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走了许久,乏了。苏若洵不愿折腾,我可以看着你扑蝶。
刘延姝以为,以苏若洵的性子,对她兄长该是一直不冷不热的才是,谁知刚一肚子火的从外头回来就听下人来与她说公子与苏姑娘一时兴起去扑蝶摔伤了,她一时间真不知该关心她兄长的伤势还是该好好想想苏若洵是不是疯了。
扑蝶?
这种小姑娘爱玩的把戏,苏若洵竟然也爱玩?
不过她好似也就真是十几岁而已
大夫请了吗?
小的正要去!
快去请大夫!千万不要女子,但凡是个眉清目秀的他都盯着看,若是大夫生气了故意耽搁伤势那就不好了。
是!
刘延姝赶到时,刘老爷与刘夫人都在,苏若洵虽是外人,却也坐在里头,而刘公子虽然疼得脸色惨白,可嘴上还是在与苏若洵打趣。
你别哭啊,是我摔了又不是你摔了,你哭什么?
我没哭,那是几个丫鬟见你摔了急哭的。
是吗不对!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为我哭一哭?
多不吉利。苏若洵有些不耐烦,再忍忍,大夫很快就到了。
这种程度的伤口,也就只有这种养尊处优的人会当作大事,其实刘公子都不怎么喊疼了,反倒是刘老爷与刘夫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到底是她不懂而已,如若以后有儿女,说不定她也会这样。
你还安慰我呢,你刚才见我摔了立马跑到我旁边扶起我时不也擦破手了吗?你疼不疼?刘公子看着自己的爹娘,我真没事了,你们不必这么紧张不如先出去吧?
出去?留你这好色东西和人家小姑娘独处吗!刘老爷突然就开始骂人了,之前不还好好的跟延姝去管铺子的事吗!现在怎么又闲在家里扑蝶了,这时日能有蝶吗!扑不着你居然还爬到树上说瞧见蛹要去摘来,白养你了!
我怎么了?我瞧见所以要去摘来怎么就和白养我扯上关系了?刘公子也是气冲冲的,好啊,既然是白养我了,那让我死了算了!让大夫走,我这条腿不要了!
你就别说气话了!老爷,您也消消气
刘延姝看着这一幕,觉得头都疼了,可还得上前去,爹,您就别气了,这事都赖我,若洵是我的朋友,哥哥逗她玩也是看在我的面儿上,您要骂就骂我吧!
骂你?你那么辛苦替爹管理家业还要为这个不孝子开脱,爹如何舍得骂你!诶我一双儿女,何以何以如此啊!
苏若洵听着这一家人吵吵闹闹的觉得烦,可在此时也不好离开,无聊的低着头,却突然发现刘公子眼里带了泪光,不过转眼间他就憋回去了。
也不知该说他没脸皮还是有脸皮,他这个泪啊,是听见自己父亲这么骂委屈呢,还是起了愧疚之心呢?
她原先是有些羡慕刘公子的,随心所欲,无忧无虑不就是说的他吗,现在看来,真是洒脱的人还真不容易找。
大夫很快就来了,等听到刘公子那条腿并无大碍后两位长辈才松一口气,刘延姝听到这话便说还有事要处理快步走了,自然,苏若洵跟了上去。
让你受惊了。刘延姝与苏若洵说话客客气气的,就像昨日那场差一点就让苏若洵与她推心置腹的闹剧不是她做的一样。
客气了。苏若洵笑道:刘公子这伤虽然不重,可到底还是为了我,日后我一定会常到刘公子那照顾他,还得麻烦你让人把饭菜送到刘公子房里了。
一句话的事而已。刘延姝皮笑肉不笑的,脚下改了方向。
原就不是一路人,走了一段也就差不多了。
翌日卞守静知道苏若洵去照顾刘公子后,她担心那刘公子借此轻薄苏若洵,忙赶过去看看,看见后,脑子里就只有四个字。
一言难尽。
真真是一言难尽。
刘公子躺在那等着苏若洵喂他喝药的样子一言难尽,苏若洵还就那么做了的样子更是一言难尽。
这简直是变天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卞守静看不下去了。
等会儿吧,刘公子还未吃完呢。苏若洵看也不看卞守静,满腔心思都在刘公子身上。
你又不是他的丫鬟!
可他是为我伤的,我总得报答。苏若洵甚是平静。
那他还照顾了你那么久呢,你怎么不报答他?卞守静冷哼一声,声音大了许多。
平静的像是画一样毫无变动的表情此刻也未有什么大起伏,只是愣了一愣,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喝完药后,苏若洵跟着卞守静到屋外,出去才知道,令以明在。
我不求你报答我。令以明道。
若我望你惦记着要我报答你呢?
劳你照顾我那么久,我总该要报答的,不然总是不安。苏若洵的话像是解释又像是被自己的脱口而出而慌忙编造着,虽然我现在无以为报,不过只要你开口,我总会想办法的。
我还没想到令以明无法定定的看着苏若洵,他自知慌张,所以低着头,礼貌的扯了扯嘴角,若想好了,会与你说的。
连这么一点关系也要去除干净了吗?
也好。
经此一事后,他再无理由见她,她安心的过她的生活,都好都好
好。苏若洵应下,那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语气,俨然是把这里当作是她的住处了。
原先是有的,现下不必了。令以明深吸一口气,笑道:打扰了。
令以明要离开,而苏若洵是回到屋内,各自都只有一条路而已,偏两人站在那不知是犹豫什么,好一会儿后才各行各路。
他们之间的关系卞守静至今是一知半解,她不明白苏若洵失忆后怎么会如此憎恨令以明,而对于他们之前的关系,令以明告诉她的也只有寥寥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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