都认识他叫了他令以明多久了?之前贸贸然的要她改过来她就受不了说不出口,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她哪里还能说出来?
慢慢来,不急。令以明这回像是铁了心的要将苏若洵改过来,苏若洵皱着眉头推了半天说自己真不喜欢,可还是挪不过令以明,只好叫了声夫君草草了事。
她以为男宠一事这就算结束了,却不想晚上休息时,她才回到房间,令以明就跟个饿狼似得扑过来,她都是当娘的人了,清楚他要做什么,推了推,说回到床上,他只当没听见,苏若洵急了,咬了他嘴唇一把。
这下她立马就后悔了,一下咬的太重,他唇渗出血来了,她连忙去擦,他貌似很受用,待止血后,他问,你说你不会去找男宠,那总该有些表示吧,你这样我会觉得你还是想去找别人的。
他们互相喜欢又年轻的,严重些的是夜夜笙歌,自持点的那也是该时常亲近,偏她就是不喜,使得他年轻气盛的就跟个太监似得!
之前迁就着,今日好不容易是她怎么样都要顺着他来,怎么可以不要些便宜?
你苏若洵扁了扁嘴,你折磨人成瘾了是吧。
令以明静了下来,替她合衣,你会难受吗?
苏若洵想了想,略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这样问吗?
她抗拒是因为之前留下的恐惧,要真是难受的厉害,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忍着让他碰。
这些难道能说出来吗?羞死算了!
不难受,那你抗拒什么?令以明突然一笑的解开了苏若洵的衣裳,苏若洵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令以明逼得全咽回去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在这上头精明得很!
眨眼间,令钰一岁了,小小的身子扶着椅子也能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偶尔还会冲着苏若洵说出几声并不标准的娘亲。
虽说令以明一直是用一张冷脸对令钰的,可令钰注定是个孝顺孩子,并不记仇的也冲着他亲爹令以明叫娘亲。
他娘亲与他爹爹对他的区别迥然不同,能叫出同一个称呼肯定是在他看来是一样的,这番话是令母说的,苏若洵点头赞同,令以明冷着脸,不吭声。
他和她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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