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刘府吃的多。苏若洵别开眼,连这种小事都要如此细致的说一番?
我知道你不想说,我也不再打算逼你。只是究竟如何,我还是想知道的。令以明柔声说着,苏若洵只是别过脸去。
她头一回拿着这种点心时他见到了,那时他看见后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还是她与他,中间也还是有这么一碟点心,不过情势则大为不同,现下是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变了个人。
这究竟是该笑呢还是该哀愁的感叹一下物是人非呢?
你想便想吧。苏若洵起身,不饿了,去拿衣裳吧。
走出府的路上有丫鬟见到他们二人,他们是挽着手的,丫鬟见了都恭敬的叫公子,对她的称呼还是苏姑娘,不过看着他们的手都是相视一笑的,想必她身旁那位令公子做的好事已经传遍了。
我一姑娘家的清白名声就这么没了,令公子,身为毁人清白的,是不是该有些表示呢?苏若洵好没气的说着。
在那之前是你先勾着我的脖子让我亲你的。令以明自以为聪明的反驳,苏若洵闻言,轻哼一声,有谁瞧见吗?
我。令以明应了一声,扶着她,让她先上了马车。
轻薄小姑娘的流氓的话能信吗?苏若洵不屑的瞥了令以明一眼,何况还是这种把人拐了还一本正经的。
马夫就坐在外头,可能是听着觉得实在好笑便不小心笑了出来,苏若洵与令以明都听见了,不过也都不当是一回事,横竖以前也听的不少了。
是你刚才说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令以明清清嗓子,娘子,为夫这就如你心意。
臭不要脸的,在我面前就一本正经,可一变就变得这么厉害,还不知道背地里勾搭了多少小姑娘呢!
令以明闻言连陪个不是,不过苏若洵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给她好脸色了,左挑右挑的,后来给令母拿衣裳时看在都是外人份上才不刁难他。
拿衣裳原不是什么费时间的,只是苏若洵瞧上了那儿的一匹布,不过她左思右想都想不到该做什么衣裳为好,那儿的老板见苏若洵犹豫不决,心知生意来了,忙说这个花色就剩这么一匹了,若是想不好做什么衣服那就先买了摆在府上,以后想到了再来做衣裳。
苏若洵也知道这老板肯定是骗她的,不过刚才就吃了一块点心现在肚子已经饿了,便打算先买了回府去,正要说时,刘延姝突然出现了。
这花色就算真的只剩这一匹了,再绣出来一匹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做生意最讲究诚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见是刘延姝,苏若洵莫名一阵头疼,虽说之后刘延姝教训了布庄老板看着是解气,不过想也不知道她这个挡下自家生意不做的举动背后肯定另有深意。
而且深意不是冲着她来就是冲着令以明来。
真头疼。
教训完自己手下的人后,刘延姝看向苏若洵,你要这匹布是吧,我给你算的便宜些。
多精明的商人啊教训归教训,银子绝不能不赚!
好。苏若洵看着令以明,我有些累,先回马车了
刘延姝就交由他应付吧,反正他们在她不知道时也应该见过面才对。
在马车里坐了不到一刻钟令以明便拿着那匹布上马车了,苏若洵懒得问他与刘延姝说了些什么,他也不提。
装疯卖傻嘻嘻闹闹的,一日也就那么过去了。
就昨日晚上令以明还是睡的地上,今日他就升到床上来了,苏若洵笑道:不是说天热吗?
我发觉地上也没比床上凉快多少。令以明厚着脸皮躺下,睡吧。
令以明。灯早就熄了,她是看着他,不过这样近也还是看不清,你装疯卖傻真有一套。
娘子切莫混说。
谁是你娘子了?苏若洵锤了令以明胸口一拳,你是真一下想通了,还是纯粹为了哄我开心?
这两者之间有何不同?
令以明回的这话让苏若洵想了又想都不知该怎么回他。
确实,是一下想通了还是纯粹为了哄她,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真真是一点儿区别都没有,甚至后者会更得她欢心。
说的在理。苏若洵躺下,前者心甘情愿,后者反之?
若我来说,前者后者都是心甘情愿的。令以明找到了苏若洵的手紧紧牵着,十指纠缠,不要想那么多了,睡吧。
前者是最合我心意的,不过后者也很有趣。苏若洵笑了笑,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个大活人来哄我开心?
好了,该睡了。
若是后者,那你哄我时会不会用了真情?
睡吧
令以明。苏若洵深吸一口气,你我会真成为夫妻吗?
她真的很想与他当个真夫妻,而不是现在这样外人来看毫无嫌隙,实则她堵得心慌的相处。
她现在真是最冷静了,面对虚伪就迎难而上,死缠烂打的也要假戏真做。
想来今早那句话该是她说的,他们二人间,她比较配得上那句话。
我们就是夫妻了。
我们就是夫妻了?
看着满眼的喜庆颜色,苏若洵闭上眼。
一眨眼的,你都要嫁了。卞守静笑着说,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我和你也隔得不远,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苏若洵礼貌的笑着,打量着周围的眼睛有些怪异的空洞。
那日令以明说他们就是夫妻了,她愣了愣没回答,他拥她入怀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次那句话。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照做。’。
她表现的不够明显吗?她摆明了是要在这扎根,她要缠着他,而他说这么一句话,是打算负责呢,还是因为心中有愧而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赎罪?
算起来他的罪也没重到这个份上,他不需要这么做,虽然她乐意接受。
往好了想,这是他变相说了要负责,往坏了想,这是他一时因愧疚而冲动说出口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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