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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以后(1)

    他在她印象里不是聪明绝顶可绝对不笨,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从而犯第二次这种错误。

    连柔那边是由守静照看的,而苏政息则是由刘延姝照看的,前者危险是大可她现在一动不动的,后者光是能动这一点就不得了了。刘延姝到底是个商人,这种买卖她仅仅是不吃亏而已,肯帮忙多半是出于情分的,所以我才说想不到会有今日的情分。

    不过这个情分说的是你和她的,她也算照顾了你一段时日,这段时日里她那个奸诈的商人脑袋可没向我要一个铜板,这说明她是真心诚意的待你。

    至于苏政息,苏政息伤了人,刘延姝向他要五十两是应该的。

    说的我好感动,都想回刘府一趟与她义结金兰了。苏若洵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泪,除此外呢,还有别的解释吗?

    我不是解释,只是与你说清我的意思。令以明打量着苏若洵的神色,苏若洵冷着眼好一会儿不说话,而后突然看向他,算你有进步。

    嗯?

    令以明不解的看着。

    有些想让你教我下棋,你可愿意?苏若洵见令以明那副没明白的样子,笑了笑。

    他若那时候也这么慢条斯理的给她解释清楚,怕现在就不是这幅光景了,说不定早就连孩子都有了。

    耽搁了的那大半年里,谁知道按照原来的路子会发生什么呢?

    自然愿意。令以明见苏若洵听了他的话又是一笑,想着都这样了总该是消气了,连忙自个儿去耳房把东西搬来,耐着性子教。

    苏若洵在这方面实在是没天赋,好在记性还不错,教的都能记得,不过明不明白又是另一回事了。令以明好不容易教她明白大概规则后,已经是该歇息的时间了。

    各自沐浴完毕后,令以明拿了祛疤的药来,令以明坐在床边,苏若洵枕在他腿上,一边让他敷上,一边想着自己该不该把令母下午和她说的话与令以明说一说。

    要个孩子这种话,听着没什么,要说出口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毕竟他们二人的身子还未亲密到如此地步。

    不过苏若洵到底不是一般女子,犹豫片刻,她就直白的将令母下午与她说的话转告给令以明听,说完时,她是有些害羞,不过看了看令以明的神色,顿时就放松不少。

    这事真是感慨多少次都不够,这张脸怎么看都是沙场上让敌军怜惜又畏惧的少年将军的面容啊,白净又英气,俊这个字就跟为他而生一样。

    与刘公子那种俊俏不同,他就是纯粹的俊,一丝俏丽的气息都没有。偏偏就是这样一张脸加上淡然的性子,害羞起来才叫人欲罢不能。

    帝王愿意哄冷美人一笑大概也就和她爱看令以明害羞是一个道理,冷着确实是好看,可娇起来那番风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住的。

    比如她,到现在瞧见令以明脸红都还是很想捏了捏他,或者再继续调戏他,看他低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的样子。

    苏若洵坐起来,捧起令以明的脸,一时情难自禁的亲了过去,令以明一惊,忙揪住苏若洵的衣裳,拿着药瓶子的手就僵在那不动。苏若洵发觉后靠在他肩上捂着嘴笑。

    别闹这两个字被令以明说的尤其委屈,苏若洵听了,干脆放开手哈哈大笑。

    笑归笑,别把药都蹭我衣服上,这药很名贵的,再来做这药的原在京城,没了就真的没了。令以明扶着苏若洵的肩膀,强装镇定的说着。

    好。苏若洵笑的没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令以明身上,伸手去挑了挑他的下巴,结果他躲过了,她也不恼,脸上仍挂着笑,为什么揪我衣裳?

    一时顺手令以明看了一眼苏若洵,见她满眼戏谑,别过头去,给自己脸上的疤痕也擦了擦。

    她这幅样子可叫他怎么说,若说自己真是紧张,不得叫她笑死?

    想了想,令以明又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将自己所见过的神像全都回忆一遍,想求个平静。

    苏若洵闻言又是一阵笑,不是知道在你跟前的是谁吗?怎么还这么紧张,你是想让我说你像个小媳妇呢,还是脸皮太薄呢?

    明明这阵子早就学会没脸没皮的凑过来对她一顿亲了,现在这个害羞样子又是怎么回事?是暴露本性呢,还是她害羞可人的令以明回来了?

    若是后者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是真的非常喜欢看他害羞,那实在太有意思了,她可还没看够!

    换做是你突然被我亲了,你也肯定会这么做。令以明也不知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只好厚着脸皮说下去,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顶着一副脸红样子说这些多没有说服力。

    噢。苏若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几天我被你这么突然亲的次数可不少,我可没有揪着别人衣裳。

    令以明放弃了,把药放好把烛灯熄了,一片黑暗后,他沉声道:休息吧。

    好的。苏若洵轻佻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等到令以明躺下后,强行躺在他怀里,我刚才我和你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吧?

    苏若洵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与脖子处,痒痒的,有些难耐,嗯。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苏若洵柔声问。

    顺其自然令以明往后退了退,苏若洵轻笑,回到自己的位置,晚安。

    令以明捉摸不透苏若洵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时候是能够完全猜中她的想法了,带着一点莫名的畏惧,令以明松了口气。

    成亲的日子是他定的,可他也从来没准确的与苏若洵说过,起初只说是十来日后,她当时愣了一愣就点头了,之后也有提起,不过她好像始终不怎么紧张,就把那当成了一件普通事。

    也的确,他们都没什么朋友,能请来的宾客屈指可数,到时候无非就是拜个堂,而后一起闹一闹,闹得人还可能不是他们两个,而是请来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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