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真是敌人,估计不等她将匕首刺过去,别人就能将她打倒在地了吧。
一番沟通后,令以明拿过苏若洵手上的匕首,道:进宫可不能拿着这个。
他们是什么人?苏若洵压低声音问着。
他不是说最近为了防止皇上发觉所以都没有和临王见面吗,那么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帮他?
此时能帮着我们的善人。令以明看了一眼苏若洵,随手将匕首放下,走到看似是领头之人跟前,道:若没有皇上的允许,你们应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的吧,既然皇上已经是偏向我了,那能告诉我苏府现在的状况吗?
你刚才与另一位捕快说的话是故意的,是为的让我们主动去帮你找苏大人是背后主使的证据,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却故意装成不知道,现在对比之下,你可疑多了。
可我现在是为了事情的真相而请你们帮忙,我与他们每一个说了多长时间你们是清楚的,想必你们也清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我是做不到让人听我的话去指证无辜之人的。令以明脸上毫无一丝心虚的神色,那人听了,也只能信了。
令以明其实我去不去都是一样的吧,我知道的事情,可能还没有你多。在前往皇宫的路上,苏若洵有些按耐不住的问着身后的人。
她的马术太差她自己也清楚,所以就没有拒绝令以明共骑一匹马这样的建议。
姿势和以前一样是亲密的,可这次应该是她最不安的一次。
她是信他的,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盲目相信,凭借直觉不一定是错的,但完全依赖直觉就肯定有些地方会忽视了。
比如,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
第一件事是他让你取高大人那事的档案,第二是常修道长钱庄里剩下的银两的去向,第三是你打算弃暗投明却差些被灭口的事。
令以明轻声说的话让苏若洵听的脊背发凉。
第一件事没有做成,也算吗?苏若洵问。
是没有做成,但算上去总不会错的,我记得那时你与我说过,你不想这么做,还让我与你配合,说是我发现了你偷拿档案,从而无法把档案交给他,虽然后来没有这么做,不过就这么对皇上说却是可以的。
在她身后的人明明好像前不久还是在该不该帮临王这事上纠结的,现在怎么就这么不择手段,是好事没错,可他的变化实在是毫无踪迹可寻,发现时,已经截然不同了。
那第二件事呢我不记得我有和你说过。
苏政息仅仅是让她通知他,所以在那段平安无事的时间里,她从卞师姐那得知了被骗的人都把银两领回去后,就回了一趟苏府,那时苏政息并不在府里,她与苏政息的小厮说下便走了。
在离开后,她才突然醒悟过来恐惧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明明对方没有时刻提醒着她,可她还是自动的去把事情完成了,就像有人在背后操控着她一样。
奴性大概就是这么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
这件事情她没有对令以明说,更不会对其他人说,而苏政息也不可能告知令以明,所以,令以明是怎么知道的?
连柔说你听到被骗的人都将银两领回去后脸色不对,所以那两日我多留意你了。令以明皱眉,你是不想说吗?
不是。话毕,苏若洵什么也不说,进宫后,自然有人领着他们二人去见皇上。
苏若洵不是没进过宫,所以也没有什么紧张而言,见了皇上,她就按照令以明心意的,将苏政息要她做的事全都告诉了皇上,中间少不了加油添醋。
皇上听了后依旧是没有个准确的态度就让两人出宫去了,令以明赶着回六扇门要看那些人到底说不说,都见了一番后,发觉有大半都说了真话,舒心不少。
他还几乎是什么都没做就有大半的人说了真话,那剩下的估计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真是不敢相信,事情居然这么顺利。
守静和赤瑜受伤是意料之外,可这些人这么容易就说了真话更是意料之外,守静和赤瑜的伤迟早会好,而现在只要再等连柔说出真话,一切就都结束了。
正打算去找回了六扇门就和他分开来的苏若洵时,突然有人来拦着他。
陛下吩咐,你不准离开六扇门。
皇上真是个奇怪的人,高卓奕去找苏政息一事,应该有人在他和苏若洵进宫前就赶回去禀告了才是,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肯定的态度呢。
不但不肯定,还突然间跟怀疑他才是背后主使一样,不准他离开六扇门。
就连在六扇门里找个人也不准吗?令以明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状,你们告诉我她在哪也可以,就是之前拿着匕首的那个姑娘。
她早就出去了,看方向,和今早出去的人是一样的。
乌云密布却又还未能下出雨来时,空气总是格外的压抑。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话音刚落,雨声便急匆匆的赶来做配。
事情尚未明朗,儿臣并无看法,一切须在有更确切的证据时才能做个了断。
皇上一大早的就将他招进宫,却在此时此刻才见他,如果不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就是先见了别人。
御书房内并无异样,公公在旁此后,皇上也只是在那翻着奏折,在见到他时才放下奏折,看上去就像之前没人来过一样。
平时收买着皇上身边的公公虽说是为的能够清楚皇上的心意,不过更重要的是在这种皇上刻意瞒着的情况下,了解自己的处境。
有没有人来过是没办法从在他来前刻意收拾过的环境看出来,不过却能从茶几上的一滴水上判断出来。
想必是收拾时,公公刻意给他留下的提示。
既然是这种状况,说话就更要小心了。
苏政息,此人与你的哪位兄弟熟络,你可知道?
儿臣向来不喜与朝中大臣私交过甚,自然不知。临王回答的相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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